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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臉色頓時變了,貝瑤隨即知道了我在想什么,說道,“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搖頭,將自己早上跟傅司其說的話和她說了一遍,貝瑤戳了我的腦袋一下,“你是不是傻?你以為現(xiàn)在你不想要離婚傅司其就沒辦法離婚了嗎?”
我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接著低頭,說道,“不管怎么樣,要四年了,我真的……什么都不是嗎?”
貝瑤沒有說話,我想她可能是在考慮應(yīng)該要怎么說,才可以不讓我那么難過,時間過了好一會兒之后,她才慢慢的說道,“我真的好想拿個什么東西將你給捅死,有的堅持……”
話沒說完,像是能夠知道我是什么回答,貝瑤說道,“算了算了,我們先去見季川再說,我想要看看,這個混蛋會和我說什么!”
我不想要去,但是貝瑤說我要是不去的話,如果那是一個圈套怎么辦,自己最痛恨的就是小三,要是到時候施洛依反過來說她是季川的小三的話,自己就算是有十張嘴巴都說不清楚。
而不得不說,貝瑤有的時候的直覺,很準(zhǔn)。
因為此時坐在我們對面的,不是季川,而是施洛依和她那個許久未見的朋友,張蕾蕾。張蕾蕾看著我和貝瑤的時候翻了個白眼,貝瑤說道,“小心一點,那廉價的雙眼皮不要等一下翻不回來了。”
張蕾蕾正要開口,施洛依已經(jīng)將她拉住,笑著看著我們,“你們好。”
貝瑤不客氣的點了一堆的東西,說道,“怎么,原本是想要來捉奸的是嗎?”
聽見貝瑤的話,施洛依倒也沒生氣,依舊微笑著,“原來你也知道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施洛依的話說完,旁邊的張蕾蕾隨即接話說道,“就是,你不是說你最痛恨的就是小三嗎?怎么現(xiàn)在輪到你自己了?”
貝瑤突然就笑了,說道,“你沒毛病吧?我答應(yīng)赴約我就是小三了?你見過在咖啡廳里面偷情的嗎?還是你曾經(jīng)這樣做過?”
聽見貝瑤的話,張蕾蕾正要發(fā)作,施洛依死死的抓住了她,看著貝瑤說道,“不管怎么樣,季川已經(jīng)和我結(jié)婚了。你這樣和一個已婚男人見面,不也失了分寸嗎?”
“你這句話說起來就可笑了,我單獨和已婚男人見面的事情多了去了,我還以為你們感情發(fā)展這么快,他找我是要說離婚的事情呢,原來是你安排的鴻門宴啊!?”
貝瑤的話往往可以讓人氣的跳起來,我不由伸手拉了她一下讓她控制,貝瑤直接將我的手甩開。
就算是再理智的施洛依,在聽見貝瑤的話,臉色也頓時難看了起來。
她說道,“我這樣試探你是不對,但是你也沒必要將話說的這么難聽吧?”
“難聽嗎?我還有更加難聽的呢!”貝瑤冷笑了一聲,正好服務(wù)生蛋糕拿了上來,貝瑤將叉子直直的插在上面,說道,“說吧,你找我什么事情?”
“你和季川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是我覺得那都已經(jīng)過去了……”
施洛依的話還沒有說完,貝瑤已經(jīng)直接笑了起來,就好像聽了什么年度笑話一樣,她眼淚都出來了。
好不容易控制住,她慢慢地抬起眼睛來,說道,“施洛依,我見過那么多不要臉的,你也算是最不要臉的那個了。”
“你說什么呢!”張蕾蕾直接拍了一下桌子,貝瑤毫不驚慌的和她對視著,“我說什么還需要你來說嗎?施洛依,你別把自己太當(dāng)一回事了,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做圣母了是吧?誰都要愛著你哄著你是吧?!”
“你話一定要這么說是嗎?”施洛依的臉上是一片的冷笑,眼睛直接看向我,“常小雨,這也是你想要說的嗎?”
我沒說話,我只拉著貝瑤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貝瑤將我的手甩開,指著施洛依說道,“你少拿著小雨這軟柿子捏,你這樣的事情落在任何人的眼睛里面都是你的不對!你和傅司其相親相愛是吧?當(dāng)年你為了錢讓傅司其和常小雨結(jié)婚,你覺得特別委屈是吧?你覺得委屈,小雨就不覺得委屈了?”
“因為這婚姻,她已經(jīng)浪費了四年的時間了!而你呢,一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暮透邓酒湓谝黄穑缓笥旨傺b說良心發(fā)現(xiàn)離開,你離開就離開,你回來做什么?你回來也就算了,已經(jīng)有了一個未婚夫,你還在半夜給人家老公打電話,你就不知道廉恥這兩個字怎么寫是吧?!”
貝瑤的話越說越大聲,到最后的時候,整個咖啡廳的目光都落在了我們的身上,我低著頭拉著貝瑤,“我們走吧……”
“走什么走!”貝瑤將我的手甩開,“施洛依,你他媽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動你!你以為傅司其保著你你就萬無一失了是吧?你也不看看你現(xiàn)在是什么樣的嘴臉,你居然還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揚威的說著讓我遠離你的老公?你自己不也貼著人家的老公不放?”
我已經(jīng)看見有人將手機拿出來拍攝了,生怕將這件事情鬧大,我還想要去拉貝瑤,“啪”的一聲脆響傳來。
我有些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來,卻看見貝瑤正捂著自己的臉頰,要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人。
施洛依正咬牙看著她,說道,“你算是誰?你有資格來說我什么?”
“她沒有資格,我有資格了嗎?”我將貝瑤拉在我的身后,揚起下巴來說道,“傅司其是我的丈夫,當(dāng)初你需要錢,我給你錢,他跟我結(jié)婚,這是一場交易,我父親死之前也曾經(jīng)對你說過,永遠不要去糾纏傅司其,你是怎么答應(yīng)的?還是說,你現(xiàn)在活蹦亂跳了,就將這些都給忘了?抱歉,我沒忘,施洛依,在你答應(yīng)將那筆錢收下來離開傅司其的時候,你就應(yīng)該知道一件事情,他已經(jīng)不屬于你了!”
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需要這樣的說話。
那是一場交易,但是我從來沒有將那當(dāng)成是一場交易,我用了我全部的感情,我將我的一切都賭了進去,最后輸了一個精光,我認(rèn)輸,但是我絕對不允許貝瑤因為我,而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施洛依冷笑著看著我,“只有錢的你,有什么資格在我的面前趾高氣揚的,你說的沒錯,這是一場交易,但是你得到了他的人又怎么樣,你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
話說著,她慢慢的走到我的身邊,將嘴唇附在我的耳朵旁邊,說道,“你知道,除夕的那一天,他趕到我的身邊,是什么樣子嗎?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什么,當(dāng)天晚上,我們有做了什么嗎?”
我不想聽,我一點也不想要聽。
在施洛依開口之前,我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一把將她推到了地上。
她整個人都往后面退了一下,帶倒了桌上的咖啡,破碎的玻璃杯在她的手上劃出了一道血痕。
整個過程發(fā)生的時間,不超過一分鐘。
張蕾蕾頓時開始尖叫了起來。
她一把將施洛依扶了起來,“洛依,你沒事吧?”
施洛依是一臉的蒼白,整個人看上去的時候,是一片的楚楚可憐。
我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貝瑤也終于回過神來,說道,“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是不是還要叫救護車?!”
結(jié)果,張蕾蕾還真的將救護車給叫了過來,醫(yī)生在看見施洛依手上那一丁點的傷口的時候是明顯的無語,“這是誰打的電話?”
“我打的,你知道她是什么身份嗎?趕緊止血!”
話說完,張蕾蕾抬起眼睛來看我,“你完蛋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告你的!”
“好啊,那就一起告,剛剛的那個耳光我還沒跟你們算賬呢!”
“那是因為你先出口傷人!”
“你自己說那些是不是實話!”
整個場面都有些亂糟糟的,我緊抿著嘴唇站在旁邊,施洛依看著我的臉上,是一片的嘲諷。
她說道,“變成這樣,你就開心了?常小雨,我之前一直都以為,你挺善良的!”
我沒回答,拉著貝瑤離開,施洛依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敖裉炷阏f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我說了什么我自己都忘了。
我只看著貝瑤的臉,“疼嗎?”
貝瑤看了看我,笑了一下,“這算什么,當(dāng)年我輸了一個官司,那些人追了我十條街呢!還有我讀書的時候,你知道的,我是那一帶的霸王,他們動都不敢動我的!”
貝瑤說的眉飛鳳舞,我的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
貝瑤突然就亂了,她將車子停在一邊,將我抱住,“都怪我,今天就不應(yīng)該讓你跟我一起來的,施洛依回去肯定會跟傅司其告狀,要不你今天晚上睡我那里吧!”
我突然就開始笑了起來,說道,“怎么,你害怕傅司其把我給殺了不成?”
貝瑤沒說話,我擦了一下眼淚,說道,“沒事,反正施洛依也沒有什么事情,他要是真的想要殺了我的話,躲也是躲不過去的。”
話說完,我閉了一下眼睛,說道,“所以,讓我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