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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輿論戰(zhàn)場上蘇心源打了一場漂亮的翻身仗,成功終結(jié)了幕席集團股價連日暴跌的夢魘,扶大廈于將傾之下。
由集團股東和高層組成的會議上,他也使出了雷霆鐵腕手段,利用手里超過半數(shù)的股權(quán),合理合法地整治了集團內(nèi)部一些趁亂作勢的宵小,將他們排擠出集團的核心管理層,震懾了眾人。
蘇心源還宣布,從此之后幕席集團的發(fā)展進入緊縮防守階段,暫停一切商業(yè)擴張,中止一切正在談判中的投資計劃,已經(jīng)簽訂的投資合同,或放緩或按照重要程度謹慎選擇進行,同時將集團的最低現(xiàn)金貯備提升了3倍,讓集團有能力面對將來可能發(fā)生的任何一場浩大的金融沖擊。
在行政管理方面,蘇心源也做了大調(diào)整,削弱了反對派股東對集團行政的控制,重新劃分了各個部門的職能,使它們彼此制衡,加強了總裁的集權(quán),還提拔滕美玲成為幕逸之的副手。他深知滕美玲的能力,一個小小的子公司的總經(jīng)理,確實有些太屈才。
在蘇心源的布局下,幕席集團已經(jīng)擺出了鐵桶一般的防御陣勢,滴水不漏。就算是黑翼會也得掂量掂量,是不是即使要發(fā)動一場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金融戰(zhàn),也要整垮幕家。
當完成這一切之后,他將集團的最高權(quán)力交還到幕逸之的手里,就好像自己只是一個臨危受命解決難題的職業(yè)經(jīng)理人。
因為此時在蘇心源的心中,還有另一個更加迫在眉睫的事情等著他——賺夠100億!
丹金一戰(zhàn),他見識到了“種子”的可怕,僅僅只是一個“仆人”級別的千尾姬,就已經(jīng)讓他疲于應對。而這只是黑翼會的冰山一角,更高級別的“長老”和“上古”都還未現(xiàn)身。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如今“專家”級別的靈魂系統(tǒng)以及不足以面對目前的形勢,甚至連自保都十分的吃力,即使是能夠花費一定的代價臨時開啟“卓越”級別,但始終不是長遠之計。
現(xiàn)金資產(chǎn)達到100億!永久開啟卓越級別的兩個必要條件之一!
蘇心源坐在幕席集團的總裁辦公室里,望著窗外鋼鐵森林一般的城市景色,陷入了沉思。
吳云云走了進來,把一份文件輕輕地遞到蘇心源的手上說:“蘇總,這是你要的資料,上邊是出席夏威夷扶桑花盛筵的詳細人員名單。”
“你辛苦了。”蘇心源說,然后低頭仔細閱覽手中的名單。
喬治?洛克菲勒,美洲石油公司首席執(zhí)行官。
藤原健三郎,大和重工社長。
維爾斯?伊莎?菲利普,英倫王子。
哈里?穆哈穆德,中東原油公司董事,第二順位王儲。
斯蒂芬?羅斯柴爾德,全球銀行業(yè)聯(lián)合會主席。
……
長長的名單上,幾乎囊括了全球的頂級富豪和貴族。
扶桑花盛筵,是四年一度是夏威夷舉行的豪門盛宴,以夏威夷州花扶桑為名。
但名單上卻有一個名字讓蘇心源產(chǎn)生了疑惑。
伊安娜?瓊斯,努瓦拉圖國公主。
關于努瓦拉圖這個國家,蘇心源并沒有多大的印象,只是依稀的記得是茫茫太平洋上一個落后的島國,人口不過幾十萬,如果不是曾經(jīng)被英倫殖民,恐怕現(xiàn)在都還過著刀耕火種的原始部落生活。
但是這位伊安娜公主在名單上卻排在英倫王子之前,居于各國皇室成員之首,足以見得這次盛會的舉辦方對她的重視。
雖然感到不解,但蘇心源也沒深究,因為他的目的很明確,要借助這次盛筵的拍賣會,將自己從海上打撈上來的第一批財寶換成現(xiàn)金,向著百億目標邁進。
“蘇總,沈先生已經(jīng)按照你的吩咐,先一步前往夏威夷和主辦方協(xié)調(diào)商議拍賣會事宜,那你看我們什么時候動身?”吳云云問。
“不著急,扶桑花盛筵還有一周才開幕,我們提前一天出發(fā)就足夠了。”蘇心源說。其實他還有另外一層考慮,就是幕席集團剛剛經(jīng)歷了重大調(diào)整,他還想多留在明珠幾天以觀后效。
“那這次的隨行人員……不知道蘇總是怎么安排的?”吳云云兩眼充滿期盼的問。
蘇心源微微一笑,開口說:“你是我的秘書,很多商業(yè)上的事情都少不了你在一旁協(xié)調(diào),你當然是隨行人員之一。”
吳云云喜出望外,如果不是跟了蘇心源這個老板,她也許一輩子都沒有辦法參加這種童話般的盛會。
“白琳琳也一起叫上,一來你們可以做伴,不至于在異國他鄉(xiāng)感到寂寞無聊,二來她也可以學習到很多經(jīng)驗,對以后管理公司的工作有很大幫助。”蘇心源繼續(xù)說。
“我相信琳琳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非常高興的。”吳云云興奮的說。
“至于王胖子,連沈老貪都去了,要不帶上他,這個混世魔王不得鬧翻天?”蘇心源苦笑著說,“而且他也是打撈公司的主要負責人之一,于情于理都該帶上他。”
“王先生平時雖然是魯莽鬧騰了一些,但是卻是一個非常靠得住的人呢。”吳云云臉上帶著微笑說。
“看來……我們的吳小姐對他的印象不錯嘛。”蘇心源狡黠的問。
吳云云的臉忽然撲通一下紅了一片,忙把話題轉(zhuǎn)移開了:“蘇總,那唐小姐呢?”
“唐心啊?”蘇心源想了想才說,“現(xiàn)在麗香不在我身邊,就只好委屈她充當我的貼身保鏢跟著我們辛苦一趟了。”
“那琳琳的哥哥呢?”吳云云又問。
“白衛(wèi)……他還有更重要的工作。你去幫我請他進來一趟,我要當面交代他。”蘇心源說。
吳云云走出了辦公室,沒過一會兒,白衛(wèi)就進來了,因為他一直守在辦公室門外。
自從蘇心源回國之后,白衛(wèi)就一直率安保公司的二十幾名成員跟隨左右,充當私人衛(wèi)隊長的角色,即便是蘇心源并沒有提出過這樣的要求,這完全是他為了報恩的自發(fā)之舉。
“蘇先生,你叫我。”白衛(wèi)站得筆直的說,身上一股軍人氣質(zhì)展現(xiàn)無遺。
“不要這么拘謹,隨便坐吧。”蘇心源微笑招呼了白衛(wèi)坐下,才轉(zhuǎn)而說:“過幾天我要上一趟美堅國,到時候琳琳也會隨行。”
“請讓我跟隨您,我白衛(wèi)就算是赴湯蹈火,也一定會保證蘇先生您的周全。”白衛(wèi)自告奮勇的說。
蘇心源無奈的笑了笑說:“沒有這么夸張,我們又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我留你在明珠,是想讓你幫我做另外一件事情。”
白衛(wèi)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但是他還是堅定地說:“蘇先生請盡管吩咐,我白衛(wèi)一定不負重托。”
“我要你幫我暗中監(jiān)視一些人。”蘇心源從抽屜里拿出一份名單交到了白衛(wèi)的手上,接著說,“這些都是幕席集團內(nèi)部的反對派股東,你派人暗中將他們監(jiān)視起來,看看他們暗中和什么人來往,如果發(fā)現(xiàn)任何有不利于幕席集團的動向,立刻匯報給幕逸之前輩。”
“嗯,蘇先生放心吧,我的那些弟兄們在部隊都是接受過專業(yè)偵查訓練的。”白衛(wèi)說。
白衛(wèi)離開之后,蘇心源從椅子上站起來,緩緩走到那扇可以鳥覽全城景色的落地窗前。
向著東方望去,可以看見蒼茫的大海。
深邃的海面和灰蒙蒙的天空在視野的盡頭逐漸重合,形成了朦朧的天際線,在遙遠的海的那頭,就是美堅國的夏威夷了。
沈老貪在夏威夷的工作進行得非常順利,已經(jīng)和主辦方敲定了拍賣分成協(xié)議,只等著蘇心源抵達簽字。而幕席集團內(nèi)外的情況已經(jīng)趨于穩(wěn)定,股價緩步上升,反對派股東也像霜打的茄子徹底蔫了,再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于是在六天后的傍晚,蘇心源帶著白琳琳、王胖子、吳云云以及唐心,踏上了前往夏威夷的包機,正式開始了他的百億之旅。
除了蘇心源之外的所有人都對這次旅途充滿了憧憬,唯獨蘇心源非常冷靜,甚至有些隱隱的擔憂。
他想到了黑翼會。
雖然理智告訴他黑翼會不至于像在圣瑪麗亞號上那樣明目張膽地行動,畢竟這場盛筵集中了全球百分之八十的頂級富豪,如果黑翼會膽敢肆意妄為,光是美堅一國的核武器儲備,就足以將他們送回石器時代。
黑翼會再瘋狂,在目前也還不敢公然地向國家宣戰(zhàn),特別是世界霸主的美堅國。
但是在蘇心源的心中,他還是隱約地預感到,這一次扶桑花盛筵不會平靜,即便沒有大風大浪,小波折恐怕也會不斷。
飛機在九萬英尺的夜空中穿梭了十三個小時,于第二天清晨抵達了夏威夷。
盡管是初冬時節(jié),但地處赤道附近的夏威夷州卻是一片夏日景象。
從飛機上眺望,剛剛睡醒的夏威夷就像是碧洋上的一串綠寶石。
溫暖的陽光,金黃的沙灘,雪白的浪花,挺拔的棕櫚樹,以及火辣的比基尼女郎,就連空氣里都彌漫著檸檬和扶桑花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