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路迷局 !
今天季子強也是不希望對方喝醉的,今天還有正事要談,所以大家都清醒一點為好。
稍微的喝了你們幾口紅酒,季子強就說話了:“雷布羅夫先生,現(xiàn)在看來我們的商談出現(xiàn)了一定的分歧啊,這個事情我一直在想,他絕不是一件最重要的事情,作為合資以后的金新機械廠,一半的股份都是我們北江市的,我們肯定會適當?shù)恼疹櫋!?br/>
雷布羅夫放下了酒杯說:“季書記的話是沒有什么錯的,但問題是我對北江市的誠意感覺還是有點欠缺,就是一個鋼材的價格,為什么就不能答應(yīng)呢,你說你們還有合資方,好啊,那情合資方出面,我來和他們談。”
季子強怎么可能讓軍方直接和他們商談呢,這個特種鋼廠之所有在北江市建設(shè),其中軍方不想暴露他們參與這個項目也是很重要的一個因素,沒見整個籌建指揮部里,所有軍官都是著的便裝嗎?所以雷布羅夫的這個提議肯定是無法實現(xiàn)的。
季子強嘆口氣,說:“你對我們還是很不信任啊,特別是對我這個人不信任讓我很傷心,要知道,就連你們副總統(tǒng)維塔斯對我都還是相當?shù)牧私獾摹!?br/>
季子強這話一說出,不要說雷布羅夫等人都是一愣,連翟清塵和王稼祥他們也都暗自吃驚不小,這季子強又要開始放煙霧彈了,大家都是知道他的,他從來都沒有去過烏克蘭的,怎么會認識人家副總統(tǒng),他還能編出一個維塔斯的名字來,也不怕人家揭穿了,幾個人的心也是揪到了嗓子眼。
這個雷布羅夫看著季子強,心中詫異不已,難道季子強真的認識自己的副總統(tǒng)?
這有點不可思議,雷布羅夫再一想,也就釋懷了,嘿嘿,這小子一定在瞎編呢,想來蒙我們幾個。
雷布羅夫哈哈的一笑,說:“季書記還認識我們副總統(tǒng)維塔斯啊,不錯,不錯,實不相瞞,我和維塔斯也是很好的朋友,要不我們現(xiàn)在和他聯(lián)系一下。”
翟清塵等人都是一驚,他們知道季子強就喜歡裝神弄鬼,但今天恐怕弄錯地方了,弄到人家的朋友頭上,這一下就不好收場。
翟清塵站起來端上了一杯紅酒,說:“來來來,我們先喝酒,一會你們慢慢的述舊。”他想轉(zhuǎn)移一下對方的注意力,給季子強解個圍。
沒想到季子強并不領(lǐng)情的說:“酒一會再喝,我先和維塔斯總統(tǒng)聯(lián)系一下,看看他最近在忙什么?”
這一下王稼祥和翟清塵都傻了,那個雷布羅夫也有點將信將疑的看看季子強,說:“你有他的電話?”
“有啊,我們經(jīng)常聯(lián)系的。”說完,季子強就掏出了電話來,很快的調(diào)出了維塔斯副總統(tǒng)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這個維塔斯副總統(tǒng)的中文很一般,但簡單的話還是能夠聽懂的,不過季子強現(xiàn)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人家忘記了自己,或者說就算記得,但現(xiàn)在正忙,那這就有點掉價了,搞不好雷布羅夫還真的以為自己在訛詐他,那反而會事倍功半。
焦急的等待著,那面的振鈴聲一下下的敲擊著季子強的心,季子強暗自祈禱,快接啊,你個大胡子,你非要讓我丟丑啊。
但那面振了好一會,就是沒有人接聽,季子強那個搓氣啊,尷尬的笑笑,掛斷了電話,心里說,娘的,今天這一桌子菜是白上了。
雷布羅夫的臉上便掛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說:“恩,總統(tǒng)先生是很忙的,不過沒有關(guān)系的,改天我返回烏克蘭了,一定把季書記的問候給他轉(zhuǎn)達過去。”
季子強很沒面子的嘴里說著謝謝的話。
翟清塵和王稼祥一看季子強真的給漏采了,趕忙就說去了別的事情,勸起了酒。
這些個烏克蘭的專家官員們,也都覺得季子強這個手段有點幼稚了,不認識就不認識吧,還要裝什么?
大家再也不提這個維塔斯副總統(tǒng)的話了,一起又吃起了菜,喝起了酒。
期間這烏克蘭的一個官員也說起了幾個烏克蘭的笑話,王稼祥等人也講了幾個中國的小段子,這才把剛才有點尷尬的局面遮掩過去。
大家都松了一口氣,沒想到,突然的季子強的電話響了起來,季子強無精打采的接通了電話:“你好,我季子強啊,奧,奧,是維塔斯總統(tǒng)啊,呵呵呵,好久不見了,怎么樣,過的還好吧,我啊,我在和你們幾個官員們在一起喝酒呢,嘿嘿,我這酒量那是不用說的。”
接著對方在電話里也磕磕碰碰的說了幾句什么,季子強聽得是似懂非懂的,只好不住的ok著,不過就這,一下讓所有的烏克蘭客人感到了震驚,難道這就得副總統(tǒng)真的和季子強認識。
季子強又說:“這雷布羅夫先生你認識吧,哎對對,就是來談軍工廠的,現(xiàn)在遇到一點麻煩,也算不得什么,就是一個彼此的信任不夠吧,奧,好好,你和他說。”
季子強就把電話交給了雷布羅夫,這雷布羅夫馬上就誠惶誠恐的接上了電話,這次他們都用上了純正的烏克蘭語,季子強和翟清塵他們聽不太懂了,因為這里面只有岳副市長懂,但今天岳副市長要陪省財政廳的幾個領(lǐng)導(dǎo)吃飯,下午就沒有過來。
不過看著雷布羅夫那神情大變的模樣,季子強暗自想,我就不相信了,難道就我們中國的官員怕上級,現(xiàn)在看來啊,你烏克蘭是一樣的,這從雷布羅夫的表情中就能分辨,一個五大三粗,2米高的壯漢,現(xiàn)在也是點頭哈腰的輕言細語著。
大家也都停止了喧嘩,一起等著雷布羅夫和他們的總統(tǒng)談話,不過時間并不太長,雷布羅夫就把電話遞給了季子強,說:“總統(tǒng)先生要和你說。”
季子強接上電話,那面維塔斯副總統(tǒng)又和季子強客氣了幾句,說邀請季子強到烏克蘭去看看什么的,最后還說,他剛才也給雷布羅夫說了,要是沒有太大的原則問題,那就把軍工廠放到北江市來,以后機會適合的情況下,他自己也會到北江市來看看。
兩人說了好一會,這才掛點了電話。
季子強搖著頭說:“副總統(tǒng)先生真是太客氣了,他還說啊,要是我們這個項目可以談成,他一定會為這個項目來剪彩的,他要帶上烏克蘭政要人物,到我們北江市來啊。”
這后面的話基本上都是季子強加工編造的,但這樣就無關(guān)緊要了,誰都不敢再一次對季子強產(chǎn)生懷疑了。
翟清塵他們幾個也是暗自咋舌,這季子強的能量也太大了,連對方的副總統(tǒng)都能稱兄道弟的,厲害啊厲害。
烏克蘭的客人,包括雷布羅夫,一下對季子強就客氣起來了,紛紛的給季子強敬酒,既然自己的副總統(tǒng)都拿季子強當著好朋友看待,自己更是不能見外了。
后面的酒喝的也就輕松起來了,季子強心中暗呼僥幸啊,多虧了這個維塔斯副總統(tǒng)總算是想起了自己,給回了個電話,不然自己這人就丟到國外去了。
今天沒有誰喝醉,大家喝的很高興,分手的時候,這個大胡子雷布羅夫握著季子強的手,連聲的ok,季子強也不知道他想要表達什么意思,但總覺得,有了今天的這個插曲,事情一定會有變化的。
一點都不錯,兩天之后,雷布羅夫等人再也不提那個鋼材價格方面的問題了,排除了這個問題,洽談就簡單了許多,其他的東西季子強和翟清塵都是能夠完全做主的,在用了三兩天的時間,所有的細節(jié)和條款也全部的談好,雙方在北江市政府的大會議室里,舉行了一個隆重盛大的簽字儀式,這個金新機械廠和烏克蘭方面的合資問題,也就算徹底的搞定了。
雷布羅夫等人帶著合約離開了北江市,而北江市的工作就更忙了,面對金新機械廠的拆遷,以及新廠建設(shè)等等問題,讓北江市的節(jié)奏再一次加快起來。
好多天了,季子強都忙忙碌碌的沒有時間回家吃飯,今天下午的時候,季子強帶著市委和政府的幾個領(lǐng)導(dǎo),到新城已開工的工地去檢查了一遍,看到有幾個工地上有不少工人,竟然沒帶安全帽就在施工,季子強的臉色就漸漸變得難看起來,王稼祥看到季子強的臉色不好,心里忐忑不安。
檢查之后,季子強立即讓王稼祥通知所有工地的負責人到基建辦的會議室開會,在會上,季子強首先對幾家在安全方面做得好的建筑公司提出了表揚,接著,就語氣嚴厲地談起這次檢查發(fā)現(xiàn)的問題來。
季子強在通報了這些建筑工程隊在施工中存在的問題后,隨后,就著重講了安全生產(chǎn)的重要意義,然后講了安全生產(chǎn)方面的幾點要求,并說要對新城所有在建工程進行為期一個月的安全大檢查,凡是檢查不過關(guān)的企業(yè),一律停工整改。
同時,季子強讓文秘書長迅速成立檢查組,對新城所有在建工程進行檢查,并宣布檢查組將建立各施工單位評級檔案,按工程質(zhì)量、建設(shè)速度、員工工資等幾個方面進行評比,以后將優(yōu)先考慮優(yōu)等的企業(yè)進場承包工程,而對評級太差的企業(yè),將被逐出新城建筑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