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辦妥了?”低沉而熟悉的聲音揚起。
“是的,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把消息傳真過去,相信法國那邊的子集團很快就會收到傳真并在那邊把消息發(fā)布出去,這樣就算他已經更換國籍,但只要他不整容,我想應該不會有人敢雇傭他,再加上他的戶頭已被凍結,手里頭的現(xiàn)金有限,他應該很快就會窮困潦倒變得一貧如洗。”另一個聲音回答道。
“你說他到了一貧如洗的時候會怎么做呢?”
“他應該能猜到是誰在對付他,那個時候唯一能救他的辦法只有反過來向您求救。而我想他肯定會這樣做。”很篤定的語氣。
“那你說我要不要幫他?”
“我認為沒那個必要,早在他背叛您之前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在他想背叛您時您已經給了他改過自新的機會,是他不懂得反省,才會彌足深陷。”
“好,那就這樣,有新的消息你再匯報給我。”
“是的,總裁,那我先出去了。”
書房門打開,門里門外的人同時一震。
阿放錯愕的瞪著臉色蒼白而雙眼充滿憤懣的谷羽微,清俊面容閃過一絲慌亂。
察覺到房門口的異樣,書房內準備埋頭辦公的男人一聲不吭的走出來,卻在見到站在門口的羽微后皺了皺眉。
“你騙我!”羽微瞪著那張依舊帥氣卻并無半點內疚和不安的臉,語氣并不激動,但每一個字都夾著心痛的指控。
利辰睿漫不經心的瞥她一眼,轉身踅回書房。很顯然他壓根不想為自己辯解。
羽微因他毫不在乎的舉動氣極反笑,眼淚卻止不住大顆滾落。
阿放見狀,一向剛硬的心冷不丁涌現(xiàn)一絲絲內疚。他張張嘴,想開口說點什么,這時主子的聲音傳來,“晚上的聚會你代我出席,記得送上豐厚的賀禮致歉。”
“好的,總裁。”阿放點頭,這次不再遲疑的側身越過哭泣中的羽微頭也不回的離開。因為他知道,總裁已經決定處理眼下的狀況。
“你為什么騙我?”她抹干眼淚走到他面前哽著嗓音問他。
“騙了你什么?”埋首于文件中的男人頭也不抬的回她。
“你們剛才的談話我聽得一清二楚。婚禮那天你答應壓下大哥卷款潛逃的消息,可為什么你還讓阿放把消息傳真到法國去讓他找不到工作?”
面對她憤怒的指控,利辰睿意外的并沒有和她針鋒相對。反而顯得異常的冷靜。
“我說過會壓下他卷款潛逃的消息指的是國內而不包括國外。所以這并不算騙你。”他說得理所當然。
羽微被他氣得又哭又笑,眼淚很快弄濕整張臉龐,“好,就算這件事情你沒騙我。那你凍結他的戶頭又是怎么回事?你答應放過他的,因為害怕你對付他找他麻煩,所以就算你和我離婚要我做你的情/婦我也不敢不留下來,明知道你這樣做只是想羞辱我報復大哥,可這些都沒關系。但為什么你說話不算數(shù),一定要那么殘忍的把他逼到絕路?”為什么他可以這么狠。這不是她認識的利大哥,她的利大哥不會這么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