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煜陽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組建煜陽保安團的時候,京都方面已經(jīng)得到了情報,陳煜陽所有的動作現(xiàn)在都被中南海備案成了一級警戒文件。也就是俗稱的紅色警戒文件,這樣的大動作,這樣行為在有些人眼中簡直是叛逆的,乃至大逆不道的。
但是他們卻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也就是這樣的無奈,讓二十年后的今天,白景琦上臺的時候,所有的軍隊里面只知道有陳煜陽,而不知道又主席這種尷尬的狀況,后來的白景琦別說調(diào)到軍隊,連調(diào)動中央警衛(wèi)的權(quán)利都要受到陳煜陽的限制。
這樣一個怪異的狀況,白景琦本來也是很惱火,但是在幾次交鋒未果之后,他也是絲毫沒有辦法。白景琦這個一把手,最后也就淪落到了只能處理內(nèi)政問題了,而軍事和外交則一律由陳煜陽處理。
這也讓陳煜陽慢慢的別外國人習(xí)慣的稱之為東方的無冕之王,新一代的紅色鷹派人物。
此刻中南海,一號,二號,三號,四號,加上陳震乾和陳震坤都坐著電視前面,觀看著陳煜陽這不算大的閱兵儀式。他們心中各有想法,但是臉上卻都掛著無可奈何的表情,只能是無奈的搖頭。
最滑稽的事情就是陳煜陽這行動還在軍區(qū)里面,這簡直是扇他們的耳光。
一號沉默了良久才道:“你們幾位有什么看法?對待這個煜陽保安團,我們應(yīng)該怎么辦?”
三號首先冷眼望了一眼陳震乾,然后笑道:“陳家果然是一個孕育鬼才的地方,這種事情也只有陳家的人做得出來。我的看法是,不能讓他這樣發(fā)展下去,這種超自然的強大武裝力量要是放在個人手中,那是一個隱形的威脅,應(yīng)該派兵鎮(zhèn)壓!”
二號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四號則是一臉淡漠的喝著茶,四號就算在政治局常委會上也是這樣的表情,典型的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心態(tài),再說了,四號的背后是諸葛家,諸葛家是絕對不可能說陳煜陽半點壞話的,諸葛老爺子對于這件事情的看法是,不多說,不多問,多看看!
僅僅九個字已經(jīng)表達了諸葛家的態(tài)度了。其實諸葛明也一直在看,陳煜陽到底能夠如何處理這件事情。陳煜陽現(xiàn)在的作為,基本上和諸葛明的九字真訣是一樣的,不管你們上面怎么搞,我任然我行我素。
這種三不管的政策讓上面這些人最頭疼,殺又殺不了,不殺看著又難受。
三號的話并沒有得到有些人的響應(yīng),就連一號也沒有表態(tài),一號只是楞楞的看著陳震坤,道:“震坤,說說你的想法,畢竟那孩子是你們陳家的人!”
陳震坤一攤手道:“我沒有任何想法?正因為他是陳家的人,是我陳震乾的孫子,所以我才不能多說什么,這些事情,一號你們商量著辦就好了。”
三號聽著陳震乾的話,立刻譏笑道:“老陳,你不會是想袒護你這個孫子吧!”
陳震乾輕蔑的看了一眼三號,笑道:“袒護,何來袒護之言啊!我都說了這件事情你們看著辦?就算把他殺了我也沒話說,只不過國有國法,在沒有觸及到相關(guān)法律的前提下,我沒有任何意見!”
陳震乾這話一出已經(jīng)很能表明態(tài)度了,陳煜陽從嚴家村事件,一直到現(xiàn)在的組建安保團,哪一個是違反法律的。就算違反的了軍法,那他也已經(jīng)主動辭職了,沒有什么可說的,至于雪狼戰(zhàn)隊和東南海獅的解散,人家已經(jīng)到了退伍的年紀申請退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你們沒有半點辦法。
三號也是被陳震乾這話說得毫無想法,畢竟這事情人家陳家小子辦的不錯,你能奈何呀!就算是殺了市長,你們又能怎么樣?你們有證據(jù)嗎?這個耳光抽得有些響亮,就好像是龍飛云說的那樣:國有國法,要按照法律辦事情。
其實這些人什么時候按照過法律辦事情的,簡直是笑話。
不過現(xiàn)在面對著這個背景深厚,自身力量又無比強悍的人,他們不得不再次回到這個法律的范疇來談?wù)搯栴}。饒了一大圈再次回到了原點,有些累,但是也不得不這么做。不過二號卻笑罵道:“操蛋,你們這幫人什么時候講法律了,簡直是笑話,還是實事求是比較好!”
一號看著二號有些尷尬的笑意道:“溫老,這種情況你放在心里就好了,干什么要說出來呢?還好我們現(xiàn)在是開黑會,不直播,要是直播出去,我們的臉還有威嚴就丟大發(fā)了,以后不要這么出言無忌了,不好的,影響不好!”
二號嘟囔著嘴道:“我這是實話實說!”說著二號指著三號道:“你們家那個不成器的孫子,糟踐了多少女孩子,暗殺了多少男學(xué)生,你講法律了嗎?”說著又指著四號道:“你們家的問題就更嚴重了,你們家小子搞出一個飲料公司,惡性競爭,居然往別人的公司里面投毒,死了好多人,你按照法律辦事了嗎?”
冷哼了一聲道:“按照法律辦事?按照法律辦事的話,陳家那小子還算是個不錯的人,起碼是個正人君子。要是真的細條細律的說起來,你們哪家沒有個把能夠去槍斃的,老秦家那兩個小子早就應(yīng)該去死了!”
“行了行了!溫老,您就別發(fā)牢騷了,還是說正事吧!這件事情到底要怎么解決!”一號現(xiàn)在是一個頭兩個大,按照溫老這么只算下來,馬上就要到自己,自己家的那兩個孫子也不是什么好人。
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啊,一號首長也不例外的。
二號冷笑了一聲,然后道:“辦法,辦法現(xiàn)在還有用嗎?你們已經(jīng)將那個小子逼急了,狗急了還跳墻呢?何況是一個能夠和神級高手媲美的人。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要是你們不愿意出面,那我只能拉下老臉去說和說和,至于那小子能不能給我這個面子,我不知道。第一次感覺我的面子這么不值錢!”
說著二號憤憤的依靠在了椅子上面,冷不丁的還來了一句道:“龍組現(xiàn)在要垮臺了,龍飛云是獨木難支。現(xiàn)在教廷的人不斷的東渡,這次按照龍飛云的情報,一個紅衣大主教,兩個黃金大祭司,還有一堆圣騎士,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眼上面我們是無人可用,就算有,那也死傷慘重,才能夠?qū)⑺麄兞粝聛恚 ?br/>
三號唉聲嘆息了一下,道:“溫老,你看能不能啟用鳳組還有示好南面的那些家族啊!”
二號沒好氣道:“鳳組的人都是女孩子,你好意思讓女孩子在前線拼命嗎?至于那些大家族,你就算了,他們現(xiàn)在在陳家那小子的炮火范圍之內(nèi),自身都難保,還奢求他們能夠有所作為嗎?”
說著二號仰天長嘆道:“以前這些事情都有魔門在前面頂著,葉詡那老家伙總是出現(xiàn)在南面的第一線,魔門倒下了還有諸葛家頂著,有龍白頂著,現(xiàn)在好,一個陳煜陽讓這三個在超盟里面有這一席之地的高人飆在一起不干了,我看要是圣戰(zhàn)到了,我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