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初姐家,吃完司初姐做的大餐,時間還很早,整個人就慵懶的靠在沙發(fā)上休息著,司初也靠在沙發(fā)上。
司初這個時候說起來她昨天讓幫忙找房子的事情。
司初的意思是,就不需要去找什么房子了,讓宋淺淺直接住在她的家里,又方便還省錢。
宋淺淺推辭著說道公司里的事情很多,所以時間很不規(guī)律,經(jīng)常是早出晚歸的,住在她的家里也很不方便,還是希望能找一間房子去住。
這種事情,司初也不好勉強,人人都希望有自己的隱私,在這個社會,最能將自己跟社會隔絕開來的地方就是回到自己的房子,關(guān)上門,關(guān)上窗,便有了自己的一片天地。
所以,司初并沒有過多的勸解,就由著宋淺淺的想法來了。
“昨天看了幾個不錯的房子,一會天氣不熱了就去看看。”
宋淺淺也默默的點了點頭。
——
下午四點。
龍雨公館。
在中介的帶領(lǐng)下,他們已經(jīng)是逛了一會了,雖然天氣已經(jīng)不是很熱了,依舊是汗水涔涔。
這時,他們走入了第三家價錢很合適的出租房。
“這位女士您是叫?”
中介經(jīng)理帶著衣服討好的表情,意外的問出了這樣的話。
宋淺淺到也沒在意,賣房租房的這種中介本來就是賺取客戶的提成的,對客戶態(tài)度很好那更是說的過去了,畢竟,客戶就是上帝。
倒是司初的反應(yīng)有點大,眼睛立馬就警覺了起來。
“問這個做什么?”
中介顯然一愣,沒有想到正主還沒有說話呢,正主身邊的人倒先表達了不滿,不過中介的反應(yīng)也很快。
“哦,在我們中介每賣出或者租出一套房子,我們公司都得備案的,您知道的,這也是為了安全著想。”
宋淺淺也拉住司初的手,笑這對一旁的中介道:“我叫宋淺淺。”
她這個姐姐啊,什么都好,就是疑心太重,對一切有可能侵犯到個人權(quán)益的事情都特別的謹慎。
宋淺淺。
果真是宋淺淺,想起之前接到的通知,這個中介經(jīng)理的臉色一下子就變的好看了起來,這這個月的獎勵金看來是到手了,不……還是得謹慎,一定得忽悠了這兩個女人。
想著,就咬牙做了決定。
不過,中介只在前方介紹的,后面的這兩個女人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
“你們看,到了。”
說著,中介就取出了一串鑰匙,打開了房門,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將宋淺淺和司初都迎進了房間。
“現(xiàn)在還需要鑰匙們,如果確定選擇這個房子的話,就可以把你的指紋錄入,這樣就不用麻煩的帶鑰匙了。”
只是,中介說著,卻發(fā)現(xiàn)兩人并沒有被他的話給吸引到。
剛走入房間宋淺淺就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明亮的燈光順著寬大的落地窗灑在房間里,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而房間里純白的歐式裝修更讓人的心有一種駛?cè)肓烁蹫车臏剀爸校诜块g的正中央擺著一家鋼琴,只那么一看,就感到十分的昂貴,黑色的烤漆也讓整個鋼琴帶上一種沉重感。
整個房間里的家具,電器一應(yīng)俱全。
而且,這個房子還是一個樓中樓的復式。
二話不說,宋淺淺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
“宋小姐?”中介看到這一幕,就像大把的票子都要飛奔而去了,當然慌張的不得了了,連忙是叫住了兩人。
“對不起,也許……您誤會我了,我的能力還不足以租起這樣的房子。”
她,說的很真誠。
“宋小姐,您聽我說。”中介經(jīng)理的臉上終于是露出了慌忙的神色來:“這個地方的租金一點都不貴,只需一千五。”
一千五?
“一天?”
“一個月。”
她沒有聽錯吧,這雖然只是樓層中的一個復式,但是,比起水城別墅一點都不遜色,這個中介經(jīng)理卻告訴她這個房子每個月的租金只需要一千五。
見鬼了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樣的好處她可承受不起。
有這樣想法的人可不止宋淺淺一人,司初也早已經(jīng)是蹙起了眉頭,那雙手緊緊的抓住宋淺淺就要往外扯。
中介看著宋淺淺還是一副猶豫未絕的樣子,就更加的心煩意亂了,連忙又解釋道:“是這么回事,這棟房子的主人已經(jīng)去了國外幾年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呢,覺的讓房間一直這么空著也不是回事,時間長了房間里連個人氣都沒有了,所以才委托我們中介將房子租出去,我可以向您保證這房子一點問題都沒有。”
說著,中介還拍了拍胸膛做出一副相信我的表情。
中介一邊說著,一邊在房間里走著,敲動著墻壁“看看沒問題。”隨后,又來到了落地窗前,將窗戶全部打開,這時候,一陣清涼的風順著窗戶帶著清香就吹了進來。
將散落在兩側(cè)的窗簾吹了起來,也將宋淺淺的頭發(fā)撩撥的很是迷人。
十分的愜意。
她想起一個詞。
如沐春風。
這里的環(huán)境還真是不錯。
在這里住著,心情都能好許多呢。
而且,這里距離司初姐家里還是很近的,交通也很方便,就在這一刻,她的心就傾向于這個龍雨公館了。
“那為什么到了現(xiàn)在,這個房子還沒有租出去呢?”司初更加犀利的問道。
“房主才掛了房間沒多長時間,之前也有人來了,也是覺的有點不可思議所以就沒有成交!”
一旁聽著的宋淺淺默然。
那表情終于不是那副疑神疑鬼的樣子。
“不過,宋小姐,你你如果真的想租這間房的話,是有一個條件的,那就是房間里的擺設(shè)不能發(fā)生變化……不知您明不明白。”
宋淺淺點頭。
有要求,這樣……才像是正常的。
——
此時。
在顧家的游泳池邊,有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尊貴凜然,眼睛卻緊緊的盯在手中的手機屏幕上。
入了神。
顯然,這個男人此時很緊張,似乎在等待著什么事情的發(fā)生。
而一旁坐著的是席君,眼神現(xiàn)在在藍色的泳池里看了看,隨后,便看向了這個行為異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