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冰絨淚眼婆娑的看著左棠。</br>
“真的!”左棠對他安撫一笑,“不要哭了,會丑的!”</br>
容貌果然是男人最在意的東西啊!左棠感嘆,看著剛剛還悲痛欲絕的淚人兒,此刻急急忙忙的沖到鏡子面前補妝。</br>
“棠兒。”正在補妝的冰絨忽然喚道。</br>
“嗯?”</br>
“如果,如果……”冰絨的聲音里帶著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和滿腔羞澀,“我是說如果,如果昨夜不是因為藥,你,會不會,會不會……”這種事情始終羞于啟齒。</br>
左棠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了冰絨半晌,久到冰絨以為她不會回答時,左棠淡淡的說道:“絨兒,你的教導嬤嬤都教了你什么?”</br>
左棠的話又讓冰絨紅了眼眶,澀然的張了張嘴,剛想說些什么,又聽到左棠似乎在自言自語道:“進門的時候要重新教導規矩了……”</br>
一句話就把某人從雷陣雨轉為艷陽天了,冰絨細細的上好妝,滿臉羞澀甜蜜的移步到左棠面前,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輕聲道:“你送我回去可好?”</br>
變化如此之快讓左棠嘆為觀止,眼神里帶著寵溺,伸手撥了撥冰絨耳邊的碎發應道:“好。”</br>
左棠陪著冰絨用過晚膳后,把他送回王府,在王府門口自然少不了依依惜別一番,目送冰絨進去后,左棠沒有直接回府而是去了攝政王府。</br>
月寂雪把紅菱等都打發了出去,一個人坐在床上,妲己在她旁邊打盹,她在想白天發生的事情,如果赫連落月說得屬實,當年的慘案自然就不是那么簡單了,可是……</br>
“咚!”一個東西砸到了窗戶上。</br>
月寂雪皺了皺眉,看向那個發出聲響的窗戶,“咚!”又響了一聲。</br>
“怎么回事?”</br>
“咚!”</br>
月寂雪終于起身,走到窗前,打開窗戶向外望去,“噓!”一張臉忽然出現在她面前,嚇得她差點叫出聲來。</br>
“你又在玩什么?”月寂雪看清楚來人的臉,無奈的問道。</br>
來人嘻嘻一笑,一張臉暴露在月光下,正是左棠!</br>
“深夜寂寞,我當然是……”</br>
說著左棠用色瞇瞇的眼光打量著月寂雪,不過某人根本不上當,直接敲了一下她的腦門,“你什么時候添了半夜爬人墻頭的壞習慣了?”</br>
左棠大呼冤枉,摸著自己的腦門委屈的撅嘴道:“我只是來找你聊天嘛,一年不見,你怎么這么冷漠?”</br>
月寂雪沒好氣的斜了一眼她道:“白天不知道誰在那里裝酷,現在深更半夜的反而跑來發瘋。”</br>
左棠不以為然的笑了笑,徑自在月寂雪身旁坐下,“你到底準備什么時候離開?”</br>
“怎么了?”左棠三番兩次的問她這個問題,其中必定有蹊蹺。</br>
“風梅檸那個蠢貨又不安份了。”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身上!</br>
“哦?”月寂雪愣了愣,笑道:“櫻的心腸的確不夠硬。”新主登基,障礙一定要掃清,即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姐姐,否則后患無窮。</br>
“你是想回風翼?”左棠見她這幅模樣又問道:“或者去姬夏?”</br>
“姬夏?”月寂雪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br>
“太子殿下已經登基了,不過……”</br>
“不過什么?”原來軒轅夏已經是姬夏的國君了!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變化還真是大啊!</br>
“姬夏新君,勤于政事,但其性格陰晴不定,至今未大婚。”(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