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幾陣急促的敲門聲,讓原本寂靜的樓道變得騷動不安起來,不過613卻依舊緊鎖大門,對于這響亮的敲門聲根本不予理睬。因?yàn)榻裉焓切律雽W(xué)的第二天,沒有課,累了一天的人都想睡個早覺,不過這不間斷的急促敲門聲卻打擾了他們的清夢。
更有些人渾身赤裸著就沖了出來,囔囔道:“敲敲敲,敲魂??!”
不過當(dāng)他們看到歐陽茜茜這一個美女的時候都不由的瞪大的眼珠,散發(fā)出一種從未有過的綠光,有的還揉了一下自己稀松的睡眼,以證明自己不是在做夢。
清晨美女敲男生宿舍的門,這在哪個大學(xué)也是見很稀奇的事情。在證明自己沒有看錯的同時,有些裸男開始幻想自己美好的大學(xué)生活,還不住的流著口水道:“太犀利了,江南大學(xué)的女生真是奔放啊!”
歐陽茜茜回頭看著這群豬哥模樣,口水一地的色狼,插著腰,道:“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都回家看你們老媽去!”
“夠勁道,好辣,我喜歡!”
613的人都睡得如同死豬一般,不過陳煜陽的聽覺卻非常好,帶著幾許打趣的笑意朝著白磊道:“嘿,你們家那片芳草正在底下敲門呢?看來圍觀的人不少啊!”
白磊此刻苦惱的揪著自己的頭發(fā),沒好氣道:“笑吧,笑吧,你就拼命的笑吧!都怪你!”
陳煜陽俯身也蹲在了白磊的身邊,拍著他的肩膀道:“兄弟,這可是你自己惹的禍?zhǔn)拢值弥覇???br/>
白磊不依不饒道:“要不是你說找什么美女一起吃飯,那我怎么會弄成這樣尷尬,不賴你賴誰???”
陳煜陽真是苦笑不的,索性癱坐在地上笑道:“這能怪的這我嗎?當(dāng)時我說找美女的時候,不是你第一個舉手贊成的嗎?你當(dāng)時可是色狼模樣,現(xiàn)在怎么學(xué)起清純小男孩了,還把責(zé)任推到我身上呢?”
白磊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只有默默的受著那份煎熬,良久才緩緩開口道:“師傅,你說宋嘉會原諒我嗎?”
陳煜陽搖了搖手道:“我哪里知道?”隨即他又笑了起來:“我現(xiàn)在比較好奇你和宋嘉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我……”白磊支吾了兩聲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挺八卦的。想聽故事可以,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guī)臀医鉀Q這事情!”
陳煜陽連忙搖手道:“我可沒這個本事,歐陽茜茜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你總不能讓我去和歐陽茜茜說吧!”
“你就不好奇我為什么明明喜歡宋嘉,卻沒有和她在一起?”白磊進(jìn)一步勾引道。
陳煜陽拍了拍身上的灰土道:“這有什么好好奇的,這種事情在京城見過了,政治聯(lián)姻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很杯具的!”
“你知道?”白磊疑惑道。
“我當(dāng)然知道,無非就是家長封建制,不同意而已?!标愳详柶铰暤溃坪鯖]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能幫我?”白磊帶著些期盼道。
“你怎么知道我能幫你?。课铱蓻]這個能耐。”陳煜陽淡笑一聲反問道。
“在京城聽你的事情聽的太多了,再加上我二叔對你推崇備至,你要知道我二叔從來沒有這樣夸過一個人,就聽他對你的夸獎我就知道你能幫我!”說起白景琦,白磊一臉敬重和興奮道。
這確實(shí)勾起了陳煜陽的興趣,對于白景琦陳煜陽可謂神交已久,從東北的手段一直到京城對這個人的評述和自己那個狡猾的太爺爺陳凌峰的評價,陳煜陽知道這個人絕對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要不然不可能一手統(tǒng)一混亂的京城太子黨。
“哦?”陳煜陽奇異的笑了聲道:“白景琦是怎么說我的?”
“你先答應(yīng)幫我,我就告訴你!”白磊拿捏了起來,道。
“你這樣算不算威脅我!”陳煜陽道
“不算,最多是交換條件而已!”白磊笑道。
陳煜陽搖了搖頭道:“你們這些政治世家的人都這個毛病,好吧好吧!不過既然是交換,那最起碼有等同的籌碼,我想要你再加一個籌碼,你看呢?”
“什么籌碼?”白磊疑惑道,疑惑中還帶著一絲謹(jǐn)慎。只有政治世家才能夠培養(yǎng)出這樣敏銳的嗅覺。
陳煜陽拖延了一下,吊足了白磊胃口,最終說道:“我想聽故事,聽你和宋嘉的故事!”
白磊這才放心下來,道:“成交!”緊接著嘆了口氣,白磊爽快道:“我二叔對你的評價只有八個字,剛正勇猛,無堅(jiān)不摧?!?br/>
“好,好,好!”陳煜陽朗聲狂笑了起來:“我現(xiàn)在對白景琦是越來越感興趣了!改天會京城一定要見一見!”
“你會有機(jī)會的!”白磊道:“現(xiàn)在你能夠說說你的辦法了吧!”
陳煜陽壞壞的一笑道:“還不行,還有一個故事!”
白磊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那個埋藏在心底最為純潔的故事已經(jīng)塵封了很久了,自己從來沒有說出來過,尷尬的笑了一聲,他站起身子面朝藍(lán)天道:“這是一份深藏在我心底多年的傷感了,今天你既然想聽,那我就告訴你!”
“我和宋嘉是高中同學(xué),那個時候我根本就是個一無是處的二世祖!”
還沒等白磊說完,陳煜陽隨即便笑道:“你現(xiàn)在也沒好哪里去啊?”
白磊瞪了他一眼道:“別打岔,至少我現(xiàn)在改邪歸正了!”
“好好好,你接著說!”陳煜陽笑道。雖然這么說,但是臉上依舊寫著兩個大字,不信。
白磊自嘲的笑道:“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那個時候的我確實(shí)是個人見人惡的人,我白家第三代就我一個男孩子,而且父母都是做官的,每天都忙來忙去,今天在江南,明天去東北,后天可能在海南,官是越做越大,錢是越來越多,可是每天回到家里只是我孤單一個人,空空蕩蕩的一個人。我有著數(shù)不完的錢和揮霍不完的青春。
每天也不上課,就是打架飆車,欺負(fù)老師,欺負(fù)同學(xué),學(xué)校不敢管我,家里也舍不得打我,我就像是一個整天游蕩在京都的孤魂一樣。
直到有一天,有一個女孩子站在我面前,她很漂亮,是班上的班長,她對我說了一句話,一句震動我心靈的話。我到現(xiàn)在還深深的記得,她對我說,白磊,回學(xué)校上課,我不想畢業(yè)照上少了你的身影!
我清楚的記得,她哭了,她哭得很厲害!她是第一個為我掉眼淚的女孩子,那種被人牽掛的感覺真的很好,很好!”
“那個女孩子是宋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