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輪胎壞掉這個梗是過不去了嗎?
顧昂挑著眉眼看著露出嫌棄表情的聶桑桑。
“這一次要是再壞掉了,我就是推著用腿走也保證老板你腳不沾地,將你送回去行了吧。”
“那倒不用這么辛苦。”
聶桑桑也就是想逗逗他,并不是真的覺得不好。
“上來唄!”
顧昂帶上安全帽,玻璃罩下的眼眸多了幾分銳不可當。
聶桑桑坐上后座,因為職業裝的關系是她的坐姿是輕微束縛的,為了確保平衡,她必須要緊緊扯住顧昂的衣服邊緣。
但這種擦著邊邊的牽扯已經不能滿足狼崽子的野心了。
“聶桑桑,你就不能大大方方的摟住我的腰?”
顧昂的聲音因為安全帽的遮擋有些嗡嗡的聽不真切。
“我這樣也不會摔倒啊!”
聶桑桑才不敢呢,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啰里吧嗦的像個小老太太?!?br/>
顧昂雙手往后伸,抓起她的雙手猛的纏繞在他勁瘦的腰上,然后,不等她有機會撤回去便轟隆隆發動機車呼嘯而去。
那一瞬間,少年充滿力量感的腰腹肌肉起伏清晰無比。即便凌冽的冬風環繞在她的身上,卻好像澆不熄她臉上的溫度。
聶桑桑先去了一趟醫院,傅錦州平安無事即將歸來的消息已經傳到了傅老頭耳里,心里的負擔一消,傅老頭的精神肉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她到病房時,護工正在給他喂營養粥,看見她回來了,傅老頭朝她的方向伸伸手,算是在打招呼。
聶桑桑接過碗,護工出去后她開始拈輕避重的給傅老頭說了下會議上發生的情況。
傅老頭聽著不住的點頭,略帶的笑容里浸著一絲欣慰,聽了沒多久就開始犯困。聶桑桑走出病房,原本是想換下職業裝還給張德寶,但他卻不在,于是聶桑桑來到醫院外,找到等到昏昏欲睡的顧昂,跟他一起去吃飯。
晚飯的選擇是醫院附近的小酒館,聶桑桑今天有點高興,吃飯的時候還喝了兩杯梅子酒,顧昂本來是想跟她碰幾個的,但被她以開車不能喝酒的理由拒絕了。
聶桑桑還是有一點酒量的,但她一沾酒臉就會紅撲撲的,給人一種蠻菜的感覺。
“聶桑桑。我能問你一點問題嗎?”
很明顯,顧昂有了錯覺,覺得可以從聶桑桑嘴里問出想聽的話。
“嗯,你說?”
聶桑桑臉一紅,黑白分明的雙眼沾染了些許水潤的光澤。
眼光隨意波動婉轉,只需一眼,便讓人移不開視線。
“你今天這么高興,是因為知道傅錦州沒事了很開心嗎?”
顧昂目光灼灼的鎖著她,似乎不想錯過她表情的一絲變動。
“他沒事,我是很開心啊,而且傅老頭的情況也好起來了,再加上,我今天在會議室當著那么多人居然還支棱得起來,你說我是不是很優秀,該不該開心?”
聶桑桑知道,這點酒根本不足以讓她喝醉,但她還是忍不住語調上揚。
在過去的時間里,她有太多的時間都是在壓抑自己中度過,裝著聽話懂事不任性,就像是西裝帶來的束縛一樣,久而久之,自己也難免有了誤解,其實她好像就該是這樣的人。
所以,今天難得有不管不顧放飛的時刻,對于聶桑桑來說,她是真的,很開心!
“是的,我們聶老板真棒!”
顧昂被她的快樂感染出寵溺的微笑。
“那既然傅錦州不是唯一高興的理由,你為什么還對他父親這么盡心盡力?”
這是他不太能理解的事情,畢竟以他打聽到的情況來說,傅老頭并不能算得上一個良善的長輩。
“顧昂,你知道嗎?”
聶桑桑的笑容減了幾分。大概是今晚的氣氛還算輕松吧,讓她有了想傾訴的念頭。
“其實,我是跟你們不一樣的,我不是說的家境。而是......”
“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媽就拋棄了我們,原本我的爸爸對我很好的,可是媽媽走后他就變了。但即便如此,這個世界上我也只剩一個父親了,所以即便他很壞,他是我過不好自己人生的攔路石,我還是在盡量對他好?!盡.??Qúbu.net
“但是,即便是這樣的父親,也在前段時間離開了我。傅老頭有的時候也很壞,很氣人,但很多時候,看著他那孤孤單單的樣子,我總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爸?!?br/>
“可笑吧,我因為怨恨我爸一而再再而三的騙我就疏遠不回家看他,卻在照顧其他老人時試圖代入成我爸。好像這樣,我就不是一個不孝女,對他有始有終似的?!?br/>
她沒有媽媽?
在她平靜輕緩的聲音中,顧昂的心里開始難過起來,想到自己曾在她面前無數次的提起他媽對他有多么好,但她從來沒有露出一絲違和的表情,以至于他理所當然的以為,她也是跟自己一樣,在正常家庭中被父母的愛包裹著長大。
可是,如果她也是被父母愛著的孩子,又怎么會陪傅錦州那幾年。
“對不起。觸及到你的傷心事了?!?br/>
顧昂露出內疚的表情。
“哈?你在道什么歉???”
聶桑桑又給自己倒了小半杯酒,仰頭一飲而盡。冰涼酸甜的酒精沖擊下,她再度露出笑意。
“我跟你這個又不是在賣慘要你為我掉眼淚的?我猜你肯定是在懊惱在我面前秀了那么多次媽寶男不妥了?”
“你還真是個弟弟啊,一樣米養百樣人,誰能保證每個家庭都是幸福美滿?我要是這么容易就有落差那得活的多矯情??!”
“你才是弟弟!!”
顧昂最不愿聽聶桑桑提起他比她年紀小這件事了。
時間的差距沒有辦法彌補,但他也有其他很多優點的好不。
“不過,聶桑桑,別的我不敢說,以后你一定會有很多人疼你的。”
“嘿真的嗎?傅老頭也是這樣說的?!?br/>
聶桑桑眼光一亮,本來是想給顧昂說說自己莫名變富婆這件事的,但想想,等傅錦州回來,股份的歸屬不一定是她,還是低調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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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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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