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場坦白局,最后卻變成了約會計續。
只是,去電影院看電影在她心里已經沒有什么神秘感了。
“要不,回家看?”
他們現在住的別墅雖然陳舊了一些,但還是有私人影院室的,只是不知道里面的設備還能用不。
“嗯。”
回到家中,他們來到三樓空置已久的影院,傅錦州拿起遙控器測試了一下,屏幕上卻沒什么動靜,果然機器它很不給面子。
理工科出身的傅總當即把機器拆下來,從工具箱里拿出螺絲刀就開始動起了手。
“還真壞啦?”
聶桑桑走過去湊了下熱鬧,她俯身的時候,長發拂過傅錦州的肩頭,有她身上獨有的清香。
一時間,男人有點心猿意馬,但是,出于他的驕傲,今天他還非得把投影機給修好了。
“你先去選片,我會弄好的。”
“沒想到,你還會修這個!”
聶桑桑有點好奇,往后退了幾步不給他添亂,看他忙不過來時還會幫忙遞個工具。
男人抬頭看了她一眼,修長的指尖上沾了一些油漬,卻絲毫不影響他身上微冷到不沾塵埃的氣質。
“我會的,遠不止這些。”
“那就拜托你啦!”
聶桑桑來到光碟柜前,大咧咧的坐在地毯上開始選片。有遇到合適的時就會問他的意見。
“文藝片要看嗎?”
“太悶!”
“那科幻片呢?”
“太吵!”
“要部動作片?”
“太暴力!”
.....
連著幾個提議被否決,傅錦州在電影的選擇上也是嚴苛的,聶桑桑也沒生氣,反而帶著點惡作劇的心思拿出了一部爆恐怖的鬼片。
“.....”正在擰螺絲的傅錦州動作威頓,想問她是不是不會怕,然而,他沉默的片刻被聶桑桑解讀成了默認。
“那就這個好了!”
一切準備就緒就差東風,聶桑桑又重新回到傅錦州身邊,眼巴巴的盯著他的進度。
“不行的話,要不就用pad看?或者用手機投影到樓下的電視上?”
傅錦州慢條斯理的擰上最后一顆螺絲,然后在插線的時候飽含深意的說了一句。
“你覺得我不行?”
說完,他重新按下遙控器,果然,剛剛還灰蒙蒙的畫面瞬間就正常了。
“真厲害!”
假裝沒懂他暗示的聶桑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乖乖遞上光碟。
然而,爆款鬼片不愧是爆款,從片頭開始就充滿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緊張感,聶桑桑原本是不怕的,可就在傅錦州去洗手后,屏幕上突然出現一張刷了八層白粉,紅眼露出詭異笑容的臉。
然后,字幕上緩緩打出幾個大字。
“本篇由真實故事改編!”
瞬間,驚悚的氣氛直接拉滿。聶桑桑環望著只剩自己的影院,窩在沙發上攥著毛毯,又慫又想看。
等到傅錦州回來時,看到的就是她嚇的像個炸毛的小貓一樣擠在沙發邊上。
自己什么膽量心里沒數么?
傅錦州嘴角一勾頓時有了笑意。然后,他故意坐在了離她還有半個身位的地方,很好的保持著彼此的距離。
聶桑桑知道他肯定在內心笑她菜愛玩了,但又不想被傅錦州看低,于是故作鎮定的坐起身子。努力繃著臉色還煞有介事的說道。
“氣氛渲染的不錯,但也不是特別嚇人。”
誰知,她話音剛落,在荒宅探險的作死主角團頭頂上突然響了一個炸雷。
一明一暗間,有個四肢扭曲的鬼飛速倒著爬在視線里逼近。???.??Qúbu.net
“啊!!”
聶桑桑繃不住了,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不重要,直接就往傅錦州懷里鉆。
滿意的將她圈在懷里,傅錦州親了親她的唇角。
“別怕!”
然而持續高能的畫面還在繼續,即便閉上眼睛不看,耳邊的桀桀詭笑卻揮之不去。
直接把眼淚都給她嚇出來了。
“選片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制止我。”
要不是怕丟人,她都想鉆進他的毛衣里了。
“是誰想看我被嚇到的?”
好吧,是她!
“那你是真的不怕還是裝淡定?”
聶桑桑不信邪,想著平時他都是泰山崩于前不改色,便伸手摸了摸他心臟的位置。
可是,傅錦州的不怕還真不是強裝,男人甚至心跳都比以往沉穩了。
不過,在感覺到她作亂的手后,傅錦州眼神微瞇,起了點別的心思。徑直捉住聶桑桑的手往自己衣尾伸。
“這樣呢?”
指尖的觸感是男人噴薄有力,線條流暢的腹肌,灼熱且存在感十足。
然而,這種轉移注意力的辦法對一個隨時都會被嚇到尖叫的人來說并沒用。
在鬼臉溢滿整個屏幕的時候,聶桑桑身子跳了一下,用力薅了一記他的腹肌。
“嘶!”
皮都快給她薅掉了,傅錦州的疼也不是作假。
然后在疼痛中,一團火升了起來。
既然這種淺嘗輒止沒有用,那就換更激烈一些的方式好了。
傅錦州將她翻轉了一下,讓聶桑桑背靠在沙發上,自己則半跪在她面前,還未等她回過神會發生什么,男人拉開她的衣領,重重吻向她的鎖骨。
她怕時,雙手會情不自禁的將他的頭抱緊,讓他頃刻間鼻息呼吸的全是屬于她的體香。
真是要命!
怎么會有人看個鬼片都動歪腦筋?
屏幕里的主角團在被鬼嚇得瘋狂尖叫,而她也在以一個特別奇特的姿勢被他親到抑制不住聲音。
最終,片子怎么結尾的聶桑桑不知道,只覺得,在某些時候,傅錦州這個人比鬼還可怕。
浴室的水聲滴滴答答。
無力的聶桑桑伏在浴缸的邊緣,身后的傅錦州有一下沒一下的替她按著酸軟的肩膀。
“傅錦州,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有孩子?”
好像真的太頻繁了。而且都沒做好相應的防備。
傅錦州的手頓住,在聶桑桑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眼神中閃過慌亂,半響才說道。
“你想要嗎?”
想要一個屬于他和她的孩子嗎?
“嘁!”
聶桑桑輕笑了一下,看著自己在水面上倒映出來的身影。
“想有什么用,我都不知道我這樣的能不能當好一個母親。”
會不會她骨子也跟游方瑩是一樣的自私,天生母愛淡薄。
“那是得好好努力了。”
傅錦州將身子靠了過來,不過,并不是意猶未盡的意思,反而是有種互相依偎取暖的感覺。
微涼的水珠沿著他的發梢滴在她布滿指印的后背。
那一瞬間,他的臉色的復雜的。
深夜,確認聶桑桑熟睡后,傅錦州來到陽臺撥通了陳然的電話。
“之前說的事,你準備一下。做隱蔽點,別讓她發現了。”
掛斷電話,很久沒抽煙的傅錦州莫名有種想抽煙的念頭,但最終他還是克制住了,任由漆黑的視線望著遠處星星點點的燈光。
孩子么?
......
第二天,聶桑桑醒來的時候窗外太陽已經升起,藍天白云是個好天氣。洗漱好出來時,傅錦州已經坐在餐桌面前等她了。
男人給她盛了一晚藥膳粥過來,聶桑桑有些聞不慣里面的藥味。
“今天也不是冬至,就開始進補了?”
“我爸吩咐廚師弄的。”傅錦州也自己也盛滿了一碗。“還讓我們全部喝完。”
傅老頭病好的差不多了后,傅錦州把他接回了傅公館,平日他雖然大部分的時間都在聶桑桑這邊,但還是會抽空去看他。
傅公館相比療養院的日子雖然更悠閑了伺候他的人也多了,但也更無聊了。除了釣魚和侍弄花草,傅老頭顯然還關心起了別的問題。
“所以,不是我想的那樣吧?”
聶桑桑試探性的問。
“別多想,也可能是他覺得我很辛苦。”
傅錦州面不改色的喝著藥膳粥,眼神卻上下掃過她的身體。
“多余的關心!”
她實在是忍不了粥里的怪味,喝了一半便開始擺爛。
“我上午去考理論,下午去店里,晚上約了葉詩詩逛街不用等我吃飯了。”
她拎著包走到外面,送她的司機已經在等著了。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不見,傅錦州皺眉放下手中的勺子。
相比剛回來那了無生機的樣子,現在的聶桑桑顯得有活力多了,但是這還遠遠不夠。
“怎么樣,粥好喝嗎?”
陳然發來信息,儼然一副邀功的語氣。
“你都不試試味道?”
難吃是真難吃,即便傅錦州的表情看不出來。但粥的味道確實是在他的味蕾雷點上反復蹦跶。
“哎,是藥那有好吃的,而且又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起作用的,慢慢來吧!”
陳然拒不承認是自己的配方有問題,為了不被遷怒,很明智的發了個再見的表情遁走了。
聶桑桑來到考駕照理論的考場,看著周圍有不少人沒考過,她還是有點緊張的,不過好在她刷的題夠多,第一關考試過的很順利。
接下來就進入到實際操練的環節了,跟教練約定好時間后她趕到了畫廊。
自從游弋兩口子回來后,老板娘葉詩詩就代替了游弋的位置每天跟她一起在店里插科打諢,雖然很多時候生意是真不錯。
而游弋則開始專心搞創作,不知道是不是愛情的助力也讓他找到了靈感的繆斯,這段時間的游弋儼然是到了自己創作的黃金時期,這讓聶桑桑尤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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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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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