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任務(wù)而來的交警,終于是在一個路口攔住了這兩奔馳g500。
“小姐,請出示您的駕照。”
她忙不迭的取出了駕照就遞了過去。
“六年的駕齡了?”
“恩。”她的聲音柔柔弱弱的。
接過了駕照后,交警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在她的身上瞄了瞄后,終于說道:“宋小姐,您在馬路上的速度過于慢了。”
她有些羞愧,本想說難道開的慢還有問題,不過看到交警也是一副關(guān)心的樣子,又看了看前方,便說道:“我馬上就到了。”
說著,她便指了指前方的龍城第一人民醫(yī)院。
交警一看,這也馬上就到了,也就沒多說什么。
……
司朗正在醫(yī)院大樓前的小花園里跟病人做著心理輔導(dǎo),眼看著天色就要慢慢的陰沉下去,那霞光也終于是火紅著照耀在了地面上,司朗起身,便準備離開。
人,才不過走了幾步,就看到醫(yī)院里緩緩的駛來一輛黑色的奔馳g500,隨后,便從車上下來兩個女人。
而其中的一個女人,面色稍微有些緊張,那不是宋淺淺又是誰?
顯然此時的宋淺淺也看到了司朗站在霞光下,那本來正輕扶著女學生的雙腿,立馬就緩慢了許多,直到完全的站在那里。
糟糕。
司朗怎么在……
既然已經(jīng)撞上了,司朗自然放下了手頭的事情,走了過來,很快的便是走到了那個面色復(fù)雜的女人面前。
看到女學生腿上的傷口,好看的眉目忽然間,就皺了皺,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去外科吧。”
沒有多言什么,就熟練的帶著兩人來到了醫(yī)院的外科,等到女學生去包扎傷口的時候,她看著司朗,終于是忍不住了,“那個,今天我借了同事的車,沒想到還發(fā)生了一點小意外。”
同事的車?
二百多萬的同事的車?
這個女人啊,還真是傻的可以,只是他并沒有去拆穿她,稍微露出了一些震驚的神色,隨后便說道:“恩呢,這么貴的車不是誰都能買的起的,看來你那個同事很有錢了。”
“何止是有錢,簡直就是個富二代!”只是稍微的一躊躇,她便是接過了她的話頭說了起來。
自己撒的謊,無論如何也得圓回來。
可不管如何,她騙了他,心里總歸是有些難受。
“不過,你也應(yīng)該注意安全的。”
說話間,女學生便已經(jīng)是從外科里走了出來,包扎完畢了,要去送女學生回去,女學生笑了笑,說她已經(jīng)沒問題了,而且也拿了幾天涂擦的藥,不會有大問題的,也就沒人宋淺淺去送,獨自就離開了。
好吧……
只剩下她一個人了,心情一下子就忐忑了起來。
“對了,你司初姐都念叨了你好幾次了,說著你最近都沒有回去。”
她臉色又紅了。
“恩,最近有點忙,不過這兩天我肯定是要過去的,還有事情跟司初姐商量呢。”
司朗倒是聰明的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纏下去,只是說道:“恩,那就好,看來你司初姐能高興幾天了,她說啊,在秦氏集團閑的全身都不舒服了。”
“恩?秦氏集團很清閑么?”
“秦氏倒是不清閑,主要是你姐的那個職務(wù)太清閑了,平時根本就沒事,而且上班的時候也比較隨意,我看啊,都能直接在家里辦公了。”
司朗的話,一字一句的落在了她的心頭。
不愧是醫(yī)生,不管有沒有跟手術(shù)刀接觸,骨子里都能感覺到一種鎮(zhèn)定,就連說話的時候,都能感覺到話語之中的清冷。
正說著呢,就聽見車內(nèi)的手機響著鈴聲,一陣一陣的傳了出來,她趕忙是打開了車門,將手機給拿了下來,不過,此時鈴聲已經(jīng)是停了下來。
是席君的電話。
忽然,她的腦海就出現(xiàn)了一個想法,便對著司朗說道:“我同事給我打電話了,估計是要車了,我把他的車撞了一下,這下可慘了。”
這樣,總該相信這車不是她的了吧——要是被他知道了這車是顧氏配給她的,那就慘了……司初姐和司朗的感情,她不想傷害到。
一邊說著,鈴聲就再次響了起來。
她接通了電話。
“宋淺淺!你跑到哪里去了?”
一接通電話,便是席君那關(guān)心的話語,不過聽這急促的聲音,似乎對面的那個男人很是慌張。
她的心,一下子又忐忑了起來。
“我,我沒事啊。”她小心翼翼的說道。
“沒事?沒事怎么不接電話?你這樣會急死人的知道么?你知道給你打了幾個電話了么?如果你再吃一秒鐘接通電話,我就給那個暴君打過去了。”
暴君?
她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猛的抽了口氣。
怎么又扯上了顧墨琛,這一個詞一出口,她的全身上下都緊繃了起來,等待著席君后面的話。
而幾句話落下,席君的心情也慢慢的緩和了下來,只要她沒事就可以了!深吸了一口氣,他道:“你在哪?”
“我在龍城第一人民醫(yī)院?”
“醫(yī)院?”席君那剛剛才放下的心思瞬間又緊繃了起來,那張臉隱隱的露出了慌亂,而剛剛停在路邊打著電話的手,終于是忍不住輕輕的顫抖了起來。
“你怎么了?”他又問道,隨后,便覺得這個時候還問什么,忙有說道:“你等著我,我馬上就到。”
馬上就到?這不就跟司朗打了個照面?
“別!”她趕忙就對著電話那頭準備發(fā)動汽車的男人說道:“我就是開著車出現(xiàn)了點小意外,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
“那你也等著我。”
汽車轟隆隆的就發(fā)動了。
“我把車停在了醫(yī)院的停車場里,來了你開走吧,我打著出租回家了。”
恩?
席君停頓了一下。
似乎,這個方法也不錯,也就同意了。
她如獲大赦。
想了想剛才應(yīng)該沒有說漏嘴的地方,便在掛斷電話后,將手機收拾了起來,向司朗告別后,出了醫(yī)院打了出租車就回到了水城別墅。
二十分鐘后。
宋淺淺回到了水城別墅,將水城別墅里的東西收拾了收拾。
說是收拾,其實,這里就沒有幾件東西是屬于她的,一時間,便有些感傷了起來。
“小姐,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