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風哥強!”
咚咚咚!
“風哥棒!”
咚咚咚!
“風哥一定贏!”
玉臺之上,九方大擂合為中央一擂。擂臺自是闊大無比,單單人站到上面,便讓人心生渺小之感。
路遺風手中白光閃爍,不停的打磨著指甲,不經意向下方望去,但見下方人頭攢動,黑壓壓一片,望不到邊際。
更少不少女弟子自發組成一隊,無數條幅舉得高高,題語倒是別致有趣。
“風哥,我們永遠支持你!”
“風哥,我們愛你!”
“風哥,我們都要嫁給你!”
鑼鼓家伙,一樣不少,賣力的呼喝著“風哥強!”“風哥棒!”“風哥一定贏!”
……
就在路遺風這不經意的回眸的剎那,只聽下方一陣女子尖叫。其中有一妙齡美貌女子,叫聲尤為突出,眾人的目光都被他吸引了過去。
“啊!!!!!!!!風哥看到我了,風哥看到我了……”那女子極是興奮,手舞足蹈,狀若癡狂。叫聲凄厲無比,讓人毛骨悚然。然而聲音持續未久,便戛然而止。卻是那女子因太過興奮太過而絕倒。人群中一陣騷動,掐人中的掐人中,按摩的按摩。而那女子如同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在這萬分危急的時刻,只聽一個莽漢粗聲道:“我看不行,咱家豁出去,來!人工呼吸!!!”
不知是他的話管了用,還是掐人中起了功效。
那女子“噌”的蹦了起來,若詐尸般讓眾人吃了一嚇。路遺風眼力自是極好,看到此景一個不小心嫣然一笑。只聽呼啦一聲,下方人已經是倒了一大片,當然以女子為多,不少愛好男風的壯漢也在其列。
“風哥對我笑,風哥對我笑了……”詐尸女子失魂落魄的道,然后直挺挺“噗通”一聲倒了下去。繼續掐人中的掐人中,再不行人工呼吸。
圍觀者眾,路遺風的美貌,禍荒殃民。
下方不少眼光的男弟子,見路遺風風騷無限,又氣又妒。偏偏路遺風修為頗高,誰都不敢上臺比試。
“我抗議!”
“強烈建議路遺風毀容!”
“路遺風個死人妖!”
“姓路的,朕賜你宮刑,以謝天下!”
……
然而這幫人眾,還沒喊出幾句慷慨激昂的口號。
就被一陣沖天的鼓聲叫聲淹沒。
咚咚咚!
“風哥強!”
咚咚咚!
“風哥棒”
咚咚咚!
“風哥一定贏!”
咚咚咚咚咚咚!!!!
……
擂下自是熱鬧無比,蘇成海和林晚秋坐到下面,臉色鐵青。自己的這個弟子,心性修為自是不說,就是支持者太眾。更有不少門派的女弟子,竟然哭著跪在蘇成海面前,懇請蘇成海收錄。幾日下來,竟然有幾百人之多,蘇成海不勝其擾,又不得發作。
今日玉臺論道大會決選之試為第一日,第一場比試。天意使然,路遺風今日的對手正是奇天蘇門年輕一輩公認的第一天才人物------衡天峰皇極。皇極從小被天心上人收養,性情孤高,天賦無人可比,修為尚不知到了何等高處。既生瑜何生亮,路遺風本已是不可多得的絕頂人物,然而卻被皇極生生壓上一頭。
四次比試,路遺風四次慘敗,如今這第五次就在眼前。而路遺風屢敗屢戰的精神,加上天賦異稟的美貌,使它成了萬千月荒少女心中的偶像,真正的男子。
路遺風手中白光閃耀,面色如常。誰又能知道他想的什么?
幾百年的積累,幾百年的等待。終于在最近的三年歷練中,連破五層重關到了坐忘天道執天境第五重的境地。路遺風心中篤定,此戰必將一雪前恥,揚眉吐氣。
終于,擂上藍光一閃,現出一人。一身藍色道袍,形貌粗丑,中等身材。正是這直如鄉野村夫的男子的出現,令全場一片寂靜。
林中玉壓低聲音跟師兄梁爾聰道:“師兄,這就是大師兄的那個厲害對頭?”
梁爾聰搖了搖頭低聲道:“歷代祖師在上,恐怕整個奇天蘇門就你一個人不知道了吧。”林中玉聞言仔細打量著擂上的藍衫男子,不知這人有何等的神通。身邊妙奇卻坐在寶寶頭上,一個勁兒的打盹兒。公羊也風把手中玉笛,攏在背后,怔怔看著前方。
一切的一切都在等待,等待一場巔峰對決。
路遺風手中白光一閃而沒,面色一肅,恭聲道:“請!”
皇極雙手一拱,算是回應。突然,皇極上前一步邁出,化為一道幻影,向路遺風撲來。路遺風長喝一聲“起!”只見他白光罩體,游走如龍,與皇極戰到一處。
“哇!風哥好帥!”
“皇極加油!”
叫聲如雷,把擂臺上兩人打斗之聲淹沒。寶寶頭上的妙奇,被嚇的身軀一抖醒轉過來。林中玉第一次看到大師兄路遺風施法,凝神細看。
但見兩人如影似幻,拳掌相交之處,砰砰砰一陣亂響,沒幾下擂邊便擋風旗四散飛揚。未幾,擂上兩人身影愈來愈小,速度愈來愈快,最后化藍白兩條光華斗在一處。九方大擂合一,闊有千丈。只見兩道光華,縱橫挪移,飛轉奔騰。轟轟裂響聲中,擂臺紛紛炸裂坍陷,圍觀眾人齊齊后退。
忽然,啵的一聲爆響如雷一般站在眾人頭頂,場中千丈大擂,深深塌陷了下去。藍光白影現出身形。
皇極面無表情,身上道袍無風自動,冷哼一聲道:“有進步?!”他就那樣高立在風中,隱隱有一股莫測的威勢,仿佛他永遠立于不敗之地。
路遺風頭發高高飄揚,臉上如冰似霜,緊緊盯著皇極。正是眼前這個人,狠狠壓制了自己幾百年。
幾百年的埋沒,幾百年的沉寂,終于在今日他要大方光芒,展現真正王者的實力。
告知天下,誰才是奇天蘇門的第一!!!
“路遺風冷哼一聲,高飛而起,只見他身影旋飛如輪,越升越高,越轉越快,最后只留下白影一點,最后竟然消失不見。
臺下觀望的人們紛紛昂起了頭,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