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夏顧然和楓化修行不夠,就只是在半山等待,白墨齊身體差,一路下來卻沒提過休息,白妖想,也許是竹蜓的藥有了功效。
到了寺中,白妖并沒有感覺到不適,一旁的小和尚看到白妖愣了一下,“夫人隨我來?!?br/>
白妖跟著和尚去了另一個地方。那里住著一個盲僧,白妖能看出,這個盲僧,修行挺高,“請問大師,找我來有何事?”
“夫人到寺中,是求姻緣還是求平安?”
“倆者都有。”
“那么小僧只有一句話,想要告訴夫人,天地姻緣,自有注定,逆天而行,必害人害己?!?br/>
“這我自然知道,我只是履行承諾。”
說完,白妖就離開了,寺門口的白墨齊,手中拿著一把傘,白妖一眼就看出,這傘有古怪。
回到王爺府,白妖才拿起那把傘,仔細的揣摩,“這傘,從哪兒來的?”
白墨齊轉頭看著白妖,“一個男人給我的,說是有用。”
白妖聞了聞紙傘,“這傘的味道好像在哪兒聞到過。”
“是嗎?”
白妖的腦袋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竹蜓。
“難道……”白妖撐開傘,看著日光照射在傘上的紋路,毫無疑問,那是蛇皮。
突然,一道光照射在白妖頭上,就在那一刻,白妖感覺到力量在被削弱。
白墨齊奪過傘,扶住白妖,“夫人這是怎么了?”
“我被人暗算了。”
白妖只是被削弱實力,并不是生病,雖然不知道是誰要對竹蜓下手,但是這種做法,真的太過殘忍,“非語?!?br/>
“在?!?br/>
“守在王爺身邊,一定不能讓他受傷?!?br/>
“可是大人,你怎么辦?那人這樣對你,肯定是害怕你的實力,要是我去保護王爺了,你怎么辦?”
“無妨,保命的能力還是有的?!?br/>
“領命?!狈钦Z去了白墨齊身邊,白妖坐在后院的涼亭中,看著桌上那凄慘的蛇皮傘。
平安的度過了一夜,白妖除了身體差,也沒有任何的異樣,正午時分,一陣風從白妖耳邊吹過,深深地刺痛著白妖的臉,風中的殺氣,就像是失控的野獸,再向白妖宣戰。
府外的街上,許多人都在逃跑,下人來告訴白妖,東山出現了大蛇,東山那一片,都變成了廢墟,無一人幸免。
“夫人,這是?”白墨齊站在白妖身后,一早穿去的衣裳都還沒換過,應該是擔心白妖,急急忙忙的趕回來的。
“非語。楓化,顧然,你們快帶王爺離開這里?!卑籽龥]有能力,所以只能求非語能保護好白墨齊。
“可是……姐姐你……”
白妖還沒等夏顧然說完,就帶著那把傘跳上了屋頂,消失在了白墨齊的視線中。
“她能打贏嗎?”???.??Qúbu.net
非語突然露出實體,“請王爺隨我離開。”
“我不管你是誰?我問你,白妖能不能打贏那只大蛇?”
非語沉默了片刻,然后搖頭。
白墨齊看到非語搖頭,立馬就朝著白妖消失的方向追去。
白妖來到東山,看著大蛇頭頂站著的女人,女人看到白妖,就命腳下的大蛇停下了進攻?!澳憔褪前籽??”
“對,你是誰?”
女人閉上眼,大蛇的尾巴在空中揮了揮,一股殺氣突然出現在空中,還沒等白妖反應過來。就被憑空出現的另一個女人打吐了血。
女人那張妖艷的臉,還有那身赤紅色的衣服,額頭藍色的印記,不難看出,那就去北越的蛇王——千葉。
千葉看到白妖手中的傘。更加的怒了,“今日,我要你死?!?br/>
因為差距太大,白妖只能躲閃,千葉的每一拳,都可以打死白妖,甚至可以打碎白妖的靈魂。
“我們蛇族到底和你們狐妖有何等的恩怨,殺我的人不說,為何要殘忍到剝皮制傘,我千葉,發誓與你們狐妖誓不倆立,遲早要將狐妖趕盡殺絕,你殺我一個,我滅你一族。”千葉的怒火中,白妖還能感覺到,那痛到快要不能呼吸的傷。
“這把傘,并不是我的,我們也是從別人手中得到的?!卑籽噲D解釋,可是失去理智的千葉,似乎聽不進去。
“荒唐,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會信你嗎?”千葉攻擊的手,突然停頓了一下,“竹蜓……他好不容易修行得到人身,而你們……三千年……他苦修三千年,而我,苦苦等了五千年,而你只是一瞬間,白妖,我會殺了你,也會殺了你在乎的所有人,我要滅了京都,殺個片甲不留,我一定,會讓你更痛苦。”
千葉腦中,突然出現了許多與竹蜓有關的記憶。
“千葉,你是妖吧?”千葉與竹蜓,相遇時,竹蜓是人,而那時的千葉已經是妖王。那也是竹蜓的前世。
“千葉大人,等我修行回來了就陪著你。”小小的蛇,在千葉面前放了話,千葉不理,只是冷冷的說了句,“等你修行回來再說?!?br/>
越想越恨,越想越怒,“我等了五千年,那可是五千年啊,而你……”千葉從未在別人面前表現出在乎竹蜓,那也只是千葉害怕竹蜓會成為她的軟肋,波及到竹蜓。“這三千年,度日如年,而我,卻沒等到他回來?!币坏螠I從千葉眼角滴落,千葉額頭藍色的印記,在慢慢的變紅,“我們還未得見一面……”
白妖知道,千葉在全開妖力,就跟白妖眼睛會變紅一樣,這都是一場大戰的象征,“你聽我說?!?br/>
“差一點,就差一點,我就可以接他回來,只差一點,差一點,白妖,你為何那么殘忍……”千葉看著白妖手中的蛇皮傘,紅色的印記上,流下了鮮紅的血液,流到眼角和那忍不住的淚水,一起滴落在地上,“那可是……我最愛的人啊?!?br/>
白妖停下了閃躲的步伐,“對不起,沒能保護他。”一拳重重的揮在白妖胸前,四周的土地,因為承受不住千葉的力量,裂開了無數條巨縫。
白妖知道,對妖力全開的千葉,她根本沒有勝算,但是現在的身體,她連逃的能力都沒有。
白妖松開了手中的傘,千葉像是瘋了一樣的抱起那把傘,“情?是什么?為何傷人那么深?為什么?為什么?又是你離我而去,為什么?”千葉知道,竹蜓這一世,也只是一場夢,上一世,竹蜓死無全尸,這一世,還是如此,千葉不能接受的,就是這種結局,為什么要殘忍到剝皮?“為什么?這可是我最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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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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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