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軟唇甜 !
“咱家門口每天送你回來的男孩子是誰?”
孟嫻在廚房里洗碗,狀似無意的問了句。
在外面桌子上寫練習(xí)題的司小喃筆尖停在紙頁上。
“我同…桌。”
原本她想說同學(xué),但只是同學(xué)肯定做不到天天接送。
仔細(xì)想想,別人的同桌也不會開著小跑車送人上學(xué)放學(xué)啊。
司小喃怕孟嫻誤會自己早戀,補充說,“我跟他沒什么。”
就是天天聽他講題,吃他給的糖,再蹭他的車回家。
哦,現(xiàn)在還寫著他買的五三而已。
這能算有什么嗎?
司小喃心虛,她模模糊糊感覺到付修對她的態(tài)度不平常。
像是在撩。
可自己現(xiàn)在的臉…她不敢確定。
“既然沒什么,你解釋什么?”孟嫻擦擦手走出來。
畢竟是自己肚子里蹦出來的,她太了解司小喃。
“我沒怕你跟他有什么,畢竟你都十八歲了,動點心思正常。但是你記著,無論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都不能只心安理得守這讓人家的好,明白嗎?”
司小喃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懂。”
付修對他的好,司小喃全記著。
但零零碎碎積攢下來,她卻不知道該怎么還。
記得上次看付修的駕照,過十天是他的生日,算起來比自己還大半歲呢。
01-01,這生日看起來像假的,司小喃一眼就記住了。
被孟嫻暗示了一下,第二天司小喃沒敢再蹭付修的車。
唐禹推出那輛被撬了鎖的小黃車,打著哈欠送司小喃到上學(xué)。
“喃姐,你那個土豪朋友怎么一陣一陣的啊?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他呢。”
司小喃依舊站在后座上,最近小跑車做得身體嬌慣了,迎面而來的冬風(fēng)吹得她全身發(fā)冷。
她縮著脖子打眼一瞅。
“他在…”
付修拎著兩杯豆?jié){站在路邊,沒進學(xué)校,眼睛看向司小喃這邊。
“操,咋又遇見他了!”唐禹罵了句,跟司小喃說,“我把你送到學(xué)校里,繞過他。”
話還沒說完,付修已經(jīng)挪了步子,直直擋在他車頭前。
唐禹連忙剎住車。
付修的表情還是像去年一樣淡漠,也不怕被撞死。可抬頭看見司小喃時,他目光瞬間回暖了。
“給。”付修無視唐禹,把豆?jié){遞給跳下車后座的司小喃。
司小喃默默接過來,想起孟嫻的話,更覺得愧疚了。這小半個月下來,她有意無意受著付修的好,卻沒回報過什么,甚至還很少說謝謝。
付修不讓她說謝謝。
“喃姐…”唐禹瞪大眼睛看向付修,難以置信的問,“他…你…你倆?”
“他,我同桌。”司小喃怕唐禹瞎猜,連忙搶過話,“你快遲到了,快去學(xué)校吧。”
唐禹沒有走的意思,固執(zhí)地?fù)沃嚕袷潜粨屃说乇P地小獸似得瞪著付修。
付修沒理他,只是眼底冷得厲害。
他還記得上次唐禹騎車瞪他的事,今天又看到他騎車送司小喃。
這男的跟小松鼠到底什么關(guān)系?
父女?年齡差有點小。
兄妹?不像。
難道是情侶了?
呼吸時聞到熟悉的檸檬味,是付修身上洗滌劑的味道,今天似乎格外的酸。
司小喃把豆?jié){扎開,熱熱的溫度正好。她冷得厲害,剛好需要暖暖身體。
她喝完大半杯,兩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男生還在門口僵持著,電光火石間一副隨時都能打起來的架勢。
“你別愣著啊,該上學(xué)了。”司小喃推了下唐禹的車頭,催促他快走,又跟付修說,“快進學(xué)校吧,冷。”
“…”唐禹一瞬間聽到稀拉嘩啦的聲音,隆冬的冷風(fēng)一刀刀剜進自己心里。
司小喃平常說話很干脆,不經(jīng)意會透露出些許強勢。
可她剛才給付修說話的聲音軟軟的,帶了些示弱的意思。
可能司小喃自己都沒意識到,她面對付修的時候會無意識撒嬌。
“我操…”唐禹很想揪住付修的衣領(lǐng),問這混蛋做了什么垃圾事威脅司小喃。
但看司小喃的態(tài)度,又不太像受制于人的姿態(tài)。
“靠,我先走了,司小喃你今晚給我說清楚。”唐禹氣得連名帶姓叫她。
可再氣,他也知道不能貿(mào)然在一中門口鬧事,只得咬著牙罵了聲,掉頭走了。
付修捕捉到他話里的深意,不滿地問,“你們住一起?”
“沒,鄰居。”司小喃隨口說。
付修的怨氣才消了點。
但檸檬味還是很酸。
…
上次跟寧決坦白過后,司小喃沒有再刻意隱瞞自己的名字。
可知道的也就靳晨和后排的幾個,沒人把她跟去年的司小喃連想在一起,或者說即使想了也都不敢跟司小喃確認(rèn)。
除了寧決。
他已經(jīng)確定司小喃就是去年的一中扛把子。
從跑完馬拉松到現(xiàn)在,他上課下課都沒有回過頭。
月考成績已經(jīng)出來了,今天陸陸續(xù)續(xù)發(fā)卷子。司小喃語文考的最好,91,整個高中第一次及格。
其他科目成績還是慘不忍睹,但比之前有明顯的進步。
“273!”司小喃算了總分,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
半個月而已,她的成績整個翻倍了!
“這道題公式寫對了,應(yīng)該加兩分的。”付修也在幫她算分,比對待自己試卷還用心,“真厲害,按照這個進步幅度,高考你過本科線沒問題。”
余光看到他桌上的各科試卷,司小喃那點驕傲立刻偃旗息鼓,她不好意思的小聲說,“你別夸我厲害,你這都快滿分了。”
付修這次總分整七百,又狠狠刷了記錄。
這是司小喃第一次見他考試的樣子,答題速度非常快,幾乎一眼看過去就得到了答案。
而且他還把大量的時間用在指導(dǎo)自己上,自己的卷子都沒怎么檢查。
“你進步大啊,我才進步了幾分。”付修真誠地把司小喃夸獎一番,才開始看她卷子的失分點,“…你這計算題基本全軍覆沒,是不是對數(shù)字不敏感啊?”
司小喃搖搖頭,羞愧地說,“是基礎(chǔ)差,我對數(shù)字的感覺還好,都能記住一月一呢…”
付修耳尖聽到他后面小聲說的那句,驚訝地問,“什么?”
“你生日…不是一月一嗎?”
“…是。”
雖然他登記時用的農(nóng)歷戶口。
不過付修已經(jīng)迫不及待,所以不打算告訴司小喃真相,“你要幫我過生日嗎?”
“再、再說吧,我要做題了。”這種事主動提出來還是有點微妙,像是她迫不及待想給付修過生日似得。司小喃臉上一熱,連忙翻出五三做練習(xí)題。
看到希望,即使學(xué)習(xí)枯燥也能從中找到動力。
司小喃到校越來越積極,上課做題也更加認(rèn)真。
倒是付修這兩天總不來,即使來了也急匆匆的,經(jīng)常遲到。
早上在教室的時候,司小喃從袖口看到他手腕是腫的。
她摸了摸桌膛里的大大小小的噴霧藥膏,琢磨著等下要怎么開場,把這一塑料袋東西送過去。
趙虎收到條短信,驚得跳起來,“日!大新聞!付爺讓市中那幫龜孫子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