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丁海洪不記得我的名字了,可是丁海洪叫我李赫的時候,我已經明白了,我確實惹著他了。本來他朝我走過來的時候我還想和他解釋一下,沒想到他直接動起了手,最后還朝我吐了口痰!這誰能忍的了?我想也不想直接和他打了起來,一拳打倒他鼻梁上,丁海洪的鼻子瞬間見了紅。
“去你媽的!”我吼著說道
丁海洪捂著鼻子讓他的小弟們一起打我,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身體強壯了很多,我剛開始還站著上風,畢竟我知道一個道理,擒賊先擒王嘛,于是一直盯著丁海洪打。
最終幾個人把我踹到地上,丁海洪用擦了擦鼻子對著我囂張的說要是我還敢離王曼那么近,就把我給廢了!
因為這么多人打架,引起了小區里的注意,大家都出來圍觀,王曼在家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也到門口看了看是什么情況,王曼在人群中看見了我臉上的傷和滿身的灰塵,趕忙跑過來問我怎么了,沒事吧。
其實當時我傷的真的挺嚴重的,畢竟好幾個人,但是女神在旁邊我又只好說沒事小傷??墒俏铱戳丝赐趼€是覺著有點兒心里面火大,我和王曼又沒什么,我怎么會當這個冤大頭呢?還和丁海洪打架,我要真和王曼有什么也就算了,可是我倆什么都沒有啊!
我一站起來不再搭理王曼,轉頭走了。
回到家里,我把臟衣服給洗了,一想起來丁海洪的那囂張模樣,就越來越氣,他還以為是他上學的時候呢?整個班都是他說了算?
我也想反擊他,可是能有什么辦法呢,只能忍了。
第二天我跟舅舅請了個假,說有點感冒不去上班了,我不想讓我舅舅看見我臉上的傷,不然肯定要和丁海洪算賬,再一個我也怕舅舅惹不起丁海洪他們家,怕舅舅吃虧。
我在宿舍里躺了一天,直到晚上,門外突然響了,我拖著沉重的身體下床去開門,一開門,門外站著的居然是王曼,王曼手里拎著一個保溫桶,王曼站在門口說道:“還沒吃飯吧,我給你煮了粥,趁熱喝吧。”王曼能來看我,我是沒有想到,王曼能給我親自煲粥我更沒有想到,我讓她進了宿舍,王曼把粥放在桌子上擰開蓋子,我正要準備吃的時候,王曼拿起勺子來,說她要喂我喝,我愣了一下,我沒有想到王曼這么貼心,而且像喂飯這樣的舉動不是應該只有男女朋友才可以這樣的嗎?
王曼把我扶上了床把被子給我蓋上,一口一口的用勺子把粥喂到了我的嘴里,我看著王曼精致動人的的臉,要是一直停留在這一刻該多好?。⊥趼鼏柫宋遥嵌『:樵賮碚椅衣闊┰趺崔k?要不要她幫我和丁海洪說說情。我心里也沒有底氣,但是在王曼面前又不能那么慫,只能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美好的時光總是很快的過去了,王曼看時間很晚了便離開了我的宿舍。
為了防止丁海洪再來找我麻煩,我在廠子里找了一個甩棍隨時放在身上。一天晚上,我開著車把公司文件送完,想在街上轉轉,于是把車停在了一個酒店門口。晚上的風呼呼刮著,冷得發抖,但是空氣不錯,我邊走邊想著以前在學校種種被欺負的事情,又想著如果丁海洪再來找我麻煩我該怎么應對,我回想起丁海洪朝我的臉上吐了一口痰的時候,就心里發狠的想,如果再找我我一定把他打成殘廢!
就在我漫無目的的散步的時候,前面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往近走了走,是丁海洪,丁海洪朝我這邊走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捏緊了口袋里的甩棍。丁海洪走到我的面前指著我的面門說:“上次說你TM不改是吧?你真想讓我廢了你?”我本來不想理他的,因為王曼跟我一點關系沒有,但是又想起前幾天那個晚上,王曼那么貼心的對我,超出了朋友之間的范圍,我覺著我是否可以追求一下王曼。于是我冷聲的對著丁海洪說,我和王曼的事用不著他管。丁海洪聽我居然和他犟嘴,又打算打我一頓,可是這回我沒等他出手,我也不知道我哪來的勇氣,從口袋里直接拿出甩棍,沖著他的腦袋,一棍兩棍的回去,直到把丁海洪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我才知道我下手太重了,我不知道為什么,那種暴力的感覺實在太過癮了。我停了手,丁海洪像死了一樣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我和他說,以后別再打擾我和王曼,不然我見到他一次打他一次。
我開著車回到了宿舍,我全身有點發抖,不知道是冷的發抖還是害怕,害怕把丁海洪打出毛病或者打死,我又自己安慰自己,覺著自己沒下多重手,出不了什么大事兒。然后我又心虛的開車出門去了剛才打丁海洪的地方,看看他到底有沒有事,結果到了地方丁海洪已經不在了,我以為他自己回家了。回到了宿舍,這我才安心躺在床上安心睡覺,睡夢中,我夢到了自己和王曼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夢到了好多人來給我們祝福。
可是我真的沒想到,自己居然真的闖了大禍,彌天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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