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二斤的張叔還沒到頂就被老婆一個電話叫回去帶孫子去了。
臨走的時候,他頗有幾分語重心長的看著傅錦州說。
“桑桑這丫頭從小就沒少吃苦,又很懂事,她是有后福的,你要珍惜。”
“謝謝,我會的。”
傅錦州牽著聶桑桑的手鄭重的點頭。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緣故,一向體溫偏冷的他掌心熱到灼人。
張叔走后,兩人回到酒店,一路上的傅錦州都沒怎么說話,聶桑桑有點擔心,關上房間門后探了探他的額頭。
“你沒事兒吧?”
聶桑桑是有點酒量的,白酒半斤內穩如山。
但傅錦州不一樣,
不管他酒量如何,一口氣喝那么多老白干,又不像張叔他們是喝慣了的。
這樣亂來的喝法鐵打的也扛不住。
“唔,不好!”
男人呼吸湍急,放松緊繃的神經后重重的倒在她的肩頭。
強壓抑制的體溫齊涌而上,胃里就像不斷有火在燒一樣難受。
“讓你不會喝還逞強!”
聶桑桑差點沒被他壓到,有些吃力的將他扶到床邊。
躺倒在床上,傅錦州緊皺著眉,冷白的膚色染上紅潤,他開始扯著束縛自己的毛衣領。???.??Qúbu.net
等到聶桑桑浴室擰了濕毛巾出來時,他已經將衣服脫了個七七八八。
撩起的衣尾大咧咧的袒露著充滿野性與力量的腹肌。毫不在意的對人施展男色沖擊。
不過聶桑桑還是很正派的。
沒有第一時間上手捏兩把。
反而因為害怕他著涼,用被子給他蓋上,然后開始擦拭他額頭上溢出的熱汗。
男人喝醉了是什么樣?
會脾氣暴躁,會摔東西,會鬧個不停,還會吐一地又臟又臭。
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聶桑桑對這些都見怪不怪。
可是傅錦州不一樣,他即便是喝醉了也是安靜而克制的。
盡管身體不舒服,緊皺的眉頭從未舒展。
但他就像一個溫順的大狗狗一樣。
感覺到聶桑桑手上毛巾冰涼帶來的舒適,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讓毛巾下沿,貼在心臟的位置降溫。
聶桑桑打電話讓酒店前臺送了解酒藥,傅錦州服下之后輕松了不少,不一會睜開了眼盯著她。
“酒醒了?”
他沒有回答,大手將她緊握不放,些許渙散的目光看起來有點迷茫,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聲音異常清朗。
“我,我可以唱歌嗎?”
“啊?”
聶桑桑直接沒反應過來,傅錦州就自顧自的唱起了《小白船》
顯然,成年男人的聲音是再怎么變都跟兒歌不搭的。沐浴在像電鋸般近乎是噪音的歌聲中,沒忍住笑的聶桑桑捂上了眼。
為什么她從來都不知道,傅錦州喝醉酒會有唱歌這種癖好?
雖然很奇葩,但她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新奇的發現是她最近這段時間里稱得上高興的事。
很快,傅錦州唱完了,又一瞬不移的看著聶桑桑,好半天才冒出一句。
“我唱的不好嗎?你為什么不夸我?”
也許在喝醉的他思維里,他還是個求表揚的小學生?
聶桑桑清了清嗓子,有點惡意的問道。
“我是誰?”
“你就是你啊。”
這時,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是蘇染嗎?”
聽到這個名字,傅錦州皺了皺眉,搖頭,帶著些許執拗的語氣繼續問道。
“為什么不夸我?聶桑桑,我不好嗎?你為什么不夸我!”
“真不知道是真醉還是裝醉。”聶桑桑小聲囁嚅然后很配合的拍了拍他的頭。
“唱的真棒!”
“那你還想聽嗎?”
“不了吧,會吵到別人睡覺的。”
“唔,你嫌棄我,聶桑桑你嫌棄我!”
傅錦州有點委屈,將頭埋在聶桑桑肩膀上蹭了蹭。
“乖乖睡覺哦,別鬧!”
“那你跟我一起嗎?”
現在的他,心智絕壁不過十歲。
“好孩子都是一個人睡覺的。”
“哦,那我不要做小孩子了。”
“......”
“聶桑桑,我要跟你一起睡覺!”
他突然說的好大聲,把聶桑桑嚇了一跳趕緊捂住了他的嘴。
還好他們住的最頂層的套房,要不早就有人開罵了。
久不見回答,傅錦州開始動手扒拉她的衣服。
不管清醒還是酒醉,該耍流氓的地方倒是沒落下。
“傅錦州!”
聶桑桑連有點紅,倒不是她不愿意,只是現在的傅錦州給她一種很幼稚的感覺,讓她很有心里負擔。
“唔,不舒服!”
被呵斥的傅錦州鉆回被子,臉色有點潮紅。
“那里不舒服?”
就在聶桑桑俯身檢查他的情況時他湊到耳邊,微不可聞的說了一句。
“是小傅錦州不舒服!”
“轟!”
這句話絲毫不亞于在聶桑桑腦海中降下了天雷。
那一瞬間,她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第二天清晨,腦子發沉的傅錦州睜眼醒來,被他鬧了一夜的聶桑桑還睡的很熟。
片刻之后,傅總的理智和記憶飛速回籠,意識到自己喝醉酒后都做了些什么蠢事,臉色和溫度齊降。
......
聶桑桑總共和傅錦州在老家呆了三天,原本她是想打聽下朱美麗搬哪兒去了的,但問了好些熟人都沒有答案,想來她也是鐵了心要斬斷聶譚這邊的聯系。
回去的那天晚上,隱忍許久的傅總爆發了,新賬舊賬齊算,將聶桑桑堵在浴室折騰的夠嗆。
聶桑桑嗓子都啞了,無力的哼唧時不小心說了句。
“小傅錦州好了嗎?”
“不好!”
再度被點燃的男人想起了某些不美妙的回憶,俯身抵了過來將她鎖在床頭重復探索。
無數次的親吻她的后背,最后干脆化身為狗,咬她的軟肉,吻到她喘不過氣。
聶桑桑感覺自己就像個溺水的人,沉在河里,好不容易喘口氣又被拖入水中沉浮。
好不容易過去了,半條命都飛走。
“聶桑桑,是不是以后我在你心中都不完美了。”
氣息未穩的傅錦州還是很計較自己醉酒后的失態。
“你一直都不完美啊。”
冷漠、挑剔、毒舌、自我、強勢。
有氣無力的聶桑桑抱住他的脖頸,以纏繞的姿勢在他懷里睡去。
因為,她也不完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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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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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