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石更吃完泡面看了會兒書,不到八點,他就打起了哈欠,然后就爬到最頂層的臥鋪上開睡。
不知睡了多久,石更就感覺下面濕濕的、滑滑的、暖暖的,一陣陣的舒爽之感不斷的往骨子里鉆。一開始石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之后隨著感覺越來越真實,他醒了。
睜開眼雖然漆黑一片,但由于鋪位太小了,石更能明顯的感覺到他的鋪上有人,不禁大嚇了一跳。
誰跑他的鋪上來了?
剛要開口說話,就被一個嘴巴堵住了,而隨著舌頭的侵入,石更瞬間就放棄了說話的念頭,因為這條舌頭非常靈活,在他的嘴巴里上下翻動,一下子就把他的那根筋兒給挑逗了起來。
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可來而不往非禮也,對方動了嘴,石更感覺自己要是不動手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就伸手在對方的身上上下游動。
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臉,可是通過摸索,石更發現對方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屁股很大,但腰很細,上圍也十分可觀。而且皮膚很滑很嫩,這說明對方的年紀肯定不大,這讓石更的性趣變得更加旺盛了起來。
漫漫旅途,石更并不著急進入正戲,而對方卻猴急,趴在石更耳畔說道:“快進來,我受不了了,我想要。”
石更一聽就更不想進去了,故意對方的胃口。
對方被石更搞得烈火焚身,她實在是等不及了,干脆自己動起了手
狹小的空間決定了兩個人很難展示更多的動作,但即便如此,仍然干勁十足。
女人在強大的刺激之下胡言亂語,石更不得不使勁捂著她的嘴巴,避免讓別人聽見。
大約半個小時以后,隨著石更的身體一陣抖動,石更與女人一同登上了云霄之巔。
“非等著我主動,你這個男人當的真是不合格。不過看在你這么厲害的份兒上,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剛才真是棒死了,劉子驥,我愛你!”女人無比滿足的在石更的臉上親了一下。
休息了十來分鐘后,女人坐起身開始穿衣服,石更則不動聲色地看著。
女人穿好衣服后,說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睡吧,我回去了。”
下了床鋪,女人就朝隔壁的床鋪走了過去,她的鋪位在下鋪,可是她驚奇的發現她的床鋪上有人。她腦子有點發蒙,心說怎么回事兒啊?站在過道上左看看,右看看,正納悶的時候,從一個上鋪下來一個男的。
男打開手電筒,照了照女的,大來個哈欠問道:“你站在這兒干嗎呢?”
女人接著亮光一看,當即呆若木雞,她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再往石更的所在的鋪位看了看,不禁眉頭緊鎖,心說難怪感覺尺寸不對呢,原來是上錯了鋪。
“你怎么了?”男的問道。
女的回過身搖頭道:“沒,沒什么。你上廁所吧?快去吧。”
這時石更從上鋪下來了,借著手電筒的光亮,石更與女人四目相對,看清了彼此的臉。
女人個頭不算高,也就一米六左右。五官雖稱不上精致,但也算是眉清目秀。尤其是她的一張嘴,是真真正正的櫻桃小口。雖然小,卻豐滿誘人,在微弱的燈光下,散發著一種不知名的光芒,讓人有些目眩神迷。
在與女人擦肩而過的時候,石更看到她的臉紅了,并且顯得很緊張。從她的身旁走過后,雖沒有回頭,卻能感受到背后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他看。
石更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
由于中途給其他列車避讓線路,原本十個小時的車程,最終用了近十四個小時才到大河,下車時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
從火車站出來,石更在火車站附近吃了口東西,原本打算打車去是市委的,可惜在路邊等了半天也沒有看到一輛出租車,只好一路打聽走著走過。
到了大河市委報了到,大河市委派了一輛車,由組織部一名姓許的干事陪同石更去了古北縣。
許干事二十六七歲的年紀,從見到石更開始,就對石更格外的熱情。
去古北縣的路上,許干事說道:“石主席,省報上刊登的關于您的報道我全都看過。特別佩服你在春陽市東平縣所做的工作,說了你可能不信,我一直視你為我的榜樣,我的學習目標。”
石更笑道:“謝謝。”
“之前聽說你要來大河工作我特別高興,但就是沒想到”
“沒想到我是來當政協主席的是吧?”
“對不起石主席,我沒有別的意思,我”
“你不用解釋,你并沒有什么錯。”
“不瞞石主席說,我是古北縣人。作為大河最貧困的一個縣,古北縣的老百姓真是過夠了窮日子,一直缺一個像您這樣年輕有為的干部帶領大家脫貧致富。所以當聽說您要到古北縣工作的時候我真的非常高興,我認為您肯定是來當縣委書記的,還特地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說古北縣有希望了。可沒過幾天,又傳來消息說是到政協工作。老實說,我覺得這種安排不合理。像你這樣有能力的人,尤其是這個年紀,居然安排到政協,我實在不理解這么安排的目的是什么。”許干事很是為石更感到不平。
“上級這么安排自然有上級的道理。無論什么工作崗位,都是為人民服務嗎。”石更覺得這個許干事有點意思,作為一名組織干事,居然這么心直口快還真是少見。
“話是這么說,但政協主席和縣委書記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兒嘛。”
石更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談,就轉移話題說道:“你是古北縣人,那你就跟我簡單的介紹一下古北縣吧。”
石更至今對古北縣一無所知。
許干事想了想說道:“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說,反正古北縣在我的眼里除了窮以外還是窮。”
“窮的原因是什么呀?人多地少?”石更問道。
許干事豎起大拇指說道:“您可真厲害,一針見血,就是這個原因。因為一直關注您的報道,所以對您之前所工作的東平縣也有一些了解。具體數字我記不太清楚了,但是古北縣的人均土地情況,基本和東平縣沒有做鹽堿地改良的時候差不多。古北縣不能和東平縣比的是,東平縣至少有鹽堿地改良,而古北縣根本沒有那么多地,草原的面積幾乎占了整個古北縣的三分之一,草原又不能種莊稼,所以對于老百姓來說,要么出去干活打工,要么繼續留在家里受窮。這幾年隨著打工熱的興起,,走出去的農民是不少,可對于擁有60萬人口的古北縣來說,杯水車薪,根本解決不了實際問題。”
“縣委縣政府就沒想想辦法嗎?”
“想了。最近兩三年,在縣委縣政府的主導下,一直在發展畜牧業,養牛,養獺兔,目的是想因地制宜,把草原給利用起來。但目前來看,不僅收效甚微,而且前景堪憂。”許干事用期許的眼神看著石更說道:“雖然您到古北縣不是當縣委書記,但您的作用依然很大,政協的作用就是給政府出謀劃策的嘛,希望您到了古北縣以后,能夠多出一些好主意,讓古北縣的老百姓早日過上好日子。”
石更微微一笑,什么都沒有說。
大約一個小時后,到達了目的地古北縣。
由于早就知道古北縣是一個很貧窮落后的地方,所以石更也早就做好了心里準備,他覺得也就是比他當初剛到東平縣的時候再差一點也就頂天了。可是當進入古北縣縣城以后,他發現差的可根本不是一星半點,六年前的東平縣不知道要比他眼前的景象好多少。
破舊的樓房看上去至少是二三十年前蓋的,街道很寬卻凹凸不平,而且半天也看不到有一輛汽車。路邊的行人不少,可是一個個都面露菜色,穿著也很破舊總之目及之處,都是一副衰敗的,死氣沉沉的景象,給石更的視覺和心理造成了很強烈的沖擊。
不過到了縣委縣政府后,石更看到院子非常大,比一個足球場都大,辦公大樓也很氣派,一看就是最近一兩年翻蓋的,不禁微微皺了皺眉。
下車進了辦公樓,縣委辦公室一名副主任將石更和許干事帶到了縣委書記、縣人大常委會主任鄧青松的辦公室,給二人各倒了一杯水,叫二人稍等片刻,說縣常委班子正在開會,一會兒鄧青松就回來了。
時間不長,辦公室的門開了,只見兩個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一個頭發白了近半,中等身高的男人,這個人就是鄧青松。
在其身后的是一個稍矮一些的男人,此人干巴瘦,目測可能不到一百斤。長著一張刀條臉,臉上皺紋堆壘,看面相一點也不比鄧青松年輕,但他的頭發卻都是黑的,并且梳的一絲不茍。他的雙眼很大,眨眼之間所流露出來的都是精明的光芒。這個人叫年三十,是古北縣縣長。
石更和許干事站了起來,許干事向鄧青松和年三十打了個招呼:“鄧書記。年縣長。”
二人沖許干事微笑著點頭示意。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許干事剛要介紹石更,就被鄧青松給打斷了。
“不用介紹,大名鼎鼎的石更同志怎么可能不認識啊。”鄧青松有些激動的雙手握住石更的手說道:“可把你給盼來了。過去早在報紙上看你,如今總算是看到真尊了。我是縣委書記鄧青松。我代表古北縣委縣政府,歡迎你來到古北縣工作。”
“鄧書記你好,我這初來乍到,對咱們古北一無所知,從今以后還希望你多多關照啊。”石更客氣道。
“關照那是肯定的。現在應該叫石主席了。石主席不管有什么事,都可以來找我,只要我能解決的,我一定解決。”
一旁的年三十咳嗽了一聲,鄧青松聽到后,轉身介紹道:“這位是咱們古北縣的縣長年三十同志。”
年三十?石更心想這個名字有點意思。
“年縣長你好。”石更伸出雙手笑道。
年三十伸出一只手跟石更握了握手,笑道:“石主席過去在春陽東平縣的先進事跡我們可是沒少學習,都知道石主席是搞經濟的一把好手,希望石主席來到古北以后,能夠多給古北的經濟發展獻計獻策。”
“那是肯定的。有十分力我一定出十分力,絕不會有任何的保留。”石更表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