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動聽過后,兩個人立馬就往外走。
打開門,一個女人在公共廁所的位置跌落著,驚悚的看著她眼前的方向,渾身都在顫抖,還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唐肆立馬走過去,宋意拉住了唐肆的手。
他回頭看了一眼宋意,宋意說:“注意安全。”
突然發(fā)生這樣的事情特別的詭異,誰知道前方會有什么樣的危險?
女人顯然已經(jīng)被嚇得渾身都沒有力氣爬不起來,唐肆走在前面看看情況。
而宋意跟在后面。
她想要去把那個女人扶起來,安慰一下這個女人的情緒。
……
廁所的鏡面正對走廊。
洗手臺上一片鮮紅血跡,水龍頭似乎還在滴答滴答的滴落著血水。
一聲又一聲,詭異又陰暗,濃重的血腥味兒縈繞在了每個人的鼻尖。
很多人探出頭過來看,但是都不敢走進,都是隔得遠遠的。
宋意心驚,蹲下身子去扶那個女人。
女人顫顫巍巍抓著宋意的手臂起來。
唐肆沉著眉走到鏡子前面。
“刷——”驚喜上,猛地出現(xiàn)一個字。
那個字恰好就在鏡子里面唐肆的父母正中央。
死——
瞬間,那個字呈血水低落下來,此刻燈滋滋的閃了兩下。
宋意瞇起眼,深呼吸,看著眼前的場景。
“你剛才也是這樣的情況?”
“對,剛才也是這樣,然后我開水龍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流出來的水都是血水。”女人嗓音顫抖著,被嚇得不輕。
宋意詢問了幾番,那個女人開始神志不清的胡言亂語,說有鬼什么的。
很快斯特朗帶著他的船員也都過來了。
把現(xiàn)場這樣的情況都勘察了一遍。
唐肆偏頭,視線直直看向斯特朗:“已經(jīng)報警了嗎?”
斯特朗正對回答:“報警了,我們的船只會在下一站停靠,到時候警察說會過來。”
“嗯。”唐肆抿了抿唇瓣:“大家都先回去吧。”
“顯然有人惡作劇。”
“但是那個流出來的血可都是真的,誰知道是誰的血?”有人開口說:“我們都已經(jīng)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了,聞著都想吐。”
斯特朗斂下臉:“大家都稍安勿躁,都先回去房間里面待著,有什么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到大家。”
“啊,這里有一張紙條。”在走廊的另外一間房間門口,有一個女生開始說話。
這一句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視線都落在了女生的身上。
女生看著大家的視線,手里面拿著那一張白色的紙條,哆哆嗦嗦的念出來了上面的字:“紙條說,一晚上……死一個。”
“什么!?”這一下所有人都沒有辦法淡定了。
在場的場景亂成一團。
這個時候有人開始提議:“我覺得這一艘船上很不對勁,都已經(jīng)死了一個了,這一張紙條絕對不會憑空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絕對有問題,我建議大家都不要待在自己的房間里面了,我們選擇一間房間待在那一間房間里面,可以嗎?”
所有人都應了這一件事情,畢竟所有人都圍在一起,是比較有安全感的一個選擇。
斯特朗說:“如果你們真的怕的話,那就選擇待在2樓的餐廳里面吧,那里的位置比較多,也比較寬闊,比房間寬闊一些。”
“這件事情我們肯定會調(diào)查的,但是絕對跟靈異實在沒有關(guān)系,大家請放心。”
而這時候,唐肆和宋意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
斯特朗安頓好眾人的心后,轉(zhuǎn)身離開那剎那,唇角勾起了一絲笑。
唐肆瞇眼,忽然拍了拍斯特朗的肩膀。
斯特朗回頭:“怎么了?”
“沒事,就是想問一下,我可以去房間里面多拿一件衣服穿著再去餐廳里面嗎?”
斯特朗上下打量唐肆,沉默兩三秒后:“行。”
……
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空間顯得格外的狹小,空氣似乎也都不流通了,窗戶和門都被關(guān)得緊緊的。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面沒有發(fā)生任何異樣的事情,一直到夜幕降臨,天黑都看不到了。
天黑,黑暗是一個格外恐懼的東西。
因為黑了,人們什么都看不見,對未知的東西都是抱有恐懼的。
斯特朗帶著船員,正在調(diào)查這個事件。
所有人都顫顫巍巍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生怕自己身邊會出現(xiàn)一個兇手,一刀捅死自己。
空氣寂靜得可怕,安靜的只有各位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似乎發(fā)出一點聲響,都是一種罪過那般,這樣的場面就顯得格外的陰冷。
害怕這樣的情緒是會傳染的,當所有人都害怕的時候,整個氣氛都會變得陰風陣陣。
“砰——!”突然一陣聲響,讓所有人的心跳都驟然加速。
船身都跟著晃蕩了一下,所有人你扶著我,我扶著你。
唐肆拉緊了宋意的手。
他們的視線朝著發(fā)出聲音的那個地方看。
“呼哧——”一陣陰嗖嗖的冷風不知道怎么的吹開了玻璃,灌溉進了整個屋。
一具尸體躺在那里。
血滲透了地板,臉上慘白,鼻腔和眼角以及耳朵都流著血,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注視著里面的每一個人。
“啊啊啊!”在場的人所有人都尖叫。
“這個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我怎么知道就突然躺在那里了,剛才全身晃動了一下,就突然多出來了一個?”
“是多出來了一個還是我們其中一個死了?”
在場的人進行了報數(shù)。
“真,真的少了一個,嗚嗚嗚……”
“這是那個女人,在用餐的時候,她男朋友死了的那個女人!”有人認出來了那個人。
“真的是她。”
“怎么辦啊?這個船什么時候才能靠岸?”
“船長呢?船長去哪兒了?”
唐肆這個時候開口:“我去叫他。”
因為在黑漆漆的海上航行,只有這一艘游輪可以依靠,沒有任何地方可以去,這里是人聚集最多的地方,沒有人敢往外面走。
只有唐肆提議。
所有人都點著頭:“你趕緊去吧。”
“別耽擱時間了,快去快回,這都恐怖啊。”
“我現(xiàn)在懷疑船長和他的船員們都已經(jīng)沒在了,他們一直沒過來過。”
唐肆低斂著眉目冷笑,一直沒有過來過,才是問題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