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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靈素終于無法再保持一貫的泰然,他面色凝重的收回了手中只剩半截的血色骨鞭,徒手和蘇心源對峙著。
暴風(fēng)雨來臨之前總是異常的寧靜,破曉之前的夜也總是格外陰郁……
皇叔艱難的從地面上爬起來,走到麗香的身旁將她扶起來。
他也感受到了空氣之中詭異的氣氛,仿佛是處在風(fēng)暴中心,四周都彌散著肅然的殺氣。
蘇心源屹立著,一動不動。
他的雙眼深邃得就像是這黎明前的最后一片夜霾。
瞳孔深處卻跳動著一團火焰。
他全身都在焚燒著……
此時此刻,他的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殺!殺了這個男人!
“啊——”
蘇心源一聲怒吼劃破了長夜!
街道上忽然狂風(fēng)大作,灰蒙蒙的天空上一片烏云在迅速聚攏,撕閃著紫色的電光……
“五雷天罰!”
蘇心源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喊出了這四個字!
就在他雙指指向林靈素的那一瞬間,五道紫色的驚雷從天而降,帶著巨大的轟鳴聲,轉(zhuǎn)瞬將林靈素淹沒……
蘇心源體內(nèi)的混元真氣在迅速的被抽空,他卻強咬著牙堅持,一定要將這個怪物一擊而斃!
在強烈的反噬力量之下,蘇心源終于不支,在吐出了一口鮮血之后,他捂著胸口半跪倒在地上。
“千尾姬和索敗在你的手上可一點兒也不冤枉,可惜今天你面對的是我!”林靈素冷冷的說。
他原本妖艷的臉蛋,此時有一半已經(jīng)被雷劈得血肉模糊,甚至可以看見里邊森然的白骨……
但是血漿中那些像蛆蟲一樣密密麻麻蠕動的小觸手,正在迅速的修復(fù)著他臉上的傷口。
他身上的風(fēng)衣在經(jīng)歷了剛剛驚心動魄的一擊之后,也變得襤褸不堪。里邊被燒焦的肌膚、被削出的傷口上,無數(shù)的觸手也正在修復(fù)著。
蘇心源低下了頭,他沒有再顯得憤怒或者驚慌,只是聽著那不斷靠近的腳步聲,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盡力了……
就在那個時候,外墻已經(jīng)被毀了大半的茶館大廳忽然飛出了數(shù)張桌椅。
林靈素迅速甩出一條骨鞭,將這些沖著自己而來的桌椅擊碎。
就在林靈素驚疑之際,一柄銀色的槍尖已經(jīng)抵在了他的咽喉。
林靈素眉頭一皺,掌中的一枚骨鞭忽然散作幾股,長槍另外一頭的唐心一驚,連忙暫且抽回了長槍。接著連攻對方上中下幾處要害,最后施展了七星螳螂門的絕技“鳳凰三點頭”,連綿不絕的長槍形成了密不透風(fēng)的攻勢,讓林靈素連連后退。
蘇心源擔(dān)憂的看著唐心,他心里很清楚,即使現(xiàn)在林靈素也負(fù)傷,但唐心依舊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果然,隨著唐心“鳳凰三點頭”使到了盡頭,原本看似處于劣勢的林靈素馬上發(fā)動反攻。他的攻勢之迅猛,連蘇心源和麗香都無法招架,更何況只是普通人的唐心?
很快?唐心就被林靈素手里的骨鞭擊倒在地上。
“你這個壞蛋!我不準(zhǔn)你再傷害他們!”香草忽然從茶館殘余的半邊墻壁內(nèi)沖了出來,張開雙手,用她渺小的身軀擋在唐心的面前。
香草的突然出現(xiàn),令蘇心源、麗香、皇叔都感到非常驚慌,但其中反應(yīng)最大的還是唐心。
“香草!你快點離開!”唐心雙臂撐在滿是碎屑的路面上,艱難的立起半個身子。
“香草,聽哥哥的話!你快走!”蘇心源也奮力的大喊,他想要站起來,可他的身體就像是斷線的木偶,不僅不聽使喚,稍微牽動一點肌肉都會讓他疼得刻骨銘心。
“不……”香草哭著說,“我不會讓他傷害你們的……”
“你就是伊安娜?瓊斯?”林靈素一邊問,一邊向著香草靠近。他的臉蛋此時已經(jīng)完全復(fù)原了,那張妖孽一般的臉蛋上再次浮現(xiàn)了一個詭笑。
香草先是帶著驚恐的表情后退了幾步,至唐心身前的時候,她忽然停止了腳步。
“你這個大壞蛋!”香草忽然閉著眼睛,攥著肉嘟嘟的拳頭,徑直向面前的林靈素沖了上去。
林靈素臉上閃過驚色,他似乎對于眼前這個只有十一歲的小女孩頗為忌憚。
這一幕被蘇心源看在眼中,讓蘇心源心有所思。
他先是下意識的后退了兩步,緊接著慌亂的一腳踹向跑上前來的香草。
“香草!”唐心不顧身上的傷痛,奮不顧身的撲過去接住了香草,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用自己的身軀作為緩沖,在地上連滾了好幾圈。
“對不起……唐姐姐……”香草有些虛弱的說,她臉色蒼白,額頭上也撞破了一道傷口,鮮血正在緩緩滲出來。
“你先不要說話……先不要說話……”唐心慌亂的說。她用手拭去香草額頭上的血跡,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
“小師妹,用血!”蘇心源忍著劇痛大聲呼喊,“用香草的血對付他!”
唐心雖然不知道蘇心源有何用意,但是她還是立即輕輕放下懷中的香草,拾起地上的長槍,用手中沾染香草的鮮血手掌涂抹銀色的槍頭后便向林靈素刺去。
果然,面對這柄沾染了香草鮮血的長槍,林靈素果然不敢再冒然前進,只能左躲右閃采取防守陣勢。
唐心早就對眼前這個怪物恨之入骨,他不僅重傷蘇心源三人,而且對香草這樣一個小女孩都下狠手……
這種敗類,人若不除,天必誅之!
唐心游走在夜色中,就像是一只孤獨的螳螂,手中的長槍就是她堅實的臂膀,在夜空中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殘影……
面對唐心越發(fā)猛烈的攻勢,林靈素再也沒有辦法一味躲閃,他試圖以掌中的骨鞭逼退那桿長槍。
但是就在和槍頭接觸的那一剎那,他手里的骨鞭頓時碎裂,還在源源不斷的向兩端崩碎,就像是一串鞭炮。
唐心抓準(zhǔn)時機,長槍刺穿了林靈素的胸膛。
“啊……”林靈素痛苦嘶吼了一聲,他胸膛的傷口上,正在冒著濃濃的黑煙,那些原本想要修復(fù)觸手,一波接著一波,前赴后繼的化作焦炭。
這個畫面蘇心源忽然感覺似曾相識,當(dāng)初秋少君手里的龍骨劍似乎就有類似的功效。
不過同樣是阻止傷口修復(fù)愈合,香草的鮮血可比秋少君的龍骨劍強效得多。
林靈素用手?jǐn)財嘈厍暗臉寳U,又逼出陷入體內(nèi)的槍頭之后,才捂著傷口,如同黑夜中的蝙蝠般躍上了房頂,轉(zhuǎn)眼就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之前蘇心源的奮力一擊就已經(jīng)重創(chuàng)了他,現(xiàn)在又被香草的鮮血傷及了根本,在權(quán)衡了利弊之后,他選擇了暫時撤退。
蘇心源終于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賭對了。
就在剛剛,他發(fā)現(xiàn)林靈素對于香草似乎有一種本能的畏懼之后,腦海忽然有一道靈光閃過。
他曾經(jīng)記得秋少君說過,黑翼會之所以千方百計想要得到香草,是因為她體質(zhì)異于常人,如果接受黑翼會的改造的話,很有可能會成為上古級別的女王……
所以蘇心源推測,林靈素對香草畏懼的根源一定是她特殊的體質(zhì)。
對于黑翼會的種子而言,血液和骨質(zhì)是最為重要的兩樣?xùn)|西。血液是他們的食物,是他們力量的來源,而骨質(zhì)是他們的力量的呈現(xiàn)形態(tài),是他們的武器。
林靈素在見到香草額頭流出鮮血時表情微妙的變化,讓蘇心源找到了突破口。
最后,蘇心源賭贏了,香草的血液果然對種子有天然的克制效力。
……
唯一還有行動能力的唐心和店小二將一行人背回了店中。
香草受的傷最輕,除了受到驚嚇之外,只有一些普通的擦傷。
麗香和皇叔也僅僅是受了外傷,這種程度對于他們而言,還不至于到令人擔(dān)憂的地步。
但是蘇心源除了身受外傷之外,還受了非常嚴(yán)重的內(nèi)傷,在眾人的面前,他強忍著,裝作沒有大礙的模樣。
不過這都瞞不過皇叔的眼睛。
等到眾人都退去之后,皇叔才開口問:“蘇先生,你剛剛強行施展了那剛烈的功夫,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傷及心脈了吧?”
蘇心源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點了點頭。從先前皇叔的招式里邊,他早就看出在接受b.c.力量強化之前,皇叔也是一名內(nèi)家高手。
“這內(nèi)傷和外傷可不一樣,特別是對于蘇先生這種修煉內(nèi)家武學(xué)的武者……”皇叔擔(dān)憂的說,“我想對于先生的現(xiàn)在的傷勢,有一個或許會有辦法……”
“誰?”蘇心源好奇的問。
“陽炎氏!”皇叔說。
“陽炎氏?他是……”蘇心源問。
“他是九陽拳法宗師,三十年前在東方武學(xué)界叱咤風(fēng)云的人物,后來因故隱居美堅,在休斯敦開了一家武館?!被适褰又f,“他內(nèi)家功夫底子深厚,又精通醫(yī)道,蘇先生你的內(nèi)傷,對于他而言或許只是小事一樁?!?br/>
“可是……”蘇心源似乎還有些疑慮。
“蘇先生不必多慮,這個老家伙雖然脾氣是有些怪,但是他是我多年的好友,而且……”皇叔頓了一下,才繼續(xù)說,“他也算是我的同事吧……”
“這位大師也是b.c.的人?”蘇心源有些意外。
皇叔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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