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聶磊突然站起身來,對眾人說道:“既然傻柱他不想承認的話,那我就只好親手送他去局子了。”
此話一出,眾人瞬間愣住了,難道說這件事真是傻柱干的?
“聶磊,你在說什么胡話,事情還沒蓋棺定論呢,別下參會。”易中海有些不悅的說道。
“喂,聶磊你別亂說,說得好像這事真是我干的似的。”傻柱急忙反駁道。
“到底是真是假,馬上就能見分曉了。”
說罷,聶磊便從菜窖中將那兩車轱轆拿了出來,放在地上給大伙觀看。
“怎么回事,丟失的輪子怎么在聶磊家?”
“他從哪兒搞來的?”
“該不會是他想要陷害傻柱吧?”
……
眾人紛紛猜測了起來。
而當傻柱看到這兩輪子的時候,整個人如墜冰窟,腦門子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怎么可能,我不是已經把它們都賣掉了嗎,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聶磊戲謔的看了他一眼,開口道:“這兩輪子是傻柱卸下來后賣給修車鋪的,結果被我下班途中發現,跟人家老板說明了情況,花了14塊錢才買回來的。”
話音剛落,許大茂就一下站了起來,義正言辭的說道:“好你個傻柱,居然還學會偷東西了,跟秦淮茹家的那小孩一個德行。”
“許大茂,伱這孫子說什么呢!”傻柱心里一怒,現在你還給我落井下石是吧?
“夠了,你們兩個都別吵了。”
一大爺大喝一聲,繼續說道:
“傻柱,你就說這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吧?”
沉默了片刻,傻柱無奈道嘆了口氣:“算是我偷的吧。”
“偷了就偷了,什么叫算是?”
“不過既然你承認了,那我就罰你掃一個月的大院,把14塊錢賠給人家三大爺還有聶磊,以儆效尤。”
一大爺率先說道,很明顯就是在偏袒傻柱。
“老閻,你看這事兒成嗎?”
閻蚌貴想了一下,道:“唉,就這樣吧。”
“行吧,那大會到此結束,大伙兒都散了吧。”
易中海正要起身離開,卻突然被聶磊給攔住了。
“我說一大爺,你怎么光問三大爺的意見,不問問我們一家的意見呢?”
聞言,易中海眉宇間有了絲不悅之色,道:“事情都已經商量好了,都是一個院子里的沒必要把關系搞得那么僵。”
“再說了,人家傻柱也是一時糊涂,沒必要揪著這點小事不放。”
一大爺不愧是道德天尊,論和稀泥還得是他啊。
聶磊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一時糊涂就可以偷我自行車轱轆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一時糊涂,把全院二十多戶人家里的東西都給順走?”
此時易中海只感覺如鯁在喉,不知道怎么開口的好。
許大茂急忙戰隊說道:“人家聶磊說得對,這傻柱是什么人咱廠里都知道,誰要是但凡跟他有點過節,他就給人使絆子。”
“現在來偷了兩車轱轆,難道就這么放過他,我許大茂第一個不同意!”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傻柱有難,許大茂必須得在一旁煽風點火不可。
“就是,傻柱這小子必須得好好治一治他才行。”
“今天敢偷車轱轆,明天就干把整輛車給偷走了。”
“必須得嚴懲!”
……
眾人一五一十的說著,勢要把傻柱推到萬劫不復的地步。
“安靜,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一大爺了?”
易中海怒喝一聲,感覺形式都快脫離自己的掌控了。
“那這樣吧,傻柱你給人家三大爺還有聶磊一家賠個不是,再賠人家一點禮物,這事就這么過去了。”
但這種結果怎么可能讓人滿意,聶磊反駁道:“傻柱偷自行車轱轆這事,性質非常惡劣,敗壞咱們四合院的名聲。
不嚴懲不足以撫傷痕,
不嚴懲不足以護尊嚴,
不嚴懲不足以儆效尤,
不嚴懲不足以樹法威。”
“所以我決定把傻柱給游街示眾,讓大伙都看清楚他是個小偷。”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驚呆了,聶磊這也太狠了吧。
尤其是一大爺,他氣的臉都白了,眼角不停的抽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聶磊三番五次頂撞自己,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讓他一大爺的老臉往哪兒擱?
易中海語氣不悅的說道:“聶磊,得饒人處且饒人。”
“傻柱也不是那種小人,給他些懲罰就夠了,用得著游街示眾嗎,還以為這是古代呢?”
沒等聶磊開口,許大茂搶先說道:“我說一大爺,你這也太偏袒傻柱了,還傻柱不是那種小人,我看他就是。”
“敢情這偷的不是你家的車轱轆,你當然不心疼。”
“聶磊說得對,就該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他的真面目,看他以后還敢不敢這么囂張。”
此時傻柱也著急了,怒罵道:“許大茂你這孫子說什么呢,你要是再多嘴一句我指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喲,這會兒還給我虛張聲勢呢。”
易中海嘆了口氣,沉聲道:“有你們這么把人往溝里踹的嗎,非要小事化大不可是吧?”
聶磊毫不留道:“一大爺,偷東西這事兒要是換到別人身上,估計現在已經去蹲牢子了吧?”
“結果你就罰他掃一個月的院子是吧,我現在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父親,還有當年何大清為什么要離開四合院?”
“要不然,你為什么事事都護著他?”
眾人聞言紛紛交頭接耳,平時易中海對傻柱多多少少有些偏袒,他們都是看在眼里的。
“今天這一大爺確實在幫傻柱開脫。”
“難不成他倆之間真是這種關系?”
“該不是是當年何大清發現這件事,一氣之下就走了吧?”
聽到眾人的議論,易中海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鼻子都快歪了。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那聶磊和許大茂早就死了八百遍了。
他只不過是想對傻柱好點,讓他為自己養老送終。
結果聶磊居然把事情扭曲成這樣子,活脫脫的往他身上潑臟水啊。
“總而言之,一大爺你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了。”
“大茂,動手!”
聶磊給了他一個眼神,許大茂心領神會,滿臉奸笑的從背后掏出一根麻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