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云病倒的消息不脛而走,慕容家的支柱倒塌了,那自然是墻倒眾人推,破鼓眾人錘??!這個世道,沒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雪中送炭的人是越來越少,而落井下石的則是越來越多。
眼看著被滅族的危險就在眼前,慕容家還越發(fā)的不安定了起來,慕容青云一倒下,慕容復(fù)就以各種名義大權(quán)獨攬,不但將自己的哥哥慕容博給趕出了慕容家的企業(yè),就連慕容康也不放過。
不過,畢竟獨木難支,整個慕容家要是光光靠一個慕容復(fù)根本難掌大局。慕容復(fù)的確要比他的哥哥慕容博成器得多,但是比起慕容青云,還是差的太遠(yuǎn)太遠(yuǎn)了。面對這種情況,他只有去求援。
但是現(xiàn)在誰敢和慕容家站在一起,不論是司馬家還是東方家接到慕容家的求援信號都是陽奉陰違,根本不出力,這讓慕容復(fù)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眼看著慕容的經(jīng)濟來源就要被切斷,但卻依舊無力回天。只能感嘆英雄末路了。
不過還是有人愿意幫助慕容家的,九大家族同氣連枝,不是說說而已的,南宮家,西門家都給慕容家或多或少的支持,讓慕容家茍延饞喘著,畢竟唇亡齒寒的道理并不是很難明白,要是慕容家在這次對抗中倒下了,那接下來厄運會頂在誰的頭上就很難說了。
獨孤家也是在觀望著,同時獨孤家的老爺子也嚴(yán)令下去,這段時間獨孤家的人不要惹是生非,要低調(diào),低調(diào)才是中庸寶命的法寶。
淡定的望著手中的蘇州早報,陳煜陽嘆息了一聲,然后緩緩的駐足在了陽臺上面,白磊也跟了出來,陳煜陽默默的點起一支煙,望著天上的浮云,心中有一種莫名的感嘆,道:“人生如浮云,富貴苦難都只是一線之間!”
這是陳煜陽第一次感覺到上面的強大,一個命令,甚至于一舉手一投足就能夠?qū)⒁粋€傳承了千年的家族給毀滅,這就是力量,無容置疑的實力。要是哪一天上面要是感覺自己再無用處,尾大不掉的時候,會不會也來這一手呢?陳煜陽哀嘆的想道。
想著想著,陳煜陽的眼神忽然凌厲了起來,心道:我陳煜陽可是不誰都能夠拿捏的。
慕容家的前車之鑒,讓陳煜陽忽然明白了,逍遙門為什么會運用這樣零散的看似復(fù)雜的運營模式,這樣不但能夠在各地散播逍遙門的網(wǎng)絡(luò),同時還能避免被上面強行推倒,一個個的店面你又要怎么推呢?
相比慕容家的集團(tuán)運營,逍遙門要聰明得多,也雄渾的多,兩千年積淀下來的智慧,并不沒有道理的。
白磊凝望了一眼陳煜陽,道:“慕容家要完蛋了!”
“是啊,慕容家,一個傳承了千年的家族就這樣要完了!”陳煜陽搖著頭,苦笑了一聲說道。緩緩的回頭望向白磊,陳煜陽輕笑了起來,道:“京都方面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你盼望很久的消息了吧!”
白磊一愣,問道:“你怎么知道的?難道你在京都也有眼線嗎?”
陳煜陽搖了搖頭,指著自己的腦袋道:“想??!上面一直都沒有對江南出手,他們是在等你白家的態(tài)度,白景琦如果不出山,在這種權(quán)利交替的敏感時候上面是不會急著要動江南的,打蛇不死必遭蛇咬的道理上面不會不明白!”
嘆息了一聲,陳煜陽接著說道:“要是后續(xù)者沒有白景琦這樣的手段和魄力,那他們寧可將慕容家這條毒蛇養(yǎng)在江南也不會逼迫他們,照成強勢反彈,這無疑是個天大的麻煩。既然白景琦要出山了,那老宋家自然會有所表示,我想不僅僅是老宋家,就連端木家,錢家,都會有所表示的!”
白磊笑了聲,指著陳煜陽的腦袋道:“都不知道你這個腦袋是怎么長的,這樣的事情你也能聯(lián)系起來!”
“呵呵!”陳煜陽淡淡的笑了一聲,道:“有時候上面那些事情必須要用這個腦袋去思考,能夠看出上面的意思,那我們才能跟進(jìn),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政治就是這樣,我很討厭政治,但是卻不得不去考慮他!”
“宋家老爺子確實已經(jīng)隱隱透露出要倒戈的意思了,不過二叔那邊還……”說著白磊臉上露出了擔(dān)心的表情。
陳煜陽重重的拍著他的肩膀道:“放心吧!他遲早會出來的,他不出來,誰來收拾京城那一灘子爛事情?。∫粋€人能夠在最輝煌的時候退隱,躲避在魚塘邊上長達(dá)二十年,這樣人不是普通人!”
“二叔的抱負(fù)比天還高!”白磊點頭道。
“你還需要多磨礪磨礪,日后你們白家還要靠你傳承下去,這樣才不枉你二叔的一番苦心!”陳煜陽凝重道。
“我??”白磊疑惑了一下,道:“我是那塊料子嗎?”
“不管你是不是,你都要扛起白家的擔(dān)子。你和我是一樣的人,都是家里的獨子,有些東西逃避不了的!”陳煜陽淡淡嘆息聲道,他的言語之中給白磊一種深沉和無可奈何。
白磊自嘲的笑了笑,無奈道:“我和你一樣嗎?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位高權(quán)重,掌控一方的諸侯了,可是我還是一個普通的學(xué)生,我們能夠一樣嗎?”
“白磊,我們確實是一樣的人,一樣被逼出來的人。只是我被人逼迫的時間比較早而已,那個時候有點久遠(yuǎn)了!”陳煜陽默默道,此刻他再一次感覺到自己那個吊兒郎當(dāng)?shù)母赣H的恐怖,他似乎將自己的每一步都算計到了。
“哎!”白磊長吁了一聲,兩人不再說話,只是各自在感嘆自己的命運。
良久,陳煜陽這才緩聲笑道:“你的中秋晚宴準(zhǔn)備的怎么樣了?”
白磊臉色立刻苦惱了下來,道:“宋嘉拒絕了!”
“拒絕了?”陳煜陽好奇道:“為什么?”
“宋嘉說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別人的約會,她不想不守信用!”白磊悲涼道。
“有人約宋嘉,男的女的?”陳煜陽笑了起來到:“宋嘉居然還答應(yīng)了!真是不可想象!”
白磊搖了搖頭道:“聽宋嘉說是個男的,哼,我決定明天晚上去蹲點,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敢約我的女人!”
“蹲點,好主意!”陳煜陽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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