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服務員離開之后,陳清風湊了過來。
“你找我什么事情?”
“簡單,我需要幾個灑水車,還要幾個油罐車,然后,油罐車要加滿油。”
“你要這個干什么?”
“這個你就別管了,要是能搞定的話,你給我打個電話。”
“加滿的油罐車?”
陳清風喃喃道:“全是汽油啊,那不得十幾噸了?”
突然之間,陳清風似乎想到了什么。
在戈德市中,陳家貴的事情已經流傳開了,現在人盡皆知。
誰不知道這個闊少爺在人民醫院被火活活燒死的,不知道多少人拍手稱快。
猛然地,陳清風想到了秦凌會不會又要燒什么吧?
而且這次還用了油罐車,那不得燒的半邊天都是紅的啊!
嘶——
陳清風倒吸一口冷氣,不敢相信的看向秦凌。
秦凌感覺陳清風是不是想歪了。
“你可別想多了,我就是想燒點什么。”
陳清風:“恐怖如斯!”
秦凌呵呵一笑,不再說話。
這件事他不想告訴陳清風,并不是陳清風不夠安全,而是為了陳清風的安全。
甚至秦凌都沒和陳清風有過多的交流。
簡單的寒敘了幾句,秦凌拍了拍陳清風的肩膀就離開了餐廳。
就在這時,秦凌突然感覺到了什么。
猛然的秦凌目光一冷,看向不遠處的一個角落,哪里坐著一個貴婦人。
貴婦人有些詫異的盯著陳清風。
目光之中滿是詫異和驚奇。
瞬間,秦凌感覺到了一種不妙的感覺,陳清風被認出來了。
秦凌低聲道:“你好像被認出來了,怎么回事?”
陳清風聞言詫異的看向角落。
瞬間陳清風看到了那個珠光寶氣的貴婦人。
這個婦人并不是別人,而是他同父異母的姐姐!
“是我二姐。”
陳清風的眼中閃爍出來一道冰冷無比的光芒。
秦凌點了點頭,陳清風的的確確有個二姐。
這個二姐把陳清風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非常的怕陳清風強多了陳家的家產,甚至陳清風體內的濕毒都是拜這個二姐所賜。
面對這個心懷鬼胎的二姐,陳清風有些慌張了。
就在這時,陳清風的二姐眼中卻冒出一道嘲諷。
她低頭對著旁邊的男人說了兩句。
隨即站了起來,竟然直接朝著陳清風這邊走來。
秦凌想走,可是發現走不掉了,那婦人必定是知道什么的。
現在一走了之還不知道等會會鬧出什么幺蛾子。
秦凌見狀只能站著不動,等待著陳清風的下一步動作。
僅僅是幾秒鐘的時間。
陳清風的二姐就走了過來,一陣昂貴的香水味首先撲鼻而來。
秦凌沒有理會陳清風的二姐,而陳清風也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
那貴婦人見狀不屑的冷哼一聲,道:“喲,這不是咱們家的陳清風嗎?怎么回事?約會啊?這位是?”
貴婦人連連發難,矛頭直接指向了秦凌,秦凌心中一冷,這貴婦人絲毫不在乎陳清風的感受,這種人也配當姐姐?
雖然是同父異母,可是心腸歹毒無比,見面就開腔嘲諷。
這種人秦凌都恨不得直接殺了。
可是她是陳清風的二姐,秦凌不能動手殺人。
陳清風抬頭看向自己的二姐,雖然自己偽裝了,可是一起生活了幾十年。
自己的二姐僅僅是看了一眼就認出了自己,陳清風知道自己隱瞞不了。
既然隱瞞不了,陳清風索性直接迎戰,他站了起來,道:“二姐注意你的言辭,這是我生意伙伴、”
“什么?”
“生意伙伴?”
貴婦人好似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一只手捂著自己鮮艷的嘴巴,哈哈大笑道:
“喂,你沒搞錯吧?你還有生意伙伴?陳清風你能活著就不錯了,你哪來的生意伙伴啊,現在是不是在戈德市?聽說你還開了一個武館,對了,這個武館的人不太干凈哦,陳清風你可要注意一點名聲,別怪姐姐沒有提醒你,別把家族的名聲搞臭了。”
陳清風的二姐剛剛說罷。
便極為不屑看了眼秦凌。
秦凌看樣子普普通通,衣服廉價。
價值數十萬的手表也沒有,一看就是個窮酸小子。
貴婦人見到秦凌這幅模樣,壓根不相信這是陳清風的生意伙伴。
“二姐你說夠了沒!”
啪的一聲!
陳清風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這一下,頓時嚇到了貴婦人。
瞬間,貴婦人不僅沒有害怕,反而直接爆炸了。
“小婊.子,你是不是活膩了,這里是中州市,不是家里,你敢對我拍桌子?”
“哎呦,你的家教呢?”
“喂,大家看看啊,這是咱們陳家的少爺啊,竟然敢對著自己的姐姐罵罵咧咧的,你們評評理啊!”
僅僅是一瞬間,貴婦人竟然在餐廳之中大吵大鬧起來。
這潑婦狠辣起來一點顏面都不給陳清風。
不遠處,幾個吃飯的老板也不由的將目光投了過來。
甚至看向陳清風的眼神都帶著一股鄙夷。
陳清風的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好不尷尬。
而貴婦人卻洋洋得意,明明是她跳起來的事端,現在卻扯到了陳清風的身上。
甚至一點顏面都不給陳清風,無論是在哪里,富麗堂皇的殿堂之上,亦或是街頭小巷。
陳清風的二姐都無時無刻不再詆毀陳清風。
恨不得陳清風成為千古臭人!
甚至陳清風前些時被抓了起來的時候,陳家不僅僅沒有救他,而且還小范圍的開了一個慶功宴。
只是這貴婦人沒有想到陳清風竟然還能有活著出來的這么一天,這可讓她難受了好幾天。
而如今,再度看到了陳清風,貴婦人不由自主的就想嘲諷陳清風兩句。
平時嘲諷陳清風的時候陳清風都是淡淡一笑。
因為陳清風知道,自己在布局,總有一天他要這群人輸掉。
而如今,陳清風實在忍不住了。
不僅僅是大庭廣眾之下的羞辱,更是因為秦凌就站在旁邊,似乎一切都暴露了。
秦凌看了一眼貴婦人,心中也覺得自己暴露了。
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陳清風你生不逢時啊,這唇槍舌戰的你打不贏,心中的戰役何時開戰呢?”
秦凌淡淡的說著,轉眼間卻看向陳清風。
一雙眸子已經冷的快可以結冰了。
秦凌知道,陳清風算是徹底的動怒了。
那貴婦人卻全然不知,依舊高傲無比的鄙視著陳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