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兩個荒草地,來到她的家門前。陳少進見那屋建得挺不錯的,青磚紅瓦。要知道,在十幾年前,農村幾乎清一色的泥磚青瓦,有的甚至瓦都買不起,只能用草簿代替。能用青磚紅瓦蓋房子的都是家庭條件相當不錯的人家。
那姑娘推開木門,點燃一根蠟燭。當時用電也沒有現在普遍,并且經常停電。
陳少進借著微弱的燭光,看見屋里的擺設也是有錢人家的模樣。
那姑娘領著陳少進走進一個臥室,滿懷歉意的說:“這個房間已經許久不曾住人了,有點冷清。我稍微打掃下你就住到這間房吧。”說完給他拍打被子的灰塵。
陳少進感激不盡的說:“能睡在屋里就比外面好一百倍了,怎么會嫌棄呢。真是麻煩你了。”
“客氣!”那姑娘將被子鋪開,指著蠟燭問,“你怕黑么?怕黑我就不把它拿走了。”
陳少進搖搖頭。
那姑娘就拿起閃著焰火的蠟燭走到門口,臨走時交代:“我這房子有點潮,你把被子卷起來睡比較好。”
“誒,誒。”陳少進躬身回答。
正當那姑娘要關門時,陳少進問道:“請問姑娘芳名啊?”
“問這個干什么?”那姑娘不解的問道。
“哦,沒有別的意思。知道了恩人的名字,以后有機會回報。呵呵。”陳少進不好意思的笑笑,心想以后路往哪里走都還不知道,說要回報人家恐怕人家要見笑了。
“我姓蔣名詩,草將的蔣,詩歌的詩。”那姑娘手執蠟燭,燭火在她臉上跳躍,“不過我可不是要圖你的回報,以后再有見面的機會打個招呼也好。”
她不問陳少進的名字就走了,拖沓的腳步在空曠的房子里響起回聲。
房子里雖然有些潮濕,但是比外面暖和多了。陳少進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他聽見拖沓的腳步聲走進隔壁的房間,然后消失。應該是睡覺了,他心想道。他也努力靜下心來,閉著眼睛準備睡覺。明天還不知道要到哪里去呢。
一陣香氣傳來,緩緩進入他的鼻子。他吸了吸鼻子,這香氣有點古怪,以前從來沒有聞到過,像飯香又像女人的體香,但又不全是。他并沒有在意,單身女人的房間總會有些香味兒。他接著安心睡覺。
可是這下他怎么也睡不著了,身體突然精力十足,剛才的倦意煙消云散。現在就如早上剛起床似的多睡一秒也難受。
香氣漸漸淡去。
他的神經像觸電了似的活躍起來,特別是下身那個部位躍躍欲試。渾身開始發熱,熱得難受,那是一種燥熱。腦袋里也浮現不應該有的念想……
陳少進極力抑制沖動,不停的告誡自己的腦袋要清醒,不要害了幫他的人。可是他越忍越痛苦,腦袋都是亂糟糟的畫面,思緒完全擺脫控制。
他終于抑制不了,下床邁向門口,在門口他用力抓住木門,用僅剩的理智想克制自己。他每向前邁一步都十分費勁,理智和沖動勢均力敵。最后,他終于說服自己一定不要再向前邁步。
這時,隔壁房間的蔣詩聽到了他的腳步,隔著一道木門問道:“你怎么不睡覺?有什么事嗎?”
陳少進咬牙回答:“沒事。”但是一想沒事跑出來干嘛?如果蔣詩猜疑他有別的用心多不好啊。于是他緊接著說:“出來找蠟燭,我東西掉了找不到。”
隔壁房間悉悉索索的響了一會,蔣詩打開她的門,手里拿著一支點燃的蠟燭走出來。
“來,給你蠟燭。”蔣詩遞給他蠟燭。
蔣詩長相本來就漂亮,加上穿著寬松的睡衣,更是增添了幾分媚惑。陳少進咽下一口口水,終于克制不住自己,丟下蠟燭撲向面前的美人,瘋狂扒開蔣詩寬松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