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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體娟秀。
是趙子洛的文字。
此時,她忽然想起來了,為什么趙子洛在離開的時候,意外的做出了一個動作,拽住了她的手叫住了她,卻說出了那種類似于挑釁的話。
當時,她差點就與那個女人翻臉了。
原來,在趙子洛牽著她手叫住她的時候,已經是將一張紙條悄悄的放進了她褲子的口袋種。
可是,趙子洛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是在怕什么么?
了解清楚了其中的一些事情,隨后,就更加疑惑,隨之而來就更加的郁悶了。
趙子洛到底藏了多少的秘密。
她,立馬就要轉身會去找趙子洛了,只是,才踏出去一步,她又立馬止住了腳步。
不能。
如果趙子洛能告訴她,那么當時就可以隨著她出來,說清楚這些了,可是看看趙子洛的樣子吧,剛才是很是憔悴和頹廢,后來就是裝出來的無所謂。
而她,也在顧墨琛的面前說了要去下面的店面去視察的話,現在回去確實不太合適。
躊躇了片刻。
便又是上了車,按照預定的線路而去。
而她卻不知道,在她離開后,顧墨琛的那輛邁巴赫也跟隨在她的車后,向著同樣的方向而去。
二十分鐘后,來到了第一家三火珠寶店。
店面里,每個員工都是認真工作著,表情里也都是笑不露齒的微笑。
不過。
之前,三火珠寶還沒有歸屬于顧氏集團,她也曾經進去過幾次,那時候就可以看的出來管理比較的混亂。
而被顧氏集團收購后,整個精神面貌都發生了極大的改觀。
難道這也是顧氏的集團理念的作用?
她,就在這樣的情況下走了幾步,很快就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了。
這些店員們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那本來在給顧客們熱情的介紹著首飾,此時都停止了言語,一道道眼神就投在了她的身上。
她們認出她來了么?那也不至于吧,她不過是隨便的走到了這里而已。
她繼續的向前走著,準備告誡大家認真工作不要走神之時,忽然感覺到這一道道的目光看向的方向并不是她,而是她背后。
她,這才回過頭去。
這時,才明白這些店員們在看些什么。
門口,站著一個男子,高達挺拔,身上,散發這一種硬朗利落的氣質,那一張正臉,更加是挑不出一絲的瑕疵來,就是那么的完美無缺。
明明身上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卻吸引著眼神怎么都挪不開。
他,怎么也離開了?
不過沒過多久,他就從一開始的驚訝中恢復了過來,轉過了頭沒去理會顧墨琛。
也是這些店員們對她的印象可是一點都不深刻,也只有顧墨琛,這個男人才會引起大家的側目。
她,差點想多了。
而那個緊緊的跟隨在宋淺淺的身后來到珠寶店的男人,在看到她的表情后,深邃的眸子立馬就緊縮在了一起。
還真是一個倔強的女人。
說好的利要來珠寶店,還真的是來了。
她,可真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他,都跟著她來到了這里,她也沒點表現,就那么冷著一張臉也不知道給誰看。
男人,暗自腹誹了幾句,也淡定的走入了珠寶店里。
好吧,他的出現,讓這些店員們都癲狂了,統統的都在收拾著自己的表情,想在顧墨琛的面前留下一個好的印象。
這可是整個龍城最大的鉆石王老五,只要勾搭上了,這輩子都不愁吃不愁穿了,簡直不能再完美了。
即使,這是他們的奢望。
可是,做了又沒什么危害,為什么不試一試呢?
然而顧墨琛,卻視若無睹,這些店員們的表現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他的視線全部落在了在他前面的那個女人,她已經是走到了最前方的收銀臺前。
“你們店長呢?”她輕輕的敲了敲柜臺,問道。
“店長?”收銀員楞了一下,她剛才的注意力也全都在顧墨琛的身上,這個時候冷不丁的被問了這樣的一句話,一下子就懵了。
怎么會有人來找她們店長?她,又是誰?
反應過來的店員:“你找我們店長有什么事?”
她,依舊是不驕不躁:“一些工作上的事。”
“不好意思,我門店長不在店里,如果您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說的。”收銀員,正準備說出這樣的一番說辭。
而她,也猜到了這個收銀員會說什么,話還沒說完,就被她打斷了。
“我是顧氏集團珠寶部的經理,讓你們店長十五分鐘內到來,有事要進行商談。”
“你是誰?你憑什么……你如果是顧氏集團珠寶部的經理,那我就是……”
收銀員很是氣憤,被一個陌生女人用這樣一種態度說話,她可不好受了,正準備反駁。
話才出口。
不對……
她說什么?顧氏集團珠寶部的經理?一下,收銀員的眼睛就瞪得滾圓。
“你……你是……”
“我不想重復第二遍。”
“好的。”
女人的額頭上立馬就沁出了一層的冷汗。
顧氏集團珠寶部的經理,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新上任的與總裁關系很是密切的那個女人么?
她,怎么來了。
又看了一眼這個女人,好像還真的是。
女人的心里,早已經是布滿了懊惱,強行的讓自己淡定下來,給店長打完了電話,陪上了一張笑臉,準備說些什么,便看到站在面前的這個女人確實很是尊貴優雅,表情很是淡然,似乎……似乎并沒有怪罪下來。
她的心,這才安慰了許多,竊竊的想著,應該……應該沒事吧,她,怎么就望了呢,能與總裁一起來的女人,身份自然不一般了。
真的是絕配。
宋淺淺說完后,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如同挺拔的松柏,站在在珠寶店的男人,此時,終于是忍不住了也來到了休息區,坐在了女人的右手邊。
他,很是欣慰。
她,才做了珠寶部的經理沒多久,已經深諳了其中的道理,在下屬面前,該平和的時候得平和,可是,該嚴肅的時候,也要能嚴肅的起來。
她,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