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
羅琳就在顧墨琛和席君的陪同下,坐著專車來到了顧氏集團,宋淺淺則是小心翼翼的待在總裁辦公室里,哪里,都沒有去。
臨走的時候,顧墨琛特意的吩咐下來的,就是擔心宋淺淺會像上次一樣,在顧氏集團里就出現了各種意外。
站在玻璃窗前,還真是看的很遠,沒有遮擋住的視線,能夠將視線肆無忌憚的張揚著,延伸著,看著那遙遠的地方。
所以,當羅琳下了車,宋淺淺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忙的是走出了總裁辦公室,站在電梯口上,等待著電梯的打開。
她,來迎接羅琳女士。
片刻之后,電梯門打開了,羅琳率先走出了電梯,一抬眼就看到了宋淺淺,立馬就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哦,我親愛的宋女士。”說著,就來擁抱宋淺淺。
再次回來,羅琳已經不是“老師”這個教授者的身份了,態度,輕松了許多。
就像是朋友一般。
她,也懷抱住了羅琳。
“很高興,再次見到羅琳女士。”宋淺淺說道,那是真誠的笑容。
“本來,還想著直接將羅琳女士送到玫瑰酒店呢?沒想到,羅琳女士太想念你了,要立馬見到你。”
席君在一旁說道。
宋淺淺笑著,她確實很感動。
氣氛,似乎一切都很平和,偏偏那個總裁大人站在一旁,還是冷著臉,像是誰欠他幾千萬似得。
這想法只在腦海中存在了一秒鐘,隨后,她就想到,在龍城,欠這個暴君幾千萬的人。
還真不少。
她一下子就被自己給逗笑了。
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淺淺小姐,你在笑什么?”羅琳有些疑惑的問道,這個時候,羅琳女士的稱呼又發生了變化。
大概是因為在經常來中國的原因,也學會了說一些中國話,只是,那遇到聽起來,確實有些奇怪。,
“沒事,就是羅琳女士來了,我高興的不得了。”
只是,宋淺淺這句話說完之后,就悄悄的側過了頭去看顧墨琛的反應,卻見那個男人深邃的眼眸里閃過了一絲的促狹。
顯然,他是不相信她的解釋了。
一瞬間,她有一種被這個男人給看穿了的感覺。
真的,是好難受。
“歡迎羅琳女士,那,我們還是進去說吧。”隨后,在席君的帶領下,人,都是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只是,當羅琳女士說道這次比賽一定是會公正,即使是宋淺淺,也需要用作品來說話之后,宋淺淺也點點頭。
這樣,無可厚非,像羅琳女士這樣的時尚大師,并不會太受人的擺布的,況且,如果太作假了,那就是砸招牌呢。
羅琳女士抱歉的伸出手,道:“我們會是一輩子的朋友的。”
可是,宋淺淺卻像是呆在了那里似得,表情很是尷尬,在那里傻笑著。
這,宋淺淺的反應實在是太奇怪了。
羅琳的臉色,有些難看了……以為宋淺淺對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不滿,生氣了。
宋淺淺的心里很著急。
她總不能對這羅琳女士說她的手收拾了吧,她不在意,可是,那個暴怒的男人知道后還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反應呢。
怎么,忽然間說起了這個話題,又怎么忽然間要握手了?
只是,她說了不在意,說了很開心這樣的決定也是沒用的。
糾結了許久,她還是伸出手,握住了羅琳女士的手。
可是,因為她的手指剛才受了一點傷,此時,竟然還隱隱有血絲在其中。
這一切,都落在了顧墨琛的眼里。
是了。
那個男人的眼睛就像鷹一樣的尖銳,像狼一樣的狠辣,就在宋淺淺急促的握住了手又急促的收了回去的那一瞬間,就看見了宋淺淺的手指,受傷了。
眼眸,驟然間就緊縮在了一起,眼神里似乎有精光似得,射在了宋淺淺的身上。
剛剛收回手的宋淺淺,那一刻,如芒在背。
又是這種感覺,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可是,她還要裝作很無所謂的樣子。
羅琳,此時的表情,才稍微的好看了一些,繼續笑嘻嘻的同宋淺淺說著話,這情況,要是被時尚圈的人知道了,還不要驚掉下巴。
什么時候,羅琳也這么好相處了,在時尚圈里,羅琳女士一直有老巫婆的稱謂,不是因為羅琳女士老,因為羅琳女士如今不過才四十多歲,只是,羅琳的脾氣不太好,那些手下的設計是如果設計出來的首飾她不滿意,她恨不得將這些手下都吵的頭都太不起來的。
也因為這個原因,羅琳女士到了這個年紀了,還沒有結婚,才被人稱呼為老巫婆。
而席君,頓時也緊張了起來,屏住呼吸看著顧墨琛,生怕這個男人看到宋淺淺那五個都冒著血絲的手指,一瞬間就抑制不住情緒了,瘋狂了。
當顧墨琛那如冰霜般的眸子恢復了正常,席君那抬出的半條腿,這才收了回來。
他,剛才可是準備,男人有任何的反應,就要一把拉住。
而宋淺淺,也是在看到了顧墨琛的表情之后,長吁了一口氣。
這個暴君……
作為純粹的客人,并沒有討論太多的工作之中的事情,只是在談天論地。
而且,顧氏集團還沒有在首飾,時尚這方面發力呢,至于合作,以后有的是機會。
也就是半個小時,羅琳就離開了顧氏集團,因為長途趕飛機的原因,此時,是需要將時差倒回來了。
三人一起下車,將羅琳女士送到了玫瑰酒店。
只是,當宋淺淺上了顧墨琛的車,那一顆心,就又吊了起來。
果不其然。
男人,一上車,那張冷靜的臉就立馬變了色。
不茍言笑的一直向前開著,大約六七分鐘的路程,在席君還在前面開著路的時候,后面的顧墨琛就一個轉向燈到了一條邊路上去了,隨后,將車停了下來。
人,冷著臉就轉了過來。
宋淺淺被顧墨琛的這個表情給駭到了。
“墨琛,怎么停下來了?”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將車窗打開了,放了一首優美的音樂,環節了一下情緒,她終于不那么緊張了。
“能,告訴我怎么回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