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老掌柜和大家商量著什么的時候。
突然門外走來一個背著布袋子,道童模樣的少年。
少年對著所有人鞠躬作揖,畢恭畢敬說道:
“諸位掌門人好,我乃唐門掌門人唐果,今天前來宣誓效忠,剛剛在山下等待的時候,突聞麓山傳來誦唱之音,弟子心生激動急忙上山,不免有些唐突,可是弟子真的非常想要加入大理寺,大理寺門規(guī)已經(jīng)改了吧?”
“入我門徒者,諸生須當(dāng)敬聽!我輩入門皆需敬畏人皇,其心必異,眾生必誅之······”
唐果滿臉激動的誦唱道。
秦凌目光一閃,落在唐果的臉上。
唐果抬頭看向秦凌,稚嫩的臉龐依舊。
可是此刻雙目全是淚水。
一張臉扭曲而又激動!
“大人,弟子唐果來見你了!”
說罷,唐果終于忍不住了。
整個人跪在地上。
他腦袋砰砰作響的對著秦凌磕頭。
每一下都帶著巨大的力量。
整個房間寂靜無比。
唯有唐果腦袋砰砰砸在地上的磕頭聲音!
僅僅是片刻。
地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巴掌大小的小坑。
老掌柜一臉驚駭?shù)目粗乒?br/>
這位就是傳說之中的唐門掌門人,據(jù)說年紀(jì)十六,殺伐之氣極為果斷。
前幾天一言不合就殺了天罡門眾人,連夜又滅了四個門派。
江湖中一時間傳聞唐門出了一個小魔頭。
名字倒是甜的很。
可是實際上卻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頭,所過之處皆無活人!
老掌柜這才明白,唐果原來是秦凌的人。
怪不得殺伐之氣如此果斷,手段令人折服。
看來秦凌培養(yǎng)出來的人沒有一個不是狠角色啊!
秦凌滿意的看了眼唐果。
當(dāng)初救下唐果實屬意外,秦凌也沒有想刻意的去培養(yǎng)唐果。
只是讓唐果選擇,是殺自己的師傅回到宗門。
面對九死一生的執(zhí)法責(zé)罰。
還是跟著自己偷偷下山,選擇安穩(wěn)平靜的隱士生活。
現(xiàn)在看來,唐果已經(jīng)成為了宗門的掌門人,獲得了實際的權(quán)力。
秦凌沒想到,當(dāng)初自己的一句話。
唐果竟然真的成功了,而且修煉出來的殺氣竟然如此兇狠。
沒有手刃過幾十人的人絕對不會擁有這么強大的殺氣的!
秦凌笑道:“站起來吧,唐果你成功了!”
唐果淚流滿面說道:“都是大人的救命之恩,我唐果終生不忘!”
秦凌呵呵一笑說道:“怎么你還帶來了禮物?”
唐果這才想起來。
自己的的確確是給大理寺帶了禮物。
可是沒想到心心念念的秦凌也在這里。
唐果有些不好意思說道:“是帶了,可是這禮物不太好啊。”
秦凌看向唐果背后的幾個布袋子,說道:“沒什么不好的,拿出來吧!”
“是!”
唐果謹遵秦凌的命令,他將自己背后的布袋子給拿了出來。
唐果雙手抓著袋子。
咕嚕嚕的將袋子打開,只見七八個人頭一股腦的滾了出來。
眾人驚駭,這是禮物?
人頭也能算是禮物?
而且看這些人頭,神色各異,全部都是死于近日。
唐果不好意思說道:“不知道加入大理寺需要什么要求,這些人都是不服從大理寺門規(guī)的,既然不服,我認為苦言相勸沒有意義,殺了倒也好。”
老掌柜吞了一口唾沫,這小子好狠啊,人屠也不過如此!
秦凌卻哈哈大笑說道:“有點意思,好了人頭拿下去吧,你看你這禮物不錯!”
唐果嘿嘿一笑。
將人頭從地上撿了起來。
宛如撿皮球一般,實在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這是十六歲少年該干的事情嗎?
竟然坦蕩到了這種地步!
唐果將人頭撿起來后來到了會議室的一側(cè),靜靜的站在一旁。
這時,門外又走來一個中年弟子。
弟子尊敬的看了一眼老掌柜說道:
“大理寺卿,還有客來,說是戈德市的,叫陳清風(fēng),隨行的有顧烈刀······”
“這······”
老掌柜眼睛一瞇,疑惑說道:“為什么來的都是出問題的地方?”
老掌柜早就收到了消息。
南方有好幾個門派不同意,可是還未等大理寺派人去。
唐門就率先將這些反對的聲音給解決掉了,老掌柜之前都沒有和唐門聯(lián)系過什么。
可是現(xiàn)在他明白了,唐門當(dāng)了馬前卒是為秦凌的原因。
因為唐果是秦凌培養(yǎng)出來的暗子,可是現(xiàn)在戈德市的黑幫來干什么?
突然之間,老掌柜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急忙說道:“有請!”
秦凌來自戈德市,而這兩人也來自于戈德市,其中道理不言而喻。
加上戈德市最近也不斷的出現(xiàn)流血沖突。
自從上官燕當(dāng)著所有的媒體人給戈德市戴上了一頂“民風(fēng)淳樸戈德市”的帽子以后,戈德市這兩年來都極為平穩(wěn)。
壓根沒有發(fā)生任何流血沖突。
似乎真的是一個民風(fēng)淳樸的城市!
只見,門外有來一名穿著白衫的男子,男子略顯清瘦,目光之中卻帶著一股精明。
跟在男子身后的是一個高大漢子。
漢子龍行虎步,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一個練武的大師。
陳清風(fēng)見到秦凌以后也極為驚訝。
萬萬沒想到秦凌會出現(xiàn)在麓山,而他們也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陳清風(fēng)急忙說道:“哎呀,這是誰啊,大哥你怎么在這里啊,也不和我們說一聲!”
“就是啊,秦少爺,你啥時候回來的,我們可想死了你,尤其是林初雪啊!”
秦凌無奈說道:“也就是剛剛下飛機,準(zhǔn)備過兩天去戈德市找你們的。”
“喲,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啊,我們好好的聚聚!”陳清風(fēng)大笑說道。
老掌柜一干人等一臉懵逼,感情這些人都不是來大理寺效忠的,都是為了秦凌?
秦凌哈哈大笑說道:“那行,就今天晚上,不醉不休,我們也是好久沒有聚一聚了!”
“那太好了!”顧烈刀甕聲甕氣說道。
陳清風(fēng)本是對大理寺沒有任何興趣和想法的,無論時局怎么改變。
他陳清風(fēng)依舊是按照自己的棋盤去步步為營的走下去。
可是萬萬沒想到,陳清風(fēng)收到了一個消息,秦凌幫助大理寺上線。
聽到這個消息以后,陳清風(fēng)連夜聯(lián)系了現(xiàn)在開著武館的顧烈刀。
二人打了一個電話,就立馬決定清洗戈德市和中州市所有不服從的聲音。
也就是三五天的時間。
戈德市和中州市死傷過百。
無人可知,陳清風(fēng)僅僅是一個電話,就有高達數(shù)百人的死傷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