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從兩邊的通道內再次出現了幾個人,他們來到這里宋淺淺就看的清楚了,那些被搬動的東西就是花卉。
花卉?
他們珠寶部的展覽還需要花卉了?
而且,他們珠寶部的策劃案上也從來沒有這一項,宋淺淺看向了顧之珂,希望這個女人給她一個解釋。
顧之珂側過身去,裝作沒看到宋淺淺的眼神。
她也對現場需要花卉這種事情有點疑惑,不過宋月曦都求到她了,她也就沒拒絕,當做宋月曦想要推銷更多的他們花語花坊的花卉了。
事已至此,宋淺淺便也不再說話了,任由那些穿著花語花坊衣服的工人們將那些盆栽花卉一些的東西放到了現場。
若是之前,她會以為宋月曦終于是逮到了一個機會為了她的花語花坊而不擇手段,財迷到了極致。
但是在接完了顧之言的電話后,她的想法變的不一樣了。
這次,宋月曦也太上心了吧?
而且聽顧之言說,從顧家別墅離開后,宋月曦和金素怡一臉鬼鬼祟祟的樣子,像是有什么事情一樣。
她努力的看著周圍,想要從這些人的表情里看到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來,可偏偏的,顧之珂離開了,金素怡卻沒有,一步一步,施施然的走了過來。
“淺淺,需要我幫什么忙么?”
幫忙?
金素怡?開什么玩笑,這個女人的偶像包袱那么的重,哪里會幫忙?
“不用了,我們珠寶部的人可以的?!彼裏o情的拒絕了金素怡的請求。
金素怡今天的表現,也比較異常。
然而被金素怡這么一打岔,剛才她想要去發現的東西統統的是沒了思路,整個人就有些燥燥的。
金素怡繼續的笑著。
還剩下五分鐘的時間,一切就都準備完畢了,珠寶都已經是放到了展臺上了,珠寶部的人都在四周站著,等待著差遣,在那展臺上做了一個稍微高一些的主持臺,一會,顧之珂這個做了一天的總指揮的人就不上去了,而是由她,珠寶部的經理負責給大家致辭,講解,在那個主持臺前,那屏幕前,是兩盆巨大的盆栽,花朵,開的十分的鮮艷。
一切都準備好了,可是,總覺的那里不太對勁。
“那我也要去補妝了。”
“恩?!彼⒉粶蕚淅頃鹚剽?/p>
金素怡一轉頭,冷笑就離開了,而當金素怡走了有幾米遠的時候,忽然轉過了頭,有很奇怪的語氣叫著她。
“宋淺淺?!?/p>
她回頭,看了過去,不知那個女人又要說什么。
“宋淺淺,你知道么?我現在很開心?!闭f著,金素怡并不準備等待宋淺淺的回話,就已經是跨出了腳步,離開了現場。
那里有問題!到底哪里有問題?
“現場,馬上都檢查一邊。”等到金素怡離開,宋淺淺就匆忙的說道,千萬別在現場出現什么意外。
“淺淺姐,就剩下三四分鐘的時間了,還要檢查?”
“要,現在立刻馬上!”
小佳看著宋淺淺的臉色一下子就那么的深沉,心,也如同墜入了谷底,還從沒見他們的宋經理如此的慌張過。
那雙一直清爽的眸子里,此時,卻全都是一種擔驚受怕的表情。
小佳一刻也不敢停歇,立馬就行動了起來。
“大家都檢查檢查自己負責的區域,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此時,小佳就擔當起了傳話的角色。
所有的人,也立馬忙碌了起來。
宋淺淺也四處的走來走去,最后,眼神落在了正在主持臺上輪番播放著珠寶介紹的電視屏幕上。
神情,忽然一頓。
可是,這個時候,已經有稀稀拉拉的人走入了現場,前方的幕布,此時也被拉了下來。
一瞬間,場面豁然開朗。
現場的走來的人很多,大概都是聽說在酒宴結束后會有珠寶展覽而留在現場的人。
燈光,也在這一刻,驟然的亮了起來。
忽然的,她還有一些緊張呢。
不過,到了此刻,她想要退縮也來不及了,收起了那忐忑的心情,等待著賓客門的入座。
而這個準備了幾天,今天有忙碌了一整天的宋淺淺,優雅著笑容,一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主持臺。
這是誰?怎么不是顧家的大小姐了?
聽說是顧氏總裁的夫人,宋小姐,好像以前宋小姐家也有一個公司,叫什么宋氏置業。
宋氏置業?我知道,不就是那個被破產清算了的集團么?
各種各樣的聲音從臺下傳了過來,她兩耳不聞,只有用笑容去對待。
終于,是走了上來。
忽然。
她的眼神就對上了那被些許的人群圍繞著的女人的雙眸,前一刻,那個女人還左右的交談著什么,下一刻,忽然,她就那樣的看了過來,
因為金素怡的位置很靠近主持臺,她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表情,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金素怡的眼神,就像是一個毒蛇!而她,就像是被毒蛇叮住的那個人,無處藏身。
饒是此時她在主持臺上,心,卻一瞬間的沉入了谷底。
怪了怪了,金素怡到底要做什么?她這次似乎并不是善類,不然怎么回事那個眼神。
那,分明就是嗜血般的眼神,是想要毀滅一切狠厲,是一種將她宋淺淺捏在手心里活活捏死般的陰翳。
她,不會看錯的。
隨后,她的臉上表情未變,但是走路的速度卻慢了下來,仔細的想著對策。
金素怡,這是顧氏集團的珠寶展覽,那個女人對付她,她無所謂,接著就可以了,反正他們兩個之間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
可是,這次的展覽關系到顧氏啊,關系到顧氏集團的發布會,如果出現了什么意外!
她饒不了金素怡的。
這時,她已經是走了兩步,來到了支撐著巨大的屏幕的鋼鐵支架前……而后面,還在那里響著三火珠寶的介紹語。
忽然,她的腳像是踩到了什么東西,發出了吱呀的一聲,隨后,整個腳就陷進到了主持臺搭出來的木質地板里。
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那背后的花盆在了過來,正好那身后巨大的鋼鐵支架吱呀,吱呀。幾秒鐘的時間,帶著凌厲的風,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