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南,你愛我嗎?”
這是阮蘿今晚問的不知道第多少遍。
周之南已經不想再答。
“你不愛我了?”
他任碎發垂在額前,微微遮住眼睛,攬著她坐了起來,靠在床頭。還不忘提一提被子,遮住她不著寸縷的身體。
“嬌嬌,我不過半分鐘沒說愛你而已。”
“哦。”
他拿起床邊柜子上的玻璃杯,喝了口水,喉結滾動,好生性感。
借著銀色月光,偷偷照進房間,阮蘿看得清楚。
好想舔親能去。
想到就做,阮蘿一向行動迅速。
他慶幸水已咽下肚,不然定要大晚上的弄臟被子,還得差人來換。
攬著阮蘿肩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又克制著不弄疼她,啞著開口,“愛你。”
還要附加,“真真愛你。”
可她動作不減,依舊繼續……
…………
他聲音沙啞,帶著情緒渲染,“你今天同許碧芝學了房中術?”
若真是她教的,他現下恨不得找幾個洋鬼子輪了許碧芝。
他心尖子上的嬌嬌人兒,何須同許碧芝那般下賤出身的學這些個東西,和長三堂子的女先生有甚的區別。
“不是呀,我想讓你快活。”
周之南心道,著實快活。
雖他隱隱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對。
不管罷,且先制裁了身上的小妖精,事情留在之后解決。
…………
“我不行呀……之南哥哥……”
周之南只覺得轟隆一聲,像是煙花驟起,扣住她腰的手力氣愈深,疼的阮蘿皺眉。
他沒鉗制她腰的手扣住她后腦勺,逼她與他對視。
“你剛剛,叫我什么?”
聲音低啞,可又潛藏著危險。
阮蘿佯裝單純,她最會裝,因那雙眼,就是單純本身。
“沒什么呀……”
撒謊的小姑娘,定要受到懲罰。
周之南鐵面無私,自己心尖上的人也要打,他親自行刑。
而她,欣然等待懲罰。
周之南開口,“再叫一次。”
她下面絞周之南更緊,又疼又爽,眼眶含淚。
“叫。”男人低吼。
阮蘿帶著哭腔,聲音軟糯至極開口,“之南哥哥……之南哥哥……”
…………
“平日里白教你禮數,誰家哥哥大十四歲?”
阮蘿啜泣,頭貼在床頭,微微晃頭,拒再開口。
“叫人。”
他已然拿出生意場上那番強勢態度。
…………
阮蘿告訴自己,這種事上,同周之南告饒不丟臉。本身女人力氣就比不得男人不是,明日下了床再要他好看。
“之南叔叔……”
她明顯感覺附在耳后的喘息聲愈加沉重。
…………
最后之時,周之南手握著阮蘿被他啃咬出一塊塊紫紅色痕跡的脖子,在她耳畔說:“再叫一聲,蘿兒。”
“之南哥哥……”
“我愛你……”
他最受不了她發翹舌音,每一聲都像貓兒一般在撓他的心。
嬌嬌人兒整個躺在他身上,他也不嫌重,手虛虛浮浮地撫。
疏解過后,男人聲音爽朗而清脆。
“阮蘿,你定是背著我做了壞事。”
她偷偷向上瞧他的臉,周之南閉著眼,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叫我阮蘿呀,不是喜歡糾正我周蘿嘛。”
周之南識破她轉移話題,但不戳穿。
“你自己做了壞事,就想要我的命。這般的不道德,還敢說愛我。”
阮蘿沉默,她供認不諱,無從辯解。
他身長臂長,扯了被子蓋住兩人。
“但你放心,我不探查,也不追究。”
“除非你愛別人了,其余一概事情,我都原諒。”
阮蘿心頭微動,手覆在他心頭,能感覺到他心臟跳動頻率。
“周之南,我愛你,只愛過你。”
“且這份愛仍在持續。”
他喉嚨滾動,深吸一口氣,“好。那便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