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衍父母的愛讓唐珈很快從失去母親及被唐帛聞拒絕的陰影中走出來。
除了偶爾司彤會約她出去逛街外,其他時間她都往利宅的祖屋跑,期間還認識了那日在徐母的生日上沒見到面的利宸睿夫婦和他們家的二少爺利修安。
這對夫婦的恩愛讓她羨慕不已,每次看到他們她都會想她和徐衍以后會不會也這么恩愛。
沒事的時候她也會去徐衍的事務(wù)所逛一逛,他那些被蒙在鼓里一直把唐珈當(dāng)作徐衍侄女的同事,在知道他們的真正關(guān)系后紛紛抗議,趁機讓徐衍連請了兩天客才罷休。
學(xué)烹飪那件事在她去上了幾堂課回來實驗結(jié)果險些把廚房給燒了后,徐衍便果斷的讓她停止學(xué)習(xí)烹飪。
在她覺得假期漫長無聊得快要發(fā)霉時,終于決定去徐衍事務(wù)所打工。
“拜托,你現(xiàn)在是老板娘,誰敢要你沖咖啡倒水影印資料啊。”已經(jīng)和她玩得很熟的方惟啐了聲,又說,“你就安心伺候徐律師一個人,讓他多笑幾次,給我們事務(wù)所多添些春天的氣息,我們大家都會對你感恩。”
“……老板娘就不是人了嗎?你們還當(dāng)我是徐衍的侄女相處就好了。再說我是來打工的,他要發(fā)我薪水,我怎么能閑著什么事都不做?”唐珈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因為一句‘老板娘’而甜蜜不已。
“只怕你不是想來打工,而是想和他朝夕相處做聯(lián)體嬰兒吧?”一道聲音自背后插進來。
兩人回頭。侯克宸端了杯咖啡慢悠悠走來。
“侯律師,您是不是幫兇啊?”方惟忽然問道。
侯克宸挑高眉看向他,“什么幫兇?”
“就是您明明知道徐律師和珈珈是夫妻關(guān)系,卻一直瞞著我們啊。”
“呃,這個……”
“侯律師,如果是這樣的話您也太不厚道了,徐律師都請客了,您是不是也該請我們樂一樂?”有其他同事過來湊熱鬧。
侯克宸抽抽嘴角,“你們這些家伙是不是想請客想瘋了?”
“侯律師,他們不是想請客想瘋了,是想女朋友想瘋了。”方惟笑,“好不容有個追求目標,誰知道居然是老板的人。”
他話剛落立即有同事反駁,“方惟,你別十步笑九步,你敢說你當(dāng)初對珈珈獻殷勤不是別有用心?”
“什么時候辦公室成了聊天場所?”冷酷的聲音自樓上傳來,然后一陣下樓的腳步聲。
眾人紛紛閉嘴,而方惟早在聽到聲音時就已經(jīng)溜了個沒影。
侯克宸和唐珈對望一眼,前者說,“我和你老公都是老板,可這些家伙沒有一個怕我,卻一聽到你老公的聲音就像耗子見了貓。你說我這個老板是不是做得很失敗?”
“你是在暗示我這個老板做得很失敗吧?”已經(jīng)下樓的徐衍將空了的咖啡杯遞給唐珈,示意她去給自己倒?jié)M。
等唐珈離開,侯克宸將徐衍拉到一旁,壓低聲音一臉曖昧的問他,“你最近似乎心情不錯,是不是婚后生活過得很滋潤?”
徐衍撫額,“你怎么最近像變了性一樣,比女人還愛八卦?”
“我只是好奇。”
徐衍哼了聲沒搭話。
“對了,厲運海那件案子已經(jīng)擺平了,雙方和解,出乎意料的進展順利。”
“你是用什么方法讓厲運海同意和解的?”
“案子辦妥就行,你問那么多,如果能說的不用你問我都回告訴你。”
“你的意思是……你和厲運海之間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侯克宸一臉神秘。
“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唐珈的聲音響起。
侯克宸正要說什么,徐衍立即給他一記凌厲的警告眼神,讓他莫名其妙。
“沒什么,你上來,我和你說件事。”
唐珈點頭跟在他身后上樓進了他辦公室。
“你要和我說什么事?”
徐衍在一張待客的沙發(fā)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她坐過去。
唐珈坐過去,順勢偎入他懷里。
這段時間她對他的感情急劇升溫,她已經(jīng)很習(xí)慣一坐在一起便霸占住他的身體,當(dāng)自己是無尾熊掛在他身上。而徐衍從來沒拒絕,一向是她靠過去他便摟住,兩人的互動無比默契。
“你學(xué)的專業(yè)和事務(wù)所不對口,如果你真想打工,我可以介紹你去一家公司。”
“什么公司?”
“先威金控。”
唐珈楞了楞,很快想起來,“是不是你堂哥那家公司?”
徐衍點頭。“你去那里上班可以學(xué)習(xí)很多。”
“可是……我要去那里上班的話就不能每天白天看到你了……”其實說白了她留在這兒的確是為了能和徐衍天天膩在一塊。
徐衍莞爾,“你怎么像個天天纏著家長的小孩子?”
“你又不是我的家長……”唐珈撅嘴,“你難道就不想天天和我在一起嗎?”
“我過段時間也要回先威金控上班,你現(xiàn)在過去先熟悉那里的情況,免得到時候跟在我身邊什么都不懂。”
“你要過去上班?”唐珈一臉訝異,“你一個律師去那里上班做什么?”
“纖函懷了第三胎,這一胎是他們最后一胎,堂哥希望從纖函懷孕到生產(chǎn)全程都由他自己親手照料。所以那段時間公司交由我打理。”
“那你要多久才過去?”
“等手頭這幾件案子處理玩我馬上過去,你可以先過去適應(yīng)一段時間。”
唐珈想了想,點頭。
徐衍摸摸她的頭,“我和堂哥打個招呼,你明天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