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這小子實在是有點太詭異了,此子不除,必定對我們的計劃產(chǎn)生重大影響,還是要盡快將這小子滅口才行!”
“還是等下一次機會吧,現(xiàn)在只怕這小子已經(jīng)是風(fēng)聲鶴唳,草木皆兵了,而且又在大明宮中,身邊被程咬金安排了牛忠義守衛(wèi),短時間內(nèi)恐怕是沒什么機會了!”
“虎威將軍牛忠義嗎?倒是個扎手的點子!”
隨著這一道聲音落下,密室當(dāng)中再無聲音傳來,但是一個圍繞長安,圍繞大明宮的巨大陰謀卻是緩緩展開,長安看似風(fēng)平浪靜的局勢之下,其實卻是暗流涌動不已。
…
當(dāng)夜,
三頂轎子悄無聲息,從長安城三個方向向同一個地方涌來,長安有宵禁,入夜之后禁止出行,有禁軍隨時進行盤查,
但是這三頂轎子卻是在長安城內(nèi)暢通無阻,禁軍根本不曾對這三頂轎子阻攔,很快,這三頂轎子就到了一座宅院面前。
宅院牌匾上面卻是書著三個大字——長孫府!
隨即三道人影從轎子當(dāng)中走出,進入了長孫府,這三人進入長孫府之后,長孫府周圍禁軍數(shù)量卻是突然增多,將整座長孫府團團圍住。
這三道人影進入長孫府之后,在管家的帶領(lǐng)之下,七繞八拐很快就來到長孫府的一間密室當(dāng)中。
而密室當(dāng)中,一道身影確是早就在這里等候多時了,密室當(dāng)中只有四張椅子,隨著另外三道身影進來,這四道身影,成東南西北坐在密室當(dāng)中。
“國公,久違了!”
“呵呵,房相,杜相,魏相,三位久違了!”
隨著這簡單的兩句話,屋內(nèi)的四個人身份也是昭然若揭。
房玄齡,杜如晦,魏征,還有坐在主位上的長孫無忌!
這四位當(dāng)中,無論是哪一位放在歷朝歷代,都堪稱是一代賢良之相,如今四位賢相,全都匯聚于李二陛下的手中,可想而知李二陛下手底下的智囊團會有多強。
如今長孫無忌雖然隱退,但其原因也是因為長孫皇后為李二陛下正宮,長孫家已經(jīng)是極盡榮華了,
若是長孫無忌在在朝堂為相的話,長孫家就有些鋒芒畢露了。
所以長孫無忌近些年來在長安當(dāng)中基本上不怎么露面,除了時不時的進宮陪李二陛下耍兩把黑白子之外,
長安城中很少聽到這位長孫無忌的風(fēng)聲,但所有人都知道,在長安,這位長孫國公擁有著多強的能量。
“國公,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今日朝堂之上,陛下聽聞山東旱災(zāi)和三道蝗災(zāi)之事,再加上憂心金秋突厥之戰(zhàn),直接吐血暈厥,再加上今天下午駙馬房子龍遇刺,這長安城內(nèi)的牛鬼蛇神,只怕是要冒出來不少了!”
杜如晦揉著眉心說道,長安目前的狀況的確可以說是暗流涌動,無論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還是即將要面臨的威脅,都極為復(fù)雜,一個處理不慎,甚至可能會讓大唐基業(yè)遭受巨大的挫折和損失。
“歷朝歷代這種事情屢見不鮮,暗地興風(fēng)作浪者不計其數(shù),不過以你們?nèi)坏哪芰μ幚磉@些事情,應(yīng)當(dāng)還不算是太難吧!”
長孫無忌面色如常的說道,他雖然不曾聽聞李二陛下在皇宮吐血暈厥之事,但是對于長安目前的狀況也有所了解,
不過即便如此,對于他這種大手子來說,長安如今的狀況,雖然晦澀難懂,但是在長孫無忌眼中卻是脈絡(luò)清晰,處理起來并不費多大功夫,只需要付出一些代價,便能夠讓其水落石出。
“我等憂心不是此事,而是陛下之癥狀我等之前從未見過,國公也知,如今天下之安危,大唐之興盛,全系于陛下一人之身,如果陛下出事的話,就算是我等擁有通天計謀,但也難有回天之力!”
房玄齡皺眉道:“那逆子我是再了解不過的,今日太極殿中陛下肯定是出事了!”
俗話說知子莫若父,就算是房子龍穿過來直接搶了房遺愛的身軀,但是今日在太極殿當(dāng)中,房子龍的表現(xiàn)的確是有些奇怪,或許在他人看來并無異常,但對于房玄齡來說,卻能夠看出很多端倪了。
“房相不必憂慮,子龍之事我也聽過一二,陛下此番雖然受驚,但絕不至于危及性命,這一點三位可以放心,如今至關(guān)重要之事,還是要處理這長安蝗災(zāi)以及山東旱災(zāi),再加上各地涌來的災(zāi)民,這才是汝等現(xiàn)如今要做的重中之重,至于大明宮內(nèi),有吾妹主掌,一切無事!”
長孫無忌依舊輕輕笑到,可謂是笑看長安城當(dāng)中的風(fēng)起云涌。
“希望如此,只要陛下安好,這些事情對我等來說卻也不算什么!”
房玄齡微微點頭,只要李二陛下能夠安然無恙,無論是山東的旱災(zāi),三道的蝗災(zāi),還是突厥之戰(zhàn),他們這種大手子總有辦法解決,無非只是棋盤上的黑白子交換而已。
…
而與此同時,秦大元帥的府上,同樣有三道身影到來。
秦府的一道密室當(dāng)中,同樣是四道身影顯露出來,除開傷重未愈的秦瓊秦元帥之外,還有程咬金程大元帥以及尉遲恭大元帥,另外一道不知名的身影。
“秦帥,今日朝堂之上,陛下吐血暈厥,駙馬說是因為憂心山東旱災(zāi)和三道蝗災(zāi)之事,不過這些事情與我等無關(guān),有老房頭他們幾個去辦就行,但是駙馬今日卻在安興坊遇刺,若非是牛忠義接應(yīng)的及時,只怕我們?nèi)齻€老家伙就沒了這個徒弟啊!”
程咬金聲音偏冷的說道:“安興坊那邊,我雖然已經(jīng)派禁軍前去查看,但是又偏偏趕上城內(nèi)蝗災(zāi),坊市混亂,除開發(fā)現(xiàn)了被牛忠義射死的三個黑衣刺客之外,其他人沒有一個落網(wǎng),這是在打我們?nèi)齻€老家伙的臉啊!”
“子龍傷勢如何?”
秦瓊秦大元帥也是面色驟冷,自從上次房子龍,以僵臥病床不自哀,尚思為國戍輪臺,夜闌臥聽風(fēng)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喚起秦瓊斗志之后,以銀針刺穴之法將秦瓊頑疾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