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輛黑色的裝甲車上。
秦凌雙手被戴著手銬,腳上也是一雙腳鏈。
黑色的頭罩扣在他的腦袋上,雙目之中只剩下一片黑暗。
旁邊坐著兩個持槍的特勤。
前面的鐵絲網也坐著兩個持槍的特勤,身后是一輛武裝押運車。
秦凌不知道這輛車開了多久,顛簸的路段不停的出現。
當到了吃飯的時候。
他們便會將車窗拉下來,然后給秦凌吃最簡單的漢堡和可樂。
秦凌看了一眼黑暗的黑槍。
特勤們全部都帶著面罩,只有一雙冰冷警惕的眼睛看著他。
秦凌呵呵一笑,看來去九層塔監獄的路上這些人一直都沒有睡覺。
生怕自己做出什么過分的舉動。
可是他們哪知道,秦凌就是想要進入九層塔監獄。
這可是秦凌這個月最大的夢想啊!
汽車足足行駛了2天2夜。
在一個下著雨的晚上。
秦凌聞到了一股潮濕的味道,并且還有一股淡淡的海水的味道。
秦凌知道,大概是快到了九層塔監獄。
帶著黑色頭罩的秦凌被押送到了一艘顛簸的輪船上,然后經過了五個小時的長途跋涉。
秦凌的雙腳這才踏入了九層塔監獄的柔軟地面。
刷的一聲。
秦凌頭上的黑罩子被拉了下來,一道刺眼的陽光刺入秦凌的雙眸。
秦凌瞇著眼看向傳說中的九層塔監獄,可是并未看到任何東西。
只見不遠處有一個破舊的鐵絲網。
門口站著一個昏昏欲睡的獄警。
秦凌目光看向遠方,只見這里就是一個小島,除此之外什么東西都沒有。
“恭喜你來到了九層塔監獄,你的后半生將會在這里度過,趕緊多吸收吸收一下陽光吧,這是你這輩子最后一次看陽光了。”
旁邊的特勤嘲諷道。
秦凌目光一閃,這就是傳說中的九層塔監獄?
可是什么東西都沒有啊,就是一個荒島罷了!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走來幾個魁梧穿著灰黑色服裝的獄警。
其中一個領頭的說道:“辛苦了,新的犯人嗎?”
“是的,這是他的資料,那么我們先走了。”
“好的,馬上就要漲潮了。”
“嗯!”
魁梧的執法探員饒有興趣的看一眼秦凌,嘲笑道:“哥們,你是第一次聽說九層塔監獄吧?”
秦凌漠然的看向這個魁梧的漢子。
穿著短袖,腰間插著一把手槍,臉上帶著濃重的嘲諷神色。
秦凌沒有說話,現在最好老實一點,并且不要暴露自己的實力。
然而,這個魁梧的執法探員卻不依不饒,他圍著秦凌繞了一圈興致勃勃的嘲笑道:
“哎呦,還是一個黃皮膚的東方人,嘖嘖嘖,我看他們肯定很喜歡你的小翹.臀啊!”
此話一出,幾個衣衫不整的執法探員齊齊哄笑。
其中有一個人捂著肚子,指著秦凌大笑不已。
就在這時,秦凌突然開口,聲音冷漠無比,:“如果現在殺了你,是不是可以更快的進入九層塔監獄?”
“你說什么?”
魁梧的漢子瞬間變了臉,伸出手指指著秦凌的鼻子厲吼道:“你他媽的再說一遍?殺了我?就憑你!”
秦凌漠然的看向這囂張無比的臉龐。
秦凌不記得自己看到過多少次如此囂張的臉。
而又有多少次變成了冰冷的尸體。
亦或是跪在地上苦苦求饒了!
“我再說一遍,現在,我殺了你,是不是可以更快的進入九層塔監獄,如果是,你告訴我,我馬上殺了你。”
冰冷無比的口氣,凌厲刺眼的眼神。
僅僅是一瞬間,秦凌身上的殺氣瞬間暴露出來。
魁梧的漢子怒目圓瞪,可是他并未接話,甚至已經愣在了原地。
身后,一個執法探員急忙走了過來說道:“媽的,別和他說話,這種人進入以后就老實了,我們應該讓他知道里面的殘忍!”
“哼,小子,你很囂張嘛,我知道你們這些殺人犯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可是不要妄想還能在九層塔監獄好好的活下去,我打賭,你活不過下個月!”
“那么我接受了,如果我活下去了呢?”
“呵呵,如果你活下去了,那么我希望你能堅持下去,你以為我會給你什么好處嗎?低等人!”
說罷,魁梧的漢子轉頭就走。
大步流星的朝著里面走去,可是他額頭上已經冒出一絲冷汗。
魁梧的低聲咒罵道:“媽的,又是一個狠角色,草!”
“······”
秦凌被壓著進入了小島的中間,來到中間以后,秦凌這才發現。
原來九層塔監獄并不是一個矗立在小島之上的監獄,看著腳下碩大無比的電梯。
秦凌這才意識到,原來九層塔監獄是一個向下的監獄!
伴隨著一聲轟鳴聲響起,秦凌站在了電梯中間,電梯緩緩的向下移動。
大約幾分鐘后,秦凌來到了第一層九層塔監獄。
只見第一層監獄是一個巨大的休息室。
其中站著不少手持槍械穿著特勤衣服的執法探員,其中一個執法探員朝著秦凌走來。
“編號0127,從今天開始,你就會在九層塔監獄服刑,你犯有殺人罪,是否認罪?”
“認罪。”
“很好,現在跟著他去體檢中心。”
秦凌目光一閃,看向旁邊的一個老頭,一樣和秦凌穿著囚服。
只是他的顏色并不相同。
而是藍色的囚服,而秦凌的是橘黃色的重刑犯囚服。
秦凌跟著威爾遜來到了體檢中心,威爾遜只有一只眼睛。
是一個年紀超過七十歲的老者。
在他滿是皺紋的臉上寫一種無盡的滄桑和疲憊。
秦凌進了體檢中心。
無非都是一些很不重要的項目。
似乎九層塔監獄中心的管理人員壓根沒有在乎過他們的死活。
體檢中心也是依葫蘆畫瓢,簡簡單單的走了一個過場。
當秦凌從體檢中心走出來以后,老威爾遜指了指地上的一個臉盆。
臉盆里面只有簡單的洗漱物品和另外一件編號相同的囚服,除此之外什么東西都沒有了。
秦凌見四下無人,便問道:“你好,你在這里多久了?”
威爾遜露出一口大黃牙笑嘻嘻說道:“從二十歲開始到現在,我好不容易才做了一個這么輕松的活,聽說你得罪了看守,其實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離我遠一點,我可不想和你走太近!”
秦凌聳聳肩笑道:“這是你的損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