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鬧了一會,九人又湊到一快說了會話,大概六點左右,流木依然就安排人休息,這次不管他們男生怎么說,四位女生都堅持要守夜。
在幾人的努力下,流木依然幾人還是同意了,每人三個小時,第一批是唐糖、唐梨和徐靖,從七點鐘到晚上十一點,第二批是劉軍、安靜和高澤,從十一點到凌晨三點,三點到早上七點是林雪和歐陽致遠(yuǎn),流木依然作為隊長今晚就休息,明天帶頭開路。幾人覺定每晚都換人休息,這也算是福利。
在臨睡的時候,林雪把埋在火堆里的叫花雞挖出來,放一邊,交代守夜的唐糖等人不要偷吃才安心的回了帳篷。
一夜平安,第二天幾人把叫花雞敲開,每人都分到一大快,這樣熱的天氣不能留,再放就壞了。
收拾了東西,把昨天燒開冷卻的水裝在各自的水壺里,收好帳篷等物,澆水把火撲滅,幾人踩踏上下面的路途。
“流木,你說寶箱會放在什么地方。”唐梨跟在流木依然的后面幫著開路,她很好奇,寶箱到底會是什么樣子的。
流木依然不出聲,認(rèn)真的收拾著前面的荊棘,這開路真是件體力活。
“誰知道在什么地方,找唄,放在都是說了在這一大片的林子里,看誰的運氣好了。”高澤用軍刀把流木依然砍斷的樹杈荊棘等物挑到一邊。
“那我們幾人,找到寶箱怎么分?”唐梨還是問出了這兩人一直考慮的問題,寶箱能找到一個是一個,難道還能平分不成。
“誰找到歸誰,但是不允許內(nèi)部爭搶。”流木依然冷言發(fā)了話,“不管你在外面怎么和人搶,但是我們幾人內(nèi)部絕對不允許。”
“就是,如果我們內(nèi)部都發(fā)生爭搶,那我們還組什么對。”徐靖呵呵的笑著,對于那什么寶箱,他的想法很簡單,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反正他不是很強求。
“嗯!”安靜簡單的應(yīng)了一下,就沒有下文了。
林雪和歐陽點了點頭,這次訓(xùn)練不只他們九人,對于那寶箱抱有想法的也不只了他們幾人,如果他們都不團結(jié),到時候爭搶寶箱怕回很吃虧。
“我沒意思,反正搶我也搶不過你們。”唐糖在不在乎這些嘞!她現(xiàn)在的想法是看能不能再找到什么野果子嘗嘗。
劉軍走在最后,他是林雪和歐陽致遠(yuǎn)說什么,他就是什么,方正他的腦容量沒有別人大,想的問題更加沒有別人多。
徐靖根本就是流木依然的小跟班,流木依然說什么,那他就是什么,就算流木依然說明天的太陽從西邊出來,搞不好他也會說是。
幾人又往前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找地方休息一會,繼續(xù)有走了一段路。
“流木,我覺得我們不應(yīng)該這樣走,繼續(xù)寶箱不是最重要,那么我們應(yīng)該找地方主下,最后是有水源的地方。”歐陽致遠(yuǎn)把東西方下,說出來了自己的想法。
“怎么行!寶箱雖然不重要,都是也不能停下來呀!”流木依然還沒有出聲,唐梨馬上就跳出來反對。
“也是,能找到寶箱比不找好吧!”高澤考慮一下,也不怎么贊成停下來。
“歐陽也沒有說不找寶箱。”難得開口的安靜淡淡的說了一句,她還是比較贊成找個地方扎營,這樣對于一個月的生存有很大的好處。
“那他是什么意思,停下來扎營,那么大的樹林,鬼知道寶箱會在那個角落。”唐梨皺著明天,她還是對于找寶箱比較看重,起碼能直接晉級,不能看表現(xiàn)了。
“你也知道寶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難道我們每天都背著怎么多的行李,滿樹林的亂轉(zhuǎn)嗎?”林雪看不下去了,這唐梨看起來很有腦子,怎么說些不帶腦子的話。
“水,食物,我們都不多,我們現(xiàn)在重要的任務(wù)是在這島上生存下去。”歐陽看著流木依然,拿主意是他,所有不管別人怎么說,流木依然決定了就行。
流木依然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半會,才點了點頭。“小雪,你再上樹瞧瞧,我們找個比較上游平坦些的地方,如果能找到山洞也就更好。”
“嗯!”林雪放心行李,找了可比較高大的樹爬了上去。
“不好,快跑,有什么東西往準(zhǔn)備靠近。”林雪一上樹,就瞧見樹林里的鳥雀撲簌簌的往西邊飛。一邊喊著,嗖的一聲,直接就躍嚇樹枝,抓著包就往鳥雀逃飛的方向開跑。
還在幾人都訓(xùn)練了好幾年,身體的素質(zhì)都很不錯,林雪的那一嗓子下來,大家都抓著行李,開跑。
歐陽和劉軍和林雪配合的最默契,跟在林雪的后面就逃,唐糖是林雪順手抓著,所以也沒有怎么落后。
其他幾人在流木依然的幫助下,也不算太慢。
“發(fā)現(xiàn)什么了。”
“不知道。”林雪一邊揮著軍刀砍斷攔路的樹枝之類的東西,一邊回答。“可能是大型的食肉動物,鳥雀都逃,又不怎么確定。”林雪老實的交待,她是沒有看清什么,不過自己能感覺到危險的逼近。
“快點,跟上來了。”林雪一路狂奔,催促著落在后面的幾人,翻過一根倒翻的樹干,拉過唐糖的行李,只留下她背上的背包,這丫的體力還是那么差,自己得給她減負(fù)。
幾人跟上,嗖……嗖……那是爬行動物移動的聲音,聽那動靜,那玩意肯定不小。
“快點。”流木依然直接拉過唐糖背上的背包,這娃這幾年是怎么訓(xùn)練的,體力根本就不行。
嗖……嗖……那聲音越來越近,其他人都是發(fā)足狂奔。唐糖現(xiàn)在是開始后悔了,早知道以前就不該吃那么多,早知道以前訓(xùn)練的時候就不該偷懶,早知道開學(xué)前的那幾天不該貪玩不訓(xùn)練,唔!唔!她現(xiàn)在后悔死了。
“快點……”唐梨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前面空身奔跑的唐糖,她就是看不慣那死丫頭的嬌氣,每次都是這樣,成天的拖自己后腿。
“嗖……嗖……”那聲音又進了。
“這樣不是個辦法,得想辦法解決。”流木依然把唐糖和自己的行李甩下,拉住前面奔跑的林雪和歐陽致遠(yuǎn)。
“怎么想,那東西是什么都沒有搞明白。”唐梨也不跑了,把背包放下,拿出軍刀,拿著那聲音發(fā)出的地方。(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