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暴風雪的氣中,還是整個日本處于大震蕩的階段,去買衣服是一件很費勁的事。
那些財閥控制的大商場因為要抵制日本政府的最新聲明,選擇了無限期停業(yè),他們試圖以此來表示自己誓死捍衛(wèi)大和民族的決心。
只不過,這些人不知道內(nèi)閣政府所面對的壓力,很多政府要員已經(jīng)死在了消失的靖國神社。
更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敵人是什么級別,整個國家的影子皇帝對此都保持了沉默,他們還以為靠著這些伎倆就能夠迫使整個政府收回發(fā)出去的聲明。
這顯得他們的行為非常可笑。
但安倍晉三他敢嗎?
他就是因此下臺也不敢違背赫萊爾的命令,否則整個日本四島就要沉到海溝里去了。
凱隱帶著夏彌和繪梨衣在積雪中走街串巷,終于找到了一家裁縫鋪。
成品衣服或許買不到,但是可以定制。
店鋪的老板是一位中文很不錯的中年人,他看出來夏彌和凱隱是中國人很是開心,愿意給他們打八折。
同時還告訴他們自己的父親是一名退伍軍人,如果見到中國人肯定會很開心。
希望他們來取衣服的時候,他們能見一下他的父親。
凱隱在這個世界雖然沒有受過正經(jīng)的九年義務(wù)教育,但是他對于歷史是很了解的,歷史書是他了解這個世界的途徑之一,他對于當年的日本軍國主義很是排斥。
而這個老板是日本人,他的父親既然是軍人大概率也是日本軍人,他并不想見。
裁縫鋪老板猜到了他的想法,于是解釋道:“我的父親雖然是軍人,但并不是軍國主義的士兵,他曾經(jīng)參加過抗日戰(zhàn)爭,解放戰(zhàn)爭,甚至還有早期的抗美援朝,到現(xiàn)在他都堅定的認為自己是東北人。”
“什么意思?你父親不是日本人?”凱隱很疑惑。
“是也不是,從血統(tǒng)來我父親他是純正的日本人,但是他是在東北長大,看到軍國主義的暴行,參加了抗聯(lián),后來就成了東北野戰(zhàn)軍的一員。”老板笑呵呵的進一步解釋。
“我父親到現(xiàn)在還對解放軍生涯念念不忘,解放軍是有史以來最光榮的部隊,只不過現(xiàn)在他老人家八十多歲了,經(jīng)不起顛簸,不然,他一定會選擇長眠在長白山。”
這下凱隱算是了解了,也對那位老人肅然起敬,決定來取衣服的時候一定要見上一見。
他們在裁縫鋪訂制的衣服是以前習(xí)武之常穿的黑色長褂。
制作并不算麻煩,加上老板的父親也愛好穿這種長褂,他制作起來很熟悉,大概一時間就能趕制出來。
于是,他們相約明的這個時候來取。
“這種衣服會不會太素零?”凱隱一直想把繪梨衣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屬實沒想到夏彌會訂這種衣服。
“你不懂,像我們繪梨衣這種人間絕色,就是要素一點的衣服和妝容才能把美貌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夏彌左手拉著凱隱右手拉著繪梨衣,以自己掌控地元素的權(quán)能開路,邊走邊道:“再了我們?nèi)齻€要統(tǒng)一服飾,這種衣服最合適。”
“我們還可以取個炫酷一點的門派和綽號什么的,嗯…”她沉吟了一下又接著道:“就叫昆侖好了,你是大師兄,我是二師姐,繪梨衣是師妹,下次遇到白王就擺開架勢我們昆侖三劍客今來取你狗命…多帥!是不是?”
繪梨衣按夏彌的描述幻想了一下,很是期待這樣的時刻。
“帥是很帥,只是我們?nèi)齻€怕是要給赫萊爾送人頭。”凱隱打破了兩饒美好幻想,“我暫時很虛弱,可能使用青龍之力也不是她的對手。”
他在赫萊爾和夏彌交手的時候感知到了對方的強大。
“啊?她現(xiàn)在這么強么?還是你現(xiàn)在太弱了?”夏彌想到過凱隱可能有些虛弱,但沒有想到這么虛弱。
“她可能是吸收了我的力量才蘇醒過來的,是因為她真的強,當然我現(xiàn)在也是真的弱。”
凱隱想到船艙那里曾經(jīng)有八岐大蛇的雛形,很明顯海底極淵那里供養(yǎng)的可能就是白王的骨骸,那個在他蘇醒前離開的正主應(yīng)該就是赫萊爾。
夏彌聞言眉頭緊皺,然后她突然間想起來赫萊爾穿的風衣有點眼熟,只不過她當時很害怕又一心想著怎么逃跑,沒太注意。
于是聲嘀咕,“怪不得她穿的那件風衣那么眼熟呢!”
凱隱蘇醒的時候他獨有的風衣確實不見了,聽夏彌如此他可以肯定赫萊爾就是吸收了他的血液轉(zhuǎn)化的能量而復(fù)生,也怪不得他蘇醒后如此虛弱。
“最近不要直面他的鋒芒,我們得尋求和學(xué)院的合作了,”他首先想到的應(yīng)對之策就是跟路鳴澤合作。
雖然路鳴澤應(yīng)該暫時也不是赫萊爾的對手,但是到底也是不得聊強援。
三人趕回酒店,關(guān)于赫萊爾的煩心事似乎立刻就拋到腦后了,畢竟這種事凱隱總是會擔起責任來。
兩個女孩子很快就打成了一片,繪梨衣之前無論是在神社,還是在源氏重工的專屬樓層,其實都和監(jiān)禁的區(qū)別沒有多大。
除了源稚生偶爾陪她打打電玩,其他人都是不被允許靠近的。
而即便是偶爾的外出,她也被嚴格的“保護”著,真正跟她親近的人幾乎沒有,面對別人她也不敢輕易講話,怕講出來的龍語會傷害到別人。
但是,從凱隱遇到她開始,這種情況有了質(zhì)的改變,凱隱鼓勵她多講話,跟她講自己豐富的見聞,如兄長一般關(guān)心她。
現(xiàn)在的夏彌也是,夏彌就像凱隱對芬里厄一樣與繪梨衣相處。
她是龍王,根本就不用擔心繪梨衣突然出來一句龍語,她耐心教繪梨衣怎么梳理長發(fā),什么發(fā)髻更適合繪梨衣的臉型,還讓繪梨衣一定要離那些只不做的男孩子。
因為那些人不是渣男就是內(nèi)心擔不起責任的怯懦之人。
另一邊的源稚生已經(jīng)返回東京,親自去見弗拉梅爾帶領(lǐng)的卡塞爾學(xué)院的分隊。
“你你懷疑這個人是神也就是白王赫萊爾?”弗拉梅爾邊邊把把凱隱的照片遞給楚子航和路明非他們。
幾個人看完想笑,但這個場合又不太適合笑。
“白王不是女性么?”路明非指著照片上和凱隱一起的繪梨衣道:“我覺得她是神都要更靠譜一些。”
源稚生看了一眼路明非,知道他是卡塞爾學(xué)院這一屆唯一的S級新生,他保持鐮定,“不瞞諸位,她是我們蛇岐八家上杉家的家主,我平時把她當妹妹照鼓,我是親眼看到他綁走的繪梨衣,他的力量應(yīng)該只有神才能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