唐穗了解過,她昏迷成植物人的那四年周斯也跟蘇茉莉一直沒辦婚禮,但外界在傳蘇茉莉已經(jīng)是周太太了,經(jīng)常頂著周太太的頭銜出席各種活動,但外界對于他們倆為什么沒辦婚禮的事各有說法。
至于是什么說法,唐穗并不關(guān)心,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拿會屬于自己的東西,還得跟蘇茉莉母女算賬!
以及周斯也父母車禍的真相!
她不會再忍氣吞聲,莫須有的罪名她是不會再承擔(dān)。
這次回來,還好有陸為真幫忙,不然目前就以她的能力,很多事情她根本沒辦法完成。
就跟蘇亞麗打官司,都得通過陸為真的人脈關(guān)系才找到律師,請律師的費用,也都是陸為真承擔(dān)的。
唐穗很不好意思,她心里也下了決心,等房子要回來了,她就把房子賣了,然后還陸為真錢,再留一部分給唐赫,這樣她要是又有個什么意外,唐赫能活下去。
她能做的實在不多,只能盡全力去做。
過了幾天,陸為真收到了拍賣行的工作人員送來的粉鉆項鏈,他放在桌子上,就叫來唐穗,唐穗還以為出什么事了,看他一臉嚴(yán)肅的模樣,哪知道陸為真說:“送你一份禮物。”
“什么禮物?”
唐穗垂眸一看,忽然覺得這條項鏈很眼熟,她好像哪里見過,雖然這條項鏈品質(zhì)不止特別好,但款式很好。
“這是我前幾天在慈善會上拍來的項鏈,就當(dāng)是送給你的禮物。”
“陸為真,你不用送我什么禮物了,你對我做了這么多,我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報答你了。”唐穗不敢再收他的禮物。
“傻么,不需要你報答,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為你做的。就當(dāng)是補償這四年你沒能過的生日禮物,你收下吧,不用跟我客氣,我跟你之間不需要算那么清楚。”
陸為真眼眸全是溫柔,尤其是注視她的時候,眼里的溫柔似乎都要化成水了。
唐穗?yún)s避開了他的視線,心驚膽戰(zhàn)的,說:“這四年是我麻煩你了,還要你送我禮物,這不合適。”
“你要是不收,我也只能丟了,被人拒絕的禮物,不能再轉(zhuǎn)手送其他人了。”
“也不用這么浪費吧?”
“所以你只能收了,好了,穗穗,別跟我客氣了,收下吧,你就當(dāng)是我錢多沒地方花,不過我愿意花在你身上。”
唐穗更加無地自容。
陸為真親手給她戴上,她渾身都僵硬的,很不好意思,說:“謝謝你。”
“真要謝謝我,那你就好好保護(hù)好自己,不管發(fā)生什么事,都不能瞞著我,穗穗。”陸為真的表情忽然嚴(yán)肅起來,“這場仗,或許沒那么好打。”
陸為真又從抽屜里拿出幾張照片,是他千方百計找人偷拍到的,他把照片給了唐穗,既然她決定回來,那遲早都會面對這件事,所以他得提前打預(yù)防針。
唐穗接過照片,看到照片上赫然是跟她模樣有幾分相似的小男孩,她的眼睛瞬間瞪大,流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樣,“這是……”
“是他,他四歲了,現(xiàn)在名字叫周嚴(yán)禮。”
“嚴(yán)禮?他叫嚴(yán)禮?”
“恩。”
唐穗心里泛著苦澀,驚訝捂住了臉,那雙漂亮的星眸閃爍著淚光,沒想到她的孩子都這么大了,四歲了,當(dāng)初她想了一個名字給他,叫唐憫,但是還來不及定下來名字,她就被蘇亞麗害了,四年前在醫(yī)院那一眼,居然時隔了四年。
陸為真低頭捏住她尖細(xì)好看的下巴,他低了低頭,眼眸倒映出她的輪廓,他極盡溫柔的嗓音說道:“穗穗,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怎么樣,你做什么決定,我都站在你這邊。”
唐穗晃了晃神,感覺彼此靠得太近了,他的氣息均勻熱熱的撒在她臉上,她下意識往后一躲,他的手空了,僵在半空。
“我、我知道了。”她視線無處安放,也不知道該不該看他。
陸為真感覺到她還是有點不習(xí)慣自己,不過沒關(guān)系,慢慢來,他們倆來日方長,還有時間,他可以等她慢慢適應(yīng)他,甚至是接受他的感情。
……
蘇亞麗親自跑了一趟法院得知了傳票的真實性以及這的的確確是唐穗告的她,她當(dāng)時就懵在了原地,從法院離開趕緊約了蘇茉莉出來見面。
見了面,蘇亞麗魂不守舍告訴蘇茉莉,說:“唐穗,她回來了!”
蘇茉莉的臉色難看得要死,她不愿意相信這個天荒夜談,她堅信唐穗是死了,怎么可能回來了!
但現(xiàn)在她不得不相信唐穗沒死的事。
“這賤人居然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活下來了,她沒死,現(xiàn)在回來找我們算賬,她告我要回別墅,這可怎么辦,要不叫斯也幫忙,你趕緊跟斯也說。”
“這事絕對不能讓斯也知道!”
“那怎么辦?那你要我怎么辦?”
蘇茉莉定了定神:“既然要打官司,行,那就想辦法讓她再次消失!”
“我就怕她有備而來。”蘇亞麗擔(dān)心道,當(dāng)初沒弄死那賤人,她肯定會有所防備。
蘇茉莉忽然就想起了陸為真,總覺得陸為真跟唐穗出現(xiàn)的時機未免也太巧合了,一前一后,相差沒幾天,會不會是陸為真在幫唐穗?!
“這可怎么辦,打官司還好,但是這小賤人要是報警說是我當(dāng)初殺她,把她丟下海,那怎么辦?”
“你怕什么?都過去這么多年了,她還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是你做的,你能不能不要自己嚇唬自己。”蘇茉莉還算冷靜,僅憑唐穗的一面之詞,警察怎么會聽她的。
“我知道,我就是擔(dān)心這小賤人有其他手段,我就怕事情敗露,對我們沒有好處!”
“放心吧,她以前玩不過我,現(xiàn)在還是一樣,不管過去多少年,她都不是我的對手。”蘇茉莉胸有成竹,信誓旦旦,就沒把唐穗放在眼里。
……
陸為真的工作重心還在m國,不在海城,他時不時還得飛回m國處理公司的事宜,他不在,唐穗就是一個人在海城,他不太放心,但公司那邊的事他不能不管。
走之前,陸為真千叮嚀萬囑咐唐穗有什么事必須第一個給他打電話,唐穗笑著點頭,表示聽進(jìn)去了。
距離開庭是在一個月之后,她還不著急,還有時間。
陸為真回m國后,唐穗也開始了自己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