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身影突然顯現了出來,被方澤抓住著脖子。
雖然那道身影包裹在一身黑斗篷之中,看不清樣子,但身材嬌小,明顯就是一個女人。
然后黎英眼前的場景又變回了之前那樣。
之前似乎完全就是幻像。
黎英此時也是完全瞪大了眼睛,這個小弟不止能打。還能抓鬼?
"果然是你!"
方澤淡淡搖了搖頭,然后松開了手。
黑斗篷中的女子跌坐到地上,也劇烈喘息了一番。
然后拉開了斗篷,現出一張十分美貌的臉。
正是方澤那日所遇的吸血女。
黎英也不由一愣,還是一個女鬼。
不過,怎么方子像認識這個女鬼似的。
他怎么連女鬼都認識啊?
所以不由奇怪的看著方澤。
而方澤此時也顧不得跟她解釋什么了。
只是看著那斗篷女。
"原來你在這里。"
之前他還特意尋過這個女子。卻沒想她居然是躲在這里。
斗篷女這時咬了咬紅唇,從地上站了起來,"你們快點走。不然等下就走不了了!"
眼神充滿著一絲焦急。
方澤微微擰了一下眉,"你剛才是在提醒我們快點走?"
斗篷女神色有些復雜的點了點頭,"現在沒時間說什么了,你們快點走,以后千萬別再來這里了!"
黎英完全搞不懂是什么狀況,這女鬼怎么看來看去,并不像鬼啊,但她只覺得一刻都不想待在這里了。
拉了拉方澤的衣角,"方子,我們還是快點走吧。"
方澤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斗篷女。
本來他還真打算探一探這間宅子里到底是何方神圣,不過見黎英那副害怕的神情,想想還是算了,畢竟黎英只是一個普通人,把她嚇壞了。也不怎么好。
于是他看了一眼斗篷女后,說道:"關于你身上的詛咒,我說不定有辦法替你解決,如果你哪天想通了,可以來找我。"
然后就帶著黎英離開了。
斗篷女有些僵在原地。
這個人真的能幫自己解除身上的詛咒嗎?
也在這時,突然一道陰森可怖而又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血女,剛才是不是有活人來過?"
斗篷女臉上頓時一片驚慌之色,連忙顫聲說道:"大人,沒,沒有人來過。"
"是嗎,那我怎么聞到了活人的氣息,你敢跟我撒謊嗎?"
那道蒼老的聲音沉聲問道,然后一道血光突然出現在了血女面前。
那道血光就像流動的血水般,纏繞向血女的脖子,頓時把她凌空扼了起來。
"你明知道我需要新鮮的血液。卻把兩個大活人放跑,你這是想背叛我嗎?"
那蒼老陰森的聲音十分兇戾。
血女眼里滿是驚懼,呼吸十分艱難的求饒道:"大……大人,饒……饒命!"
那血光緊緊纏繞了一陣后,才退去了。
"要不是你還有點利用價值,就現在就吸干你的血。好了,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你了,你現在馬上去弄些新鮮的血液回來,要快!"
那蒼老陰森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了。
血女捂著脖子重重喘息了一陣。
然后從地上站了起來,一咬牙,身形融入在了夜色中。
……
黎英只到回到了家中,還有些驚魂未定。
然后看了一眼方澤。
"剛才那個像鬼樣的女的到底是誰?"
方澤摸了摸鼻子。"我也不認識,連這一面才是第二次見面。"
"你騙鬼啊。"黎英白了方澤一眼,"那你還叫她什么想通了找你。"
然后她只覺得完全聽不懂他們之前說的到底是些什么。
這個小弟也是充滿著奇奇怪怪的神秘感。
"你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她直直的看著方澤問道。
"我能是誰,方子啊!"
方澤聳了聳肩。
黎英眼神閃爍了幾下,這個小弟看來真的有點神秘喲,不過,再神秘,也是她的小弟。
所以當下也不想追問什么了。
拍了拍方澤的肩膀。"你知道你叫方子就行了。好了,我困了,要睡了。"
方澤這時突然問道:"你能告訴我,為什么這么缺錢嗎?"
方澤的話,讓黎英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過了半天,她才說道:"這是我的私事。做小弟的就別過問了。"
"你既然當我是小弟,那小弟幫老大也是應該的啊。"方澤認真的說道。
他是真心想幫這個小丫頭一把,或許能跟這個小丫頭相遇也是一種緣份。
黎英見方澤說得這么認真,猶豫了起來。
這個小弟這么厲害,說不定真能幫自己解決那件事。
不過,她個性十分堅強,這是她自己的事,也不想靠別人。
所以她接著說道:"行了,這個世界窮人自然缺錢,好了,我去睡了。"
然后她直接走向自己的臥室。
方澤見此只好搖了搖頭,但卻不由問了一句:"那我睡哪?"
黎英這時停下腳步回了一下頭。撓了撓頭,她似乎好像還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不過她也馬上說道:"除了我房間,你想睡哪都行!"
反正房子有這么大。她也懶得去操心這個問題。
然后直接扔了一張被子給方澤后,就完全不管他了。
方澤有些哭笑不得。
第二天,黎英因為晚上回想起以前一些不太愉快的事。睡得不怎么好,所以很晚才醒過來。
然后她走出臥室,發現方澤不見了。
但是。發現了一張銀行卡和方澤留下來的一張便條。
"如果有緣,我們還會相遇,這張卡上差不多有一百萬,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落款:方子。
看著那張銀行卡和這張便條。
黎英頓時像失去了什么,眼淚也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
怎么就這么走了?
有你這么當小弟的嗎?
而此時,方澤已經坐在了由賈立輝開的奔馳車上。
微微閉著眼睛。
或許一百萬并不多,但應該足夠幫黎英了。
新鄉山莊是蘇市郊區規模較大的一間山莊。
有點類似與江北的青湖莊,也是解決地下紛爭的場所。
賈立輝開著車都有些緊張,像這種大場面,他還是第一次參加,心情自然是激動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