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政府大院之中,陳家的陽臺上,陳羽凡不住的抽煙,眼看深秋已經(jīng)快要到頭,伴隨著陣陣秋雨,冬季也快要來臨。一種臨別之前的不舍感覺從他的心中滋生出來,他不舍的是金陵這座城市,還有城市中那些熟悉的人們。
這段時間,他也常常看到過納蘭艷艷,只是納蘭艷艷看著他的眼神總是帶著幽怨和委屈。一面而過,好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一樣,點頭,微笑,然后就各自前行,再無多余的話語。至于蘇菁菁,那丫頭再次主動起來,幾乎每天都要和陳羽凡膩在一起,但卻依舊突破不了最后的關(guān)卡。
親密歸親密,不過總讓蘇菁菁感覺,這種親密帶著變數(shù)和疏遠(yuǎn)。連同她們宿舍的閨蜜都暗自逗趣道:“撼山易,撼陳羽凡難啊!”這讓這段苦戀始終是沒有一個像模像樣的結(jié)局,蘇菁菁心中依舊緊張。
除開蘇菁菁,上官清雪和秦眉眉似乎在陳羽凡的視線中出現(xiàn)的次數(shù)也越發(fā)的多了起來。食堂,操場,圖書館,似乎到哪里都能夠看到她們的身影,這讓陳羽凡不禁苦笑,這也太巧合了,巧合的有點假。
點起一支煙,陳羽凡默默的抽著。而他身后,陳隨風(fēng)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笑聲,帶著一種責(zé)怪道:“羽凡,你這孩子什么時候能夠安分一點呢?”
陳羽凡回頭,身子懶懶的依靠在陽臺上,笑道:“我怎么不安分了?”
陳隨風(fēng)沒說話,只是遞過去一張報紙,道:“看看,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事情?天罰的名字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金陵的禁忌了。看看報紙上已經(jīng)將你打成什么樣子了,簡直慘目忍睹,你。。。。。。。。。。。。。。哎!!”
掃了一眼各大報紙上的反對言論,一陣言辭的說天罰擾亂社會秩序等等說辭。陳羽凡只是風(fēng)輕云淡的笑了一聲,然后將報紙扔在一邊,似乎心中一點慍怒的情緒都沒有,笑道:“這是應(yīng)有之意,沒什么好說的。華夏本來就是言論不自由的,這些報紙只不過是作為國家言論的機器而已,這樣寫,并不錯!”
“你是不是練功遇到麻煩了?”陳隨風(fēng)擰著眉宇再次問出了這個問題。
陳羽凡搖了搖頭,笑道:“只是到了瓶頸而已,不過很快,很快就能過去了!到時候。。。。。”
他的話沒有說完,一旦突破了逍遙煉心訣百念生的層次,突破龍神功第五層,進入飛龍在天的神秘境界,那就能夠凝結(jié)金丹,一旦金丹成型,那就是武者通天地的大神通領(lǐng)域,那就不是單純的武者了,而且他隱隱感覺,一旦百念生過去了,那才是逍遙煉心的精粹所在,那些強大的道家玄門功法就會朝著自己打開大門。
但是這些陳隨風(fēng)是不懂的,也不可能知道的。所以他說道這里停止了,臉上只是露出了一絲期盼的神色。李逍遙終身所追求的金丹大道,長生之道,不想自己如今就要突破了,這讓他感覺激動。如果李逍遙如今在他身邊,那一定更加驚奇,將他視為武道天才人物。
揮了揮手,陳隨風(fēng)不再說話,一對父子沉默了良久之后,陳隨風(fēng)才道:“最近安分一點,聽說,國安部來人了。你最好收斂一下,雖然你現(xiàn)在的武力已經(jīng)很高,高到能夠不管世俗的力量,但是和一個國家機器抗衡,那是非常不理智的行為!”
陳羽凡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還有,馬上要出國了,多少也準(zhǔn)備一下!不要在國內(nèi)留下太多給別人抓的尾巴!尤其是你的女人們!處理好了。”
陳羽凡再次笑著點頭道:“放心好了,我會做好的!”
就在這對父子談話將要結(jié)束的時候,陳隨風(fēng)卻說出了一句最駭人聽聞的話,道:“對了,今年年關(guān),陳小四要來。”說著轉(zhuǎn)身離開了。這讓陳羽凡心中一陣不爽,苦澀的酸水又吐不出來,真是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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