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晝景壓抑著心里的怒火,摟著童以沫進(jìn)了房門。
以沫來之前,他就已經(jīng)跟季思妍說好,讓季思妍去別的酒店下榻。
他完全沒料到,季思妍不聽他使喚,擅作主張地訂下他隔壁的房間是何用意?
“趙斌沒有來嗎?”進(jìn)屋后,童以沫不禁好奇地問。
冷晝景怔了一下,才回答道:“公司里還有其他事情需要他去做,所以這次我出差,他沒來。我只帶了一個秘書,和兩個秘書助理過來給我?guī)兔Α!?br/>
其實(shí),他現(xiàn)在和季思妍所談的業(yè)務(wù),都是他的私活。
趙斌是冷氏集團(tuán)的人,哪怕一直跟在他身邊輔佐他,但趙斌終究跟他不是一伙的。
冷晝景雖然一直把趙斌當(dāng)兄弟,但是趙斌效忠于誰,他心里一清二楚。
他和季思妍在外自己開了一家公司的事情,趙斌并不知情。
所以,冷晝景這次出差是公事和私事同時(shí)進(jìn)行。
進(jìn)屋后,童以沫看到套房客廳里的茶幾上攤滿了資料,那邊浴室門口又有一籮筐的衣服未洗,于是主動走過去給冷晝景先洗起了衣服來。
不得不說,童以沫對于他冷晝景來說,確實(shí)是一個居家型的小女人。
他若是主外,她可以在內(nèi)把家中打理的井井有條。
而這些家務(wù)活,作為千金大小姐的季思妍來說是做不來的。
童以沫洗好衣服后,將衣服拿去了陽臺上晾起。她剛晾完衣服,還未轉(zhuǎn)身,身后就傳來一股溫厚的氣息,下一個瞬間,她便被這個溫暖的懷抱給包圍。
冷晝景從后摟住童以沫,輕輕地將她圈入自己懷中,雙手中隨之托起一個大大的粉色方形禮盒。
童以沫看得驚喜不已,忍不住好奇地問:“這是什么?”
“你打開看看。”冷晝景溫柔地說道。
童以沫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起手來拆開了禮盒,將禮盒蓋挪開。
里面躺著一件精致的粉色連衣裙,而且還是國外的牌子,看起來很貴。
冷晝景將里面的連衣裙拿了出來,微微俯身,附在童以沫的耳邊,輕輕地說道:“穿給我看。”
他溫?zé)岬臍庀姙⒃谒亩惯叄悬c(diǎn)兒癢,又有點(diǎn)兒令她怦然心動。
童以沫兩頰紅潤,點(diǎn)了下頭,接過他手中的連衣裙,剛準(zhǔn)備從他懷中走出,卻被他大手一攬,帶動著她的腰肢轉(zhuǎn)了個身,面對著他。
“我?guī)湍銚Q……”冷晝景輕言輕語,放下手里的禮盒,牽著童以沫的手,拉著她進(jìn)了屋。
童以沫看著冷晝景的俊臉,心跳加速,只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整個臉由原本的紅潤,瞬間漲得滿臉通紅。
冷晝景會心一笑,抬起手來,伸向了童以沫的領(lǐng)口。
他的指尖,只不過不小心地觸碰到她的鎖骨。
童以沫羞怯地抬眸瞥了冷晝景一眼時(shí),一個恍神間,腦海里卻浮現(xiàn)出冷夜沉的那張俊臉來。
冷夜沉束縛著她的雙手,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出聲,還吻遍了她的全身。
那種感覺,沒有讓她感到酥麻,而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骨子里不是那種“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shí)”的女人。
一旦她排斥過于親密的舉動,她就會全身心地反感抗拒。
“我自己來!”童以沫條件反射般地后退了一步。
冷晝景見童以沫躲開自己,還以為她是害羞,大手捧著她微燙的臉頰,忍俊不禁道:“以沫,你是我的女人。”
童以沫怔了怔,抬眸對上了冷晝景的目光。
她不看他還好,一看他,四目相視,兩人之間的氣氛慢慢地變得曖昧起來。
他溫柔的目光,投入她的眼底,暖意融融,如沐春風(fēng)。
冷晝景微微低下頭去,緩緩地朝童以沫的雙唇湊了過去。
童以沫心里拋去所有雜念后,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期待著他下一刻溫柔的吻。
就在兩顆心彼此靠近的時(shí)候,門鈴不逢其時(shí)地響了起來。
冷晝景隨即吻上童以沫的額頭,溫柔地說道:“我去開門,你先去換衣服。”
童以沫倏然睜開雙眼,紅著臉,聾拉著腦袋,抱著連衣裙去了臥室。
冷晝景看著童以沫走進(jìn)臥室并將臥室的房門給關(guān)上后,笑容漸斂,微微蹙著眉頭走過去開了門。
他連貓眼都不用看,就知道來叩門的人是誰。
果不其然,是季思妍。
季思妍手里提著一大袋子的水果,和一大袋子的甜品以及飲料,未經(jīng)冷晝景的同意,就直接闖入了門內(nèi)。
她笑盈盈地說:“冷總,我買了許多吃的,想和冷夫人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