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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番外篇之陸承揚

    ,最快更新愛是墳?zāi)估锏脑偕?!
    我有種預(yù)感,傅司其會去那里吃飯。
    我到holiday的時候,掃了一圈卻并沒有看見傅司其,我想應(yīng)該是去接施洛依了。
    我點了一份水果沙拉,將菜單留了下來,直接架起來將我的臉擋住,眼睛緊緊地看著門口。
    我之前說過,我很了解傅司其,我知道他在面對什么事情的時候,會有什么反應(yīng),也知道他會在什么樣的心情下面,穿什么顏色的衣服。
    但是當(dāng)他帶著施洛依走進來的時候,其實我有點想要笑的。
    只不過,奈何嘴角一片的僵硬,笑不出來。
    施洛依身上穿著的是白色的連衣裙,那金黃色的的卷發(fā)在她的身上很是好看,更加好看的,是她臉上嫣然的笑容。
    都說愛情是女人最好的保養(yǎng)品,所以她容光煥發(fā),而我rì漸憔悴。
    傅司其將椅子拉開,施洛依款款的坐了下來。
    我就坐在他們不遠處的地方,傅司其背對著我,但是從施洛依臉上的表情來看,他們談的很開心。
    手不由的握緊了,但是除了這樣之外,我好像也沒有什么其他可以做的。
    “你好小姐,這是你的水果沙拉?!?br/>     聽見聲音,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正好那個時候,施洛依的眼睛朝我這邊看了過來,我連忙低頭去找餐具。
    等到我再抬起頭來的時候,施洛依已經(jīng)將眼睛轉(zhuǎn)開。
    我的心里面突然就有些失望。
    這里的菜的確很好,我上一次和貝瑤來過,但是這一次,我卻怎么也吃不出一個滋味來。
    就在他們吃完飯要走的時候,我也連忙結(jié)了賬,就好像是一個偷窺狂一樣,準備跟著他們?nèi)ネ乱粋€地方。
    就在我剛剛站起來的時候,卻和迎面走過來的一個人撞了個正著。
    在她的手上還拿了一個包包,在和我撞了那么一下之后,手上的東西嘩啦一聲直接掉在了地上。
    我嚇了一跳,而那人原本是想要破口大罵的,在看見我之后,立即改口說道,“呀,傅太太?!”
    本來這聲音已經(jīng)引起了不少的圍觀,在她的這么個聲音下面,我?guī)缀趿⒓刺痤^來,傅司其的眼睛已經(jīng)看了過來。
    面前的這人我不知道是誰,但是很多人我都不認識,不過他們就是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們,是因為在我的眼睛里面就只有傅司其,而傅司其是這個世界的中心,站在他身邊的我,就這樣被放大了出來。
    “哎呀傅太太,你不認識我了嗎?上一次的慈善晚會,后來是我和我老公接待你的?。∧阋彩莵磉@里吃飯的嗎?等一下要不要一起去逛街?”
    女人很胖,緊緊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我的眼睛里面看見的,是傅司其在看見我之后,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轉(zhuǎn)身就走。
    我最后看見的,是施洛依落在我身上那同情的目光。
    那目光,就好像是利刃一樣,將我的心頭直接割開,鮮血淋漓。
    我回到家里面的時候,傅司其已經(jīng)在里面了,可能是因為被我打擾了約會的興致。
    我努力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一樣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傅司其的聲音傳來,“站住?!?br/>     我的腳步立即停了下來。
    “你是特地到那里想要捉奸的嗎?”傅司其站起來說道。
    我慢慢轉(zhuǎn)過身,扯了一個笑容,“你在說什么呢?”
    “常小雨,你知道我最討厭你的就是什么嗎?你明明什么事情都清楚,為什么要裝出這樣一副無辜的樣子來?”
    這樣的話,傅司其并不是第一次跟我說。
    在第一次的討厭說出口之后,他就越來越變得肆無忌憚了,而在他的眼睛里面我可以看的清楚的,也是肆無忌憚的,厭惡。
    我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回答,傅司其已經(jīng)直接從我的身邊走了過去。
    冷戰(zhàn),是傅司其最喜歡對我做的事情。
    其實也不算是冷戰(zhàn),因為我有嘗試對他笑還有說話,只不過,他從來不回答我。
    整個家里面的氣氛,又添了幾分的陰郁。
    蘇泊是被貝瑤直接拉著去我家里面的,在看見我那驚訝的目光的時候,蘇泊苦笑著說道,“沒辦法,我要是不來,可能她會將我的診所給拆了?!?br/>     貝瑤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向我,“不管怎么樣,今天你一定要把這檢查給做了!”
    我知道貝瑤在恐懼著什么,我的母親是癌癥去世的,我的父親也是。
    這樣的病會遺傳到我的身上,好像是很大幾率的事情,所以每隔一個月,我都要接受一次的全身檢查。
    我看了一眼蘇泊,說道,“就算你將蘇醫(yī)生帶過來也沒用,我家里又沒有檢查儀器?!?br/>     聰明了那么久的貝瑤突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正要說什么的時候,蘇泊已經(jīng)說道,“來都來了,我給你檢查一下血壓和心率吧。”
    我只能點頭,貝瑤冷哼了一聲,自己開冰箱去泡茶。
    “她也是關(guān)心你,你不要生氣。”蘇泊的手指很好看,和傅司其一樣,修長白皙。
    他將聽診器拿了出來,接著慢慢地貼近我的心臟。
    不管過多少年,蘇泊永遠都是這樣淡雅從容,要不然的話,父親不可能將我的身體交給他。
    就在那個時候,禁閉的門被打開,本來應(yīng)該在上班的傅司其突然回來,此時,他的眼睛正定定的落在蘇泊的手上。
    “你們在干嘛?”傅司其的話里面帶著明顯的不悅。
    蘇泊慢慢地將聽診器拿下來,說道,“做檢查?!?br/>     我已經(jīng)站了起來,就好像怕做錯了什么事情一樣,小心翼翼的看著傅司其。
    聽見聲音,貝瑤已經(jīng)從里面走了出來,看見是傅司其的時候,直接冷哼了一聲,“你還知道關(guān)心小雨呢?”
    傅司其的眼睛從她的身上掠過,說道,“無緣無故的,做什么檢查?”
    貝瑤正要說,被我直接攔了下來。
    我說道,“他們過來陪我,順便做個檢查而已。”
    傅司其好像并不在意我的答案,從書房里面取了文件出來,眼睛在蘇泊的身上看了看,轉(zhuǎn)身就走。
    “嘿我說這個男人……”貝瑤又要炸了,我一把將她拉住,搖了搖頭。
    蘇泊將東西收拾好,“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明天最好過去做一下檢查,其他的也沒什么事,貝瑤,我們走吧。”
    貝瑤原本不愿意走的,但是被蘇泊直接拉走了。
    “那個王八蛋要是欺負你的話,要給我打電話!”
    我笑了一下,點點頭。
    在沙發(fā)上坐下來的時候,我一眼就看見了旁邊臺歷上鮮紅的數(shù)字。
    不久之后四月一號,是我和傅司其的結(jié)婚紀念日。
    愚人節(jié)。
    三年的時間,傅司其用自己的努力告訴所有的人,他靠的不是一條叫做常小雨的裙帶,而是自己的實力。
    但是每一年,就好像要說明我們兩人有多恩愛一樣,傅司其都會大辦。
    而今年,也不例外。
    不滿意我買的禮服,傅司其直接讓人送了一套過來。
    在看見裙子的顏色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是誰挑的裙子。
    我不想要穿,但是我怕傅司其會不開心。
    那天傅司其穿的也是白色的襯衣,搭配著我月白色的長裙,我們兩個就好像是金童玉女一樣,接受著所有人的祝福。
    我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在一步步走著的時候,腳跟的地方慢慢被磨破,我感覺有血流了出來,但是就算這樣,我也只能笑著。
    傅司其永遠不會關(guān)注到我。
    在施洛依走過來的時候,傅司其的手微微一僵,施洛依已經(jīng)說道,“恭喜,我祝傅總和夫人,白頭到老!”
    話說完,施洛依已經(jīng)將自己杯子里面的酒一飲而盡,接著,就在我的眼睛里面,她轉(zhuǎn)身就走。
    就算她的背影在輕輕的顫抖著,但是比起我來,她要瀟灑很多。
    我轉(zhuǎn)過頭,卻看見傅司其的眼睛一沉。
    我想,可能是因為兩人吵架了。
    我心里面突然就有點竊喜了起來。
    晚宴進行的很順利,傅司其不知道去了哪里,我招架不住那些貴太太的話題,找了個地方準備休息一下,剛剛坐下來的時候,就聽見旁邊傳來聲音。
    “傅司其,你不要太過分了!那你還想要我怎么樣?我祝福你,你和常小雨白頭偕老,你放了我,我自己去找個人結(jié)婚,這樣還不夠嗎?”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卻看見在樓梯口的位置,傅司其和施洛依正站在那里,施洛依那精致的臉龐上面,是一大片的眼淚。
    我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她這樣狼狽的樣子。
    接著,就在我的眼睛下面,傅司其吻住了她。
    瘋狂的。
    施洛依好像又開始哭了起來,但是手已經(jīng)緊緊的圈在傅司其的脖子上面,兩人就好像是一對真正的情侶一樣,不斷的擁吻。
    而站在樓梯門外面的我,是這個結(jié)婚紀念典禮的女主角,是傅司其的老婆。
    卻只能站在門外,看著里面的兩個人。
    我的手腳開始變成一片的冰涼,整個人站在原地不知應(yīng)該如何,就在那個時候,一道輕輕的聲音傳來,“小雨?”  我有些驚慌失措的抬起頭來,卻看見蘇泊正皺著眉頭看著我,我立即將他的手抓了起來,轉(zhuǎn)身就走。
    背后有門被拉開的聲音,我不知道是不是傅司其知道了我的存在。
    我不敢回頭,所以也沒有辦法得知,他有沒有看見我那倉皇離開的背影。
    “你這是在做什么?”蘇泊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臉上的表情是我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憤怒。
    剩下的宴會,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去參加,所以我只能拉著他的手,央求著說道,“你帶我走吧!我求求你了……”
    就算我不求他,蘇泊也會聽我的話。
    之前的時候,我曾經(jīng)問過他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蘇泊說,因為我父親的高價聘用。
    我還真的信以為真,直到后來的時候貝瑤說我是這個世界上,最蠢的女人,并且在看見蘇泊在我的婚禮上面喝的爛醉的樣子的時候,我終于明白過來。
    我真的挺蠢的。
    此時,蘇泊正帶著我在回家的路上狂奔。
    我的頭靠在窗戶上面,閉著眼睛,但是心里面卻還是一陣陣翻江倒海的難過。
    盡管我一直都知道,他們深愛著彼此,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親眼所見的時候,是這樣的感覺。
    很糟糕的感覺。
    蘇泊的車子慢慢的停了下來,我說了一聲謝謝,正要將門打開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車門被他直接鎖了起來。
    我驚訝的轉(zhuǎn)過頭。
    卻看見蘇泊的手正緊緊的抓在自己的方向盤上,他轉(zhuǎn)頭看我,“就這樣放棄不好嗎?”
    我知道他在說什么,慢慢的說道,“不好。”
    “常小雨,你一定要撞得頭破血流你才罷休是嗎?”
    我沒有回答,但是我的沉默讓蘇泊可以知道我想的回答是什么。
    蘇泊苦笑了一下,說道,“我總是在想,要是在你遇見傅司其之前,我先跟你告白的話,會是什么樣的結(jié)果?”
    我的身體頓時僵住,而蘇泊的身子已經(jīng)慢慢朝我靠近,他說道,“常小雨,你不是不知道我的心情吧?”
    他喝了一點的酒,身上帶著一點的酒氣,我整個人還處于震驚之中,正在心里面猶豫著應(yīng)該要怎么將他推開的時候,輕輕的敲聲傳來。
    我的身子一凜,猛地轉(zhuǎn)過頭,卻看見傅司其正一臉平靜的站在外面,修長的手指,從車窗上面放了下來。
    蘇泊的雙手握了一下,接著,他直接開門下車。
    看著他那樣子,我是真的擔(dān)心他們兩個會打起來,雖然按照傅司其的性格,不大可能。
    “傅司其,既然你不喜歡她,你就不應(yīng)該耽誤她!放了她不行嗎?!”蘇泊的聲音里面是一片的憤怒,那緊握成拳頭的手好像隨時會打在傅司其的臉上。
    傅司其就站在我的旁邊,他的對面。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蘇泊,正不知道應(yīng)該要怎么說的時候,傅司其已經(jīng)直接一個伸手,將我摟在了懷中,說道,“但是很抱歉,我答應(yīng)過她的父親,會好好照顧她的,況且,這句話,你應(yīng)該先說服的人,是常小雨?!?br/>     聽見傅司其的話,我不由輕輕的笑了起來,他總是這樣的篤定,因為他相信,我對他的感情,不會變。
    如此的……肯定。
    蘇泊的眼睛看著我,可能是希望我可以說一句什么,然而,讓他失望了的事情是,我只定定的站在那里。
    他看了看傅司其,說道,“好,算我多事了,但是傅司其,有的感情,不是讓你拿來這樣揮霍的!”
    話說完,他已經(jīng)將車門甩上,就在我的眼睛里面,揚長而去。
    “怎么,依依不舍嗎?你可以上去追?!备邓酒渲S刺的聲音傳來。
    我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也不想要聽他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
    剛剛在玄關(guān)的沙發(fā)上面坐下來,傅司其已經(jīng)走了進來。
    不等我將腳上的高跟鞋脫下來,整個人已經(jīng)被傅司其拽了起來,他的眼睛緊緊的看著我,說道,“常小雨,不要在我的面前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其實你的心里面,一定很想要在我的臉頰上面直接甩兩個耳光吧?”
    我努力想要將自己的手從他的手上掙脫開,但是他的力氣卻是比我要大上幾倍,我連動一下都沒有。
    我只能抬起眼睛來看他,笑著說道,“對啊,我楚楚可憐是做作,施洛依楚楚可憐就會讓你心痛是嗎?傅司其,就算是你再不喜歡我,就算再對我厭惡,今天是我們的結(jié)婚紀念日,你都不可以……讓我假裝開心一下嗎?”
    傅司其皺著的眉頭在我的身上看了很久,這才將我的手放開。
    我整個人都跌坐在了沙發(fā)上面,手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小腹。
    這樣的動作落在傅司其的眼睛里面,讓他嘴角的笑容更加冷了起來,他的手緊緊的扣在我的下巴上面,說道,“怎么常小雨,你想要騙我說,你真的懷孕了嗎?我告訴你,一輩子,你都不可能有我的孩子!”
    我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而傅司其連多看一眼都沒有,直接轉(zhuǎn)身就走。
    我那覆在肚子上面的手不由收緊了,對,他當(dāng)然覺得不可能有。
    因為每一次,他都會做好安全措施,哪怕不小心遺落在我的身體里面,他也會親自的看著我將藥吞下去。
    但是不是每一次的事情,都可以精準無比的。
    我閉上眼睛,突然就有點想要笑,更快落下來的,卻是我的眼淚。
    在我回到房間里面的時候,傅司其正在里面洗澡,我慢慢的坐在床上,用創(chuàng)可貼將腳上的傷口貼上,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時候,傅司其從里面出來。
    他的身上只圍了一條的浴巾,在眼睛落在他那完美健魄的身體的時候,我的眼睛不由微微縮了一下。
    “去洗澡!”他有些煩躁的說道。
    我卻是不動。
    “我很累?!?br/>     我的聲音剛剛落下,傅司其的手機已經(jīng)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電顯示,走到旁邊卻接電話,我就算不想,也知道那電話是誰打來的。
    我慢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去洗漱。
    等到我剛剛走出來的時候,傅司其已經(jīng)將我抱住。
    他的吻落了下來。
    我將頭轉(zhuǎn)向一邊,說道,“我真的累了?!?br/>     傅司其從來都不會將我的話放在心上,但是那個時候,他在抱了抱我之后,竟然自己去浴室里面。
    我裹著被子閉著眼睛睡覺,過了一會,看了看里面一時之間還不會出來的他之后,緩緩將他的手機拿了過來。
    手機上面鎖了密碼,六位數(shù)。
    我想了一下,將他的生日輸了進去,不對。
    也是,像他這樣的人,怎么可能用這樣弱智的號碼。
    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手機突然亮了起來。
    就在我看著那條信息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我被嚇了一跳,立即將手機放回原位,接著閉上眼睛繼續(xù)裝睡。
    他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但是我的心跳已經(jīng)是凌亂的一片。
    上面是施洛依發(fā)過來的一條信息,是一個時間還有一個度假村的名字。
    這樣的字眼,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在約定見面。
    傅司其回了她信息之后,就將燈關(guān)掉,躺在我的身邊。
    黑暗里面,我睜開眼睛,可以看見的是他那俊逸的五官,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個雨天,他跑到我的面前,喘著粗氣說道,“常小雨,我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結(jié)婚!”
    后來我才知道,父親以施洛依的病為理由,逼迫他和我結(jié)婚。
    所以我現(xiàn)在經(jīng)常跟貝瑤說道,如果生活真的是電視劇里面那些狗血的電視劇的話,我就是那一個只會散發(fā)著銅錢臭的最壞的女二號。
    貝瑤想了很久之后回到我,那她是女幾號?
    我說,她是勵志的女一號。
    貝瑤笑得一臉的苦澀。
    我醒過來的時候,傅司其已經(jīng)不在了,我慢慢的起床,在煮咖啡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了那一個地點。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地點的主人,應(yīng)該是我父親生前的一個朋友。
    想到這里,我已經(jīng)將手機拿了出來,說道,“李伯伯,我是小雨,我想要問你一下,你的那個度假村,是不是開幕了?”
    我原本是想要貝瑤跟我一起去的,但是想起她的性格一定會當(dāng)眾和施洛依撕起來,想著傅司其的臉色,我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簡單的收拾了兩件衣服,準備好墨鏡和口罩,剛剛準備出門的時候,傅司其的電話已經(jīng)過來了。
    “我下午出差,三天后回來。”
    我知道的。
    心里面這樣說,但是我還是笑著說道,“好,路上小心?!?br/>     傅司其恩了一聲,將電話掛斷,我慢慢的將手機放回包包里面,叫司機小周帶我過去。
    那度假村的地點很好,之前父親還說過自己下手慢了,要不然的話,在這里弄個別墅的話,很適合養(yǎng)老。
    李伯伯是看著我長大的,在聽見我要來的時候,親自出來接我。
    “小雨啊,轉(zhuǎn)眼之間就這么大了,哎,我還以為你要跟你老公一起來的,話說你爸當(dāng)年可真有眼光,這傅司其啊,的確是塊料?!?br/>     我笑,說道,“他工作忙,哪里可以陪我來?!?br/>     就在我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門口走進來的施洛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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