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小九美眸中喜色一閃而過:“六師兄,我沒事,你感覺怎么樣?”
何醉歡見她安然無恙,高懸而起的心終于落了下來:“小七,我沒事,大師兄他們呢?怎么樣?”
“我們沒事,對虧小七有仙靈圣水,不然我們哥們幾個恐怕都死了無數(shù)回了。”獨孤瑾從地上爬起身,拍了一下衣服上的泥土,感慨道。
“小七簡直就是老天賜給我們的福星,以后再也不怕被人打死了。”北離歌一頭墨發(fā)隨風飄揚,那一襲粉色衣裙也變得破破爛爛,好似剛剛遭手過登徒子的欺凌。
白花花的胳膊和大腿若隱若現(xiàn),令女人看了羞愧,男人看了臉紅。
“你放心,像你種人,遲早會被打死的。”諸葛無望那雙勾魂動魄的眸子流轉(zhuǎn)過一絲笑意,雖已易容,但眉眼間仍有風流之氣。
言縉云沒有理睬他們,走到卿小九身邊問道:“小七,那兇尸張顯呢?”
“被我用一道符給消滅了。”卿小九抿嘴淡笑間,自有萬種風情。
“符?什么符?”言縉云從未聽過有什么符能滅殺千年兇尸,不由好奇起來。
“我也不清楚,反正是師尊之前給我的,說有鎮(zhèn)鬼滅邪之奇效,關鍵時刻能救保命。”卿小九總不能說是系統(tǒng)獎勵給她的吧,只好昧著良心說謊。
哎,其實她很想做一個誠實的好孩子啊。
“師尊真是偏心,什么好東西都給你了,難道他老人家有重女輕男的毛病?”北離歌摸著下巴,羨慕嫉妒恨地說道。
“我覺得師尊挺好的啊,老三,你竟然敢對師尊不滿,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獨孤瑾不以為然地說道。
“師尊給了你血影刀,你自然覺得好了,可他老人家連根毛都沒有給過我啊!”北離歌眼眸閃爍,說的很是心虛,生怕師尊憑空出現(xiàn),賞他一個大嘴巴子……
“師尊的毛豈是你能覬覦的?老三,你是不是想飄了啊!”獨孤瑾揚了一下衣袖,眉飛色舞道。
北離歌:“……”
何醉歡搖頭輕笑,不知該說什么好。
諸葛無望長嘆息一聲,雙手負手,注視遠方,以此來化解此刻尷尬。
言縉云對他們兩人怒目而視道:“休要胡言亂語,師尊他老人家做事豈是你我能議論的?拿師尊開玩笑,真是不懂尊卑之分,長幼之別,應以以下犯上罪論處!”
“大師兄,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沒必要上綱上線吧……”北離歌縮著脖子,擠眉弄眼道。
“是啊,師尊在我們心中,可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我們絕無冒犯之意啊,大師兄就原諒我們這一次吧,下次我們一定會謹言慎行,引以為戒。”獨孤瑾附聲道。
“哼,看在你們剛剛重傷的份兒上,就饒你們這一次了,不過下不為例!”言縉云一臉嚴肅,沉著臉說道。
“謹遵師兄教誨。”
北離歌和獨孤瑾雙手抱拳,福身施禮說道。
言縉云轉(zhuǎn)過身,表示不想再打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