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蓉的臉都氣白了。
這是她的心事,一概都不知的,如何鸞蟾知曉?
“景逸是我表哥,怎樣我都愿意,還犯不著別人來編派我,我想怎樣就怎樣!”繡蓉反唇相譏。在她心里,景逸表哥為親,鸞蟾就是外人。
繡蓉自小受了母親的熏陶,將嫡庶區別看得涇渭分明。母親在世時候說,鸞蟾的親娘只是一個勾欄的賣笑歌女,論出身哪能和景逸的娘親比?
景逸表哥的娘,是她正經的舅母,也是這康王府的女主人。鸞蟾的娘,一個賤妾,給舅母提鞋也不配。繡蓉輕視劉氏,自然也輕視鸞蟾。
鸞蟾更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