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嬌并不想齊磊看到明天的手術(shù),因?yàn)樗嬷x云謹(jǐn)做的手術(shù),必須要用到麻醉藥和抗生素,這些東西并不適宜讓齊磊看到。
她空間的麻醉藥和抗生素沒有多少,若是用掉了呢,所以后面得想辦法弄一些做手術(shù)的藥出來才行。
陸嬌一邊想一邊望著齊磊說道:“明天的手術(shù)很血腥,對于初次學(xué)習(xí)開刀術(shù)的人并不適宜,等后面我做小手術(shù)的時候你再看,慢慢的一步一步來,明天手術(shù)很重要,要是我做的時候你暈過去,打亂我的手術(shù)怎么辦?那對我相公來說很危險。”
陸嬌說的確實(shí)也是個理,初次見到血腥場面,很多人把持不住,要是在手術(shù)中發(fā)生什么事,可是會影響到謝云謹(jǐn)?shù)模桓颐半U。
齊磊一聽陸嬌的話,覺得她說的在理,就同意了,而且他自己想像了一下,破開人的腿露出里面骨頭和血肉,他光是想到,便有些頭皮發(fā)麻了。
雖然往常他也處理過不少重病患,但也沒有拿刀把人腿破開的。
陸嬌走到門口的時候,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不能讓謝云謹(jǐn)知道是她替他做的手術(shù),所以得讓這家伙先睡著了。
陸嬌想了一下,借著袖子的掩蓋,取出一瓶鎮(zhèn)靜安神的藥。
“這個等我相公來,你打開讓他喝下去他會睡著,然后我進(jìn)去替他做手術(shù),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這事掩蓋過去。”
“行。”
齊磊沒有不答應(yīng)的,陸嬌總算安排完了這件事,大步往外走。
因天色還早,陸嬌不急著回去,便去了鎮(zhèn)上賣碗筷的地方,痛痛快快的買了不少碗筷,又買了兩三斤的糖果。
點(diǎn)心她倒是沒買,因?yàn)橹x云謹(jǐn)同窗帶了好幾盒,雖然她今天放在背簍里帶了出來,事實(shí)上又被她收進(jìn)了空間里了。
陸嬌買好了碗筷和糖果又悄悄從空間取出桃子和葡萄放進(jìn)背簍里。
眼看著天色不早了,她打算就近找個地方吃點(diǎn)東西。
不想剛拐彎往賣吃的小街道走去,拐角處走出幾個人攔住了她的去路。
為首的是一個身形高大粗壯的男人,男人臉上有一條刀疤,這刀疤讓他看上去兇狠無比。
他身后跟著的四五個人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善茬兒。
陸嬌微微挑眉望著這些人,她和這些人好像沒什么仇和怨吧,他們攔住她去路是想干什么。
陸嬌微微的瞇起眼睛,盯著對面的幾個人。
對面,為首的刀疤男兇神惡煞的開口了:“就是你這個死肥豬欺負(fù)我沈秀妹妹的,人長得丑膽兒倒是挺肥的。”
刀疤男話落,一揮手命令身后的幾個手下:“去,抓住這死肥豬,把她賣到窯子里去。”
他身側(cè)一個手下小心的開口道:“她長這么胖,賣不了多少錢的。”
“二兩銀子總會賣到吧。”
刀疤男說完狠瞪向身側(cè)的手下道:“還不去抓人。”
幾個手下閃身直奔陸嬌而來,陸嬌回身慢條斯便的把背簍放到地上。
她心里并不懼怕,因?yàn)榫驮趧偛潘那陌衙运帪⒘顺鋈ィ齽t借著放背簍的動作,服下了解藥。
陸嬌剛放下背簍,后面幾個人沖了過來,她轉(zhuǎn)身一拳對著沖過來的家伙揮了出去,同時一腳狠狠的對著另外一人踹了出去。
陸嬌的力氣本來就大,再加上這些人根本沒把她放在眼里,所以一拳一腳下去,兩個人便狠狠的摔了出去。
其他人受了驚,瞬間不敢動了。
刀疤男臉色變了,揮手命令幾個人:“這死肥豬倒是有能耐,難怪欺負(fù)了沈秀妹妹呢,去,把她抓起來。”
這一次幾個人有了防備,小心的朝著陸嬌包圍了過來,陸嬌笑瞇瞇的望著幾個人拍手道。
“倒,倒。”
她話落,幾個男人頭發(fā)暈眼發(fā)黑身子發(fā)軟,隨之身子直直的朝地上栽去。
后面的刀疤男臉色難看了,朝著陸嬌怒喝道:“你對他們做什么了。”
“做什么?你說我做了什么。”
她話落,大步往刀疤男面前走去。
這時候刀疤男已經(jīng)感覺到這女人不是個善茬,下意識的往后退,轉(zhuǎn)身就想跑。
可惜他也中了藥,所以身子一軟往地上倒去。
陸嬌緊走幾步一腳踩在他的身上,刀疤男還沒有完全的昏迷,掙扎著望向陸嬌:“你,你放開我,否則我不會饒過你的。”
陸嬌笑,眉眼說不出的陰沉:“不放過我?你說說你怎么不放過我?”
她話落,手指一揚(yáng),手里憑空多了一把手術(shù)刀。
刀疤男眼睛睜得有雞蛋大,這女人手里竟能憑空多一把刀,她是人是鬼啊?
刀疤男只覺得毛骨悚然,陸嬌彎腰,手術(shù)刀輕輕的蕩在刀疤男的臉上:“這臉可真丑啊,不如剝了,做成人皮鼓。”
她話落不等刀疤男說話,又自搖頭:“不,不,這么丑的人皮,做成鼓也是一張壞鼓,那就剝皮削骨跺碎了喂狗,不知道狗吃不吃?”
刀疤男嚇得汗毛都倒豎起來,他半點(diǎn)不覺得這女人是開玩笑的,她的樣子太認(rèn)真了。
刀疤男一下子嚇到了,驚恐的大叫起來:“不要?dú)⑽遥巧蛐悖撬屛野涯阗u到窯子里去的。”
“她答應(yīng)陪我一個月,我才同意幫她這個忙的,不是我的錯,不是我的錯。”
刀疤男說完,藥性上來,眼一翻昏迷了過去。
陸嬌取出解藥放在他的鼻子下面,一會兒的功夫,他又醒過來了。
陸嬌手里的刀往他脖子里送,刀疤男感到了脖子傳來的痛意,他失聲痛哭。
“大姐,我不敢了,你別把我剝皮碎骨喂狗,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的麻煩了,求你了,求求你饒過我一回。”
陸嬌咧嘴,陰森森的笑:“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幫我一個忙。”
刀疤男聽了一迭連聲的叫:“行,行。”
陸嬌把手術(shù)刀收起來,居高臨下的望向刀疤男說道:“既然沈秀那么喜歡窯子,就讓她去里面待著吧。”
她話落,掉頭望向刀疤男:“這件事我希望你閉嘴,若是讓我聽到什么,我不介意剝了你的皮。”
后面躺在地上的刀疤男哪里敢說半個不字,這不是人是鬼啊。
“我答應(yīng),我都答應(y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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