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聶桑桑笑出了聲。
“秦婉,看來是我對你有所誤解了。不過,既然你都說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我也想勸你一句,這里面的深淺,不是你我兩個人就足以掌控的,工具人不好做,別到最后真的變成了工具。”
“所以你不想跟我合作?”
秦婉得意的笑還來不及升起就僵在了臉上。以至于早就忘了醫囑說不能做大表情的她看起來表情尤為奇怪。
“我是沒這個命了,但我還是不建議你繼續。”
說完,聶桑桑將她留在原地,任由她失控的大喊大叫被人看做是神經病。
秦婉什么時候離開的聶桑桑并不知道,但她知道,在打傅老頭和傅錦州財產主意的那些人并不會就此罷休。
她在病房里守了傅老頭一夜,但第二天的傅老頭很明顯精神狀態好了很多,有時甚至可以說一些例如啊、嗯、不、滾這種單字。
張德寶找來了更多的人手,在得到醫生的同意后,當天就把傅老頭轉到了陳然的醫院。
聶桑桑在傅老頭隔壁要了間休息室,安頓之后,她給游弋打電話請了幾天假,因為自己最近頻繁請假,聶桑桑也有點不好意思,就跟游弋建議要不要找個新人手來把自己換掉。
但游弋的態度還是很穩的。
她要找個新小弟使喚可以,但換掉聶桑桑那可不行。
臨近中午,袁律師再次過來了,還帶來了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因為傅錦州人一直沒找到,傅氏現在亂成一鍋粥,股價也跌到了自傅錦州上任以來的最低點,所以董事會要在明天召開一次緊急股東會,選定一個臨時人選來穩住大局。
而聶桑桑需要以傅桉股份代持人的身份去股東會上參加表決。
而給出的人選中,傅桉的呼聲是最大的。
如果傅桉接手傅氏,即便后面傅錦州回來了,也會受到不少影響。
“那我需要如何表決?”
聶桑桑心里滿是忐忑,她連傅氏大廈都沒正兒八經的去過,更不用說股東大會了。
“現在的情況是,你手里有一成股份,是次大股東,而傅桉聯合薛慎的股份也剛好有一個點,所以你要做的是盡量贏得其他股東的支持,否決這次提議。”
“傅桉和薛慎為了阻止你,可能會說一些不好的話,我希望你能盯住,雖然我們可能阻止不了最終的結果,但是在傅總歸來以前,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袁律師說的話一字一句都打在聶桑桑心里,沉到不可思議。
她緊握著拳頭暗下決心,用力的點頭。
“放心,我會做最大努力的!”
“好,這些是明天會議上要用到的一些資料,你慢慢看,能記多少記多少。”
袁律師走時,略帶擔憂的目光落在正在認真翻閱文件的聶桑桑身上。
她看起來是那么的無辜,肩膀單薄的就像一張白紙,卻在這樣的情況下擔負了原本不該由她來肩負的義務,將自己暴露在流言蜚語中,還要無所畏懼。??Qúbu.net
所以,現在看來,不管是傅錦州不顧非議執意要留她在身邊還是傅楊愿意將價值不菲的股份拱手相送,都有他們的道理。
袁律師給的資料太過專業,聶桑桑不是財會專業的,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數據與報表腦子里一團漿糊。
此時,她不可自抑的想到了找顧昂求助,畢竟他是她身邊最有可能懂這些的人。
但很快,她又將這個念頭甩開。拿出手機一個個的查著上面一些陌生名詞的含義。
第二天,轉眼就到了董事會召開的時間,聶桑桑讓張德寶給自己準備了一套了職業裝,誰知張德寶不知道那個腦回路出了問題,把張太太出去談業務時的戰袍給拿來了。
還特別自豪的說,他老婆每次出去談事穿這個就沒有拿不下的客戶。
不過還好,張太太和聶桑桑的身高身材差距不大,她穿上也很合適,仿佛瞬間變成了職業女性一樣。
“桑!”
她走之前,傅老頭艱難的叫了一個字。看得出來,他應該是想跟她說一些類似加油鼓勵的話,但這樣的語言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尤為艱難費勁。
“我都聽到了,你在這邊好好休息,等我好消息。”
聶桑桑露出溫和的笑意,然后和袁律師一起出了門。
一上車,袁律師問她資料看的怎么樣。
聶桑桑有些尷尬的搖搖頭。
“知識點有些超綱,沒記住多少。但我知道的,傅氏在傅錦州接手后的變化。”
袁律師給的資料是囊括了傅錦州接手集團后的直觀貢獻體現,想要以此改變某些股東主意讓他們當下選擇共度難關等待他回歸而不是迫不及待的重選山頭,否定一切。
這些東西,不用通過袁律師的數據,聶桑桑也知道。因為,她曾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
不過,即便他們自認準備得當,卻也沒意料到半路上會被一場突發的事故擋住去路。
一個騎著三輪的母女逆行碰到了他們的車,然后明顯是過錯方的她們居然在車前開始撒潑鬧了起來。即便司機松口可以賠償也不讓他們離開。
這就很故意了!
看了看時間,袁老板逐漸露出焦急的表情。
如果他和聶桑桑在這么重要的會議上遲到出場,那么結果自然不言而喻。
這時,一輛黑色的機車停在恰到好處的停在他們面前。
“聶桑桑!上來!”
頭魁之下,是顧昂飛揚的眉眼。
“謝謝!”
卡在這個關頭,聶桑桑也顧不得矯情了,打開車門坐上了機車后座。
袁律師也就晚了一步出來,正想問下顧昂的車能不能坐兩個時,回答他的只有瞬間沒影兒的轟隆聲。
所以,這是什么個復雜的情況?
老板的情敵帶著老板娘去給老板穩住場子?
袁律師從業多年,很少陷入這樣的迷惑。
一路風馳電掣,即便顧昂已經很快了,但還是晚了差不多十分鐘。
聶桑桑心急如焚,跳下機車就跑。
“聶桑桑!”
身后的顧昂把她叫住。
“嗯?”
聶桑桑回頭,肉眼可見的火燒火燎。
“嘿,別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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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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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