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瀚海沒有想到,陳煜陽居然如此強硬,強硬到這個地步,本來只是想要敲打敲打他,讓他收斂一點,但是他身上的張狂氣息,卻愈發的嚴重起來,國安六處雖然恐怖,但是對于陳煜陽來說,依舊是毫無辦法。
他只能夠再次咳嗽一下,道:“煜陽,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現在上面已經有人開始懷疑你了,我們六處必須調查清楚,還你一個清白,要不然,這件事情鬧大了,那絕對是不好收場的事情!”
陳煜陽根本就不理會張瀚海,徑直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然后對著李慶峰一揮手,道:“李慶峰,你的意思呢?”
李慶峰連忙站到了陳煜陽背后,他也不知道這一次六處的主打目標居然是陳煜陽,他們一直說是對付國外勢力,李慶峰這才尾隨,不過看見這架勢,李慶峰也懂了,作為政治上面混了數十年的老油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這群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旋即站好隊,對著陳煜陽恭敬道:“三少爺,我永遠是您的人!”
這句話就已經足夠了,陳煜陽看得出來,他這話是真心的,畢竟,自己為了做了很多,也讓他的仕途更加明亮,對于李文東自己也作出了不少,現在的李文東已經是天軍一個團的團長了,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又或者是報恩,李慶峰都決然的站在陳煜陽一邊。
陳煜陽笑了一聲,然后道:“叫你的人回去,別在這里丟人現眼!”
“是,三少爺!”
李慶峰站在樓上,對著樓下的人一揮手,所有的警察全部列隊后轉,上車,然后離開了,聽著警笛聲越來越遠,龍飛云的眉宇已經皺了起來,他從未想過陳煜陽的影響力居然如此巨大,大到能夠直接調動地方警力。
他很生氣,怒斥李慶峰道:“李慶峰,你這是玩忽職守,不尊上級命令,我要逮捕你!”
但是李慶峰卻冷笑道:“龍組長,我是按照上級命令辦事情,你身為龍組組長,只是一個少將軍銜,而張處長也只是中將軍銜,但是陳司令不同,陳司令是上將軍銜,總領江南五省防務,我李慶峰按照陳司令的命令做事情,難道不對?”
這話讓龍飛云感覺到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么,到是一旁的軍刀冷哼一聲道:“你找死!”
說著那把依舊破爛刀已經從他身體里面出現,自從被陳煜陽擊潰之后,軍刀就苦練刀法,為此他不惜再次回武當山,求教,終于讓他練成了他自認為所向無敵的刀法,軍刀的師傅乃是武當七把劍之一,枯木道人。
枯木道人曾經跟他說過,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只要有速度,那就算在厲害,也無濟于事。他完全相信枯木道人的話,所以這兩年,他就練習一招,那就是拔刀,怎么樣才能夠將出刀的速度變成最快。
他每天堅持苦練自己那把鈍刀,一天一萬次的拔刀次數,直到他感覺到成功為止。
他的刀確實很快,快到一種驚人的程度,瞬間就能夠奪人姓名,就這一招,也能夠讓他躋身于神級強者的行列,哪一個神級高手要是不注意,那很可能就會喪命在他快刀之下,不過在陳煜陽看來,這刀依舊是破銅爛鐵而已,沒有半點殺傷力。
這把刀是直奔著李慶峰而來的,李慶峰此刻已經在三尺刀鋒的籠罩范圍之內了,只要一不小心,就會喪命,而那陰冷的刀氣已經讓他汗流浹背,一種壓迫感油然而生,額頭上的冷汗已經流了出來。
張瀚海和龍飛云都看著,他們沒有插手的意思,他們只想看看,陳煜陽揮如何表現。
不過不等陳煜陽動手,隔著好遠好遠的耶魯就已經出手了,蛇杖里面的小白蛇飛了出去,直奔著軍刀的手臂而去,軍刀很快反應了過來,刀鋒收回,擋在胸前,小白蛇見一擊不中,再一次折返,嘴角血紅色的杏子,不斷的吐露著。敵視的看著軍刀。
耶魯笑道:“妖皇陛下,我越俎代庖一回,您不介意吧!”
陳煜陽笑著搖頭道:“不介意,不介意!”
軍刀一陣憤怒,吼叫道:“陳煜陽,你要是個男人就和我一戰,躲在別人后面算什么本事?我今天要奪回屬于我的一切,我的榮譽,我的名號,以及你帶給我的羞辱,你出來,出來和我光明正大的一戰!”
陳煜陽譏諷的笑了一聲,道:“可悲啊,可悲,軍刀,你以為現在的本座還是當年的本座嗎?是你想要挑戰就能挑戰的?簡直笑話,教皇都沒有資格單獨挑戰本座,更何況你,回去吧,不要做無謂的事情!”
“不,今天不打敗你,我誓不罷休!”軍刀決絕道。
陳煜陽轉眸看向龍飛云和張瀚海,道:“龍飛云,把這個瘋子帶走,我不希望見到他!”
龍飛云冷聲道:“煜陽,你不要太過放肆了,怎么說這一次我們也是代表中央來的,你真的想要將自己凌駕于整個國家機器之上?”
陳煜陽的眸子開始凝結起來,冷聲道:“軒轅飛云,你不要太過分,我一直沒有動手是看在軒轅龍白的面子上,你要是在咄咄逼人,就別怪我不客氣。實話告訴你,軒轅剛那個老家伙已經給我發來了請帖,年后的軒轅山莊大會要邀請我參加,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你應該知道,回去告訴軒轅龍白,他這個玄孫如果再冥頑不靈,那就別怪我沒和他提前打過招呼!”
龍飛云一下子蔫了,軟肋被人家抓到了,這還怎么搞呢?搞不起來的。讓他更加驚訝的是,軒轅剛居然給他發了請帖,那意思是明擺著的,讓他去助威。幫著軒轅剛助威,那就是和自己,和自己的選祖過不去,龍飛云臉色一下子慘白。
而陳煜陽卻在這個時候暴怒了一聲道:“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