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她還是從總裁辦落紅而逃了,不敢有太多的停留。
——
時間總是流逝的猝不及防。
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到了中午了,下班的時候,她表現的很是淡定,先是去了員工餐廳吃了飯,整個過程表現的很是正常,絲毫看不出是一個即將要離開的人。
從顧氏集團離開,她回了一趟宋家別墅。
許美仙在進去之前,已經簽了一份協議,放棄了對宋家別墅的擁有權,實際上……宋家別墅本來就是她的,只是那時候她被送進了那地方去了,讓許美仙和宋月曦有機可乘,鳩占鵲巢了。
也不知道宋月曦這個時候在不在。
也沒多想,她就坐上了地鐵,一路向著宋家別墅而來。
來的時候,宋家別墅的大門是緊閉著的,門上掛了一把鎖,看起來已經沒有人的樣子。
呵呵,大門緊鎖,能夠看到整個院子里空空蕩蕩的,地上,顯然有一些的荒蕪了。
沒有鑰匙?她也是有辦法的,繞著宋家別墅的圍墻走了一會,薔薇長的很是茂密,將宋家別墅圍繞在一片花的海洋里。
還好……果然還在這里,這么多年了,還沒有被人發現呢。
她,走向的這里,停下了腳步。
圍墻比較低矮,而一旁的地面上,是堆著小土堆的,她的表情,一下子就苦澀了起來。
她走了過去,一手就能攀在圍墻上。
一個翻身,就進入了宋家別墅里,除了宋家別墅這個空殼子,別墅里大多數東西都改變了樣子,都不是她記憶之中的樣子了。
這些,都是許美仙和宋月曦的杰作吧,還真是讓人有一些的黯然。
收斂了心情,她,繼續向里面走著。
恩,剛打開了別墅的們,走進了房間,意外的發現有個人在里面。
宋月曦?
她沒有想到,會在宋家別墅見到宋月曦,看過去,宋月曦蓬頭垢面著,披頭散發的樣子讓她第一時間都沒有認出來。
成了這幅模樣了?
宋月曦就這樣趴在沙發上,像是聽到了她的到來,也抬眼望了過來,眼神,立馬就變了。,就要狂奔而來,不過,這兇狠的姿勢才做了出來,忽然就頹廢了下去。
軟塌塌的,又靠在了沙發上。
她的眼神,也只是在宋月曦的身上停頓了片刻,也就沒有在理會這個女人,徑直的上了二樓。
她,可不想與宋月曦多費口舌。
二樓這里,她曾經的房間,承載了她的青春。
看來,那鐵藝的大門上了鎖,是宋月曦從里面反鎖著的,就是不知為何,這宋家別墅里的那些傭人們都不在。
難道都被宋月曦給遣走了?她的花語花坊還在,效益也還不錯,還不至于開不起工資吧。
剛上了二樓,腦子開了個小差,就聽到了一樓發出了比較輕微的腳步聲,向著二樓而來,她索性站住了身子,等著宋月曦的到來。
“淺淺,你……能,放過我們母女兩個么?真的,我求求你了。”
她,終于說出了這樣的話來,聲音那么的可憐,那么的悲愴。
這幾天,她不止一次的想要見到許美仙,可本來這并不是困難的事情,她卻在派出所里,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絕。
所有的人,都用一種看著她很傻的眼光在看著她,卻又不說明原因。
她,真是被拒絕的心都寒了。
她,終于在宋淺淺的面前,不要了那該死的臉面,求著這個女人。
“不可能的。”
她,更加的冷靜,不管宋月曦說的多么的花言巧語,說的多么的催人淚下,她都不可能心軟的。
心軟,真的是會害死人的,這次,她不能犯這么低級的錯誤的。
這點懲罰對害的別人家破人亡又算得了什么呢?
“求求你。”
宋月曦真的是沒有辦法了。
“你只要愿意,我可以當牛做馬。”
宋淺淺看向宋月曦的眼神,立馬就可憐了起來。
是了,宋月曦一直以來就是倚仗著許美仙,才能這么的囂張跋扈,此時,許美仙進去了,宋月曦就失去了依靠,沒有了方向,沒有了底氣。
不過,即使宋月曦說了這么多,她也沒有辦法了。
已經被派出所調查取證了的案情,而且許美仙也主動的承認了,根本不可能有翻盤的機會的。
“你對著我說沒有用的。”她搖頭。
“有用的,因為你,我媽才進去的,你只要愿意,也是可以救她的,就算是看在……爸爸的份上。”
爸爸?
她那個在車禍中失蹤了的爸爸?那個拋棄了她母親的男人?
她垂眸。
說起來,她們的關系還很親密呢,然而,再次之前,她可從沒聽她們說過他們這親密的關系呢,可是恨不得一腳將他們給蹬開呢。
現在了,來說這些?
“你還是沒有想清楚。”宋淺淺頓了頓,繼續說道:“從一開始,就是你們在處心積慮的要對付我,而我,又做了什么?你們一步一步的將自己推入了深淵之中,現在卻來責怪我,你說說,你是不是蠢貨?”
還看在爸爸的份上?
她,才不會因為那個拋棄了他們的男人對他們有一絲的憐憫。
一聽,宋月曦的表情又怔住了。
宋淺淺罵她是蠢貨?
她的情緒立馬就要發作了,只是,一抬頭就就看到宋淺淺的冷眸,所有的情緒都被壓在了心底。
她,現在在這個女人面前,已經是高傲不起來了,蝸居在宋家別墅無能為力的日子,已經把她打擊的夠嗆了。
“哦,對了,宋家別墅現在回到了我的手里,你,還是立馬離開吧,別讓我趕你走。”
她,也不準備給宋月曦留面子了,直接說了出來。
什么?
宋月曦又是被嚇了一跳。
“對,這是許美仙做的決定。”
她的母親?
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宋月曦,真的要崩潰了,什么都沒有了,仿佛整個世界在這一刻都拋棄了她。
她,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心,被這個優雅著女人的話給擊的粉碎,就像是巨錘落在了她的心頭。
此時,還抽的生疼生疼的。
連帶著臉龐,也是在不停的扭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