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金素怡帶著好消息匆忙的來到了顧家別墅,臉上是遮掩不住的笑意,開著車的時候忍不住就跟著流行歌曲哼唱了起來。
剛剛來到顧家別墅,眼睛看過去,看到顧之珂正和余宛嫆在院子里坐著,巨大的遮陽傘下,兩人悠閑的躺著,桌上,還放著兩杯果汁。
而不遠處,那烈烈艷陽下,傭人正在修理著小花園中的枝葉,汗水不住的在往下滴著。
這就是顧武峰與余宛嫆的區別。
雖然他們都養著花,但是余宛嫆從來不去照看,她只喜歡看到那盛開著的花朵,紅的,粉的,鮮艷著整個別墅,而不會像顧武峰一般,享受著花骨朵綻放的過程,親自去照料。
是了。
余宛嫆是一個功利主義者,只要能達到目的,才不會管過程是什么樣的,不然,余宛嫆當年又是怎么從一個灰姑娘成為了顧氏集團的總裁顧武峰的兒媳婦。
中間的故事,流傳在龍城人們的耳中,演化成為各種各樣的版本。
金素怡的家族勉強是進入了上流社會,當然是知道一些秘密的往事了,雖然……并不是那么的清楚。
沒等金素怡先打招呼,那悠閑的閉著眼的余宛嫆就睜開了眼睛,看到出現在門前的是金素怡,頭都沒抬,眼眸,再次垂了下去。
進入了他們顧家,還敢如此的桀驁?
金素怡卻還沒發現這些,稍微停頓了一些就歡快著腳步走了進去。
“太太,大小姐。”
金素怡裝作驚訝的抬起頭,看著。
“來了?”隨后,對余宛嫆說道:“媽,我這里還有點事。”
隨后,眼神就緊張的看著余宛嫆,等待著這個女人的命令。
那躺著的余宛嫆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著知道了,隨后,兩人就走進了別墅。
別墅里,在空調的作用下,也是十分的涼爽的,沒走兩步,金素怡就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大小姐,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說吧。”
“宋淺淺出車禍了?”
“出車禍了?”
忽然,顧之珂就頓住了腳步,有些激動又有些不可置信。
“真的。”
“千真萬確,據說,都被送到了第一人民醫院了。”
“那現在情況?”
“不清楚,已經是被顧琛哥哥保護了起來,所以具體情況也不是很清楚。”
顧之珂頓了片刻,“是不是你做的。”雙眼上挑,狐疑的看著金素怡。
“大小姐,你可不敢胡說啊,怎么會是我坐的呢?”金素怡忙的解釋道,生怕,被顧之珂認定是她做的。
她,還沒有膽大到這個地步呢……
“真的不是你?”顧之珂的腳步繼續走了起來,很快就道了房間內。
“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我也是才知道的。”
金素怡慌張之下,就沒有看到顧之珂的嘴角挑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
真是一個膽小的女人呢?
今早,顧之珂才剛剛離開了桃園去見了宋月曦,夸獎了金素怡一番,還承諾著最近有時間一定會安排宋月曦與顧墨琛見面的,會極力的撮合她們的。
宋月曦聽了之后當然是開心了,托付給她的母親許美仙的事情,雖然母親一次又一次的承諾了下來,可是,沒有一次實現了。
這次,她要靠著她自己了。
“你做的很好,這次,在比賽現場能造成這么大的轟動,都是你的功勞。”
“都是大小姐教導的好。”
呵呵
當時,宋月曦還知道恭維金素怡幾句,只是,還沒說幾句話呢,宋月曦就忍不住暴露出了本性,那目中無人的,那魯莽的風格。恨不得把自己夸上天去。
……
龍城第一人民醫院。
顧墨琛回往宋淺淺的病房,快到了門口了,忽然聽到房間里傳出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顧墨琛驟然變色,腳步瞬間就跑了起來。
一開門。
病房里,此時狼藉一片,就像是被人給洗劫過一般。
顧墨琛眼睛猛的就是一皺。
這!
絲毫的不在猶豫了,沖進了病房。
只是,這……
房間里只有兩個人,宋淺淺和席君,他們這是?
宋淺淺是逛著腳丫子,在地面上走來走去,時不時的掀開床單,隨后,又是低下身子,然后又是跪在地上,去觀察那床底下了。
而席君,則是在不停的勸著宋淺淺。
“淺淺,你這是在做什么啊?”
“淺淺,你在干嗎啊,你告訴我,我幫你。”
“淺淺……”
顯然,席君也慌張了,不知這個女人在做些什么。
因為房間里鬧騰的太厲害了,所以兩人都沒有發現顧墨琛已經是沖進房間來了。
聽到了席君那匆忙的聲音,女人并沒有安靜下來,眉宇之間那著急的神情并沒有絲毫的減退。
沉默了半響之后,女人才帶著氣說道:“別煩我。”
在哪里呢?
到底在那里呢?
宋淺淺快要瘋了,恨不得將頭發一根根的拔出來。
而顧墨琛看到宋淺淺的樣子,心,就是狠狠的一揪,就是心疼,而右手,則是死死的握在了一起。
極力的在克制著。
這個女人,怎么這么傻呢?
看到宋淺淺已經蘇醒過來,人,也沒有事,他那懸吊在半空中的心情這才稍微的緩和了一些。
隨后,眼神很自然的就落在了那點滴瓶上,卻看到點滴瓶子里,那些藥水才剛剛吊了有半瓶,此時,也還在不停的滴著。
滴答。
滴答。
那是藥水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他的眼光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
不知什么時候,這個女人已經將針頭都給拔掉了。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不然,床單上怎么會有血跡呢?一定是這個女人做的,她,還真是心狠呢,能夠下的去手。
心,再次的被觸動了,顧墨琛就準備走上前去,去制止宋淺淺的胡鬧了,卻看到宋淺淺的身子都快鉆進床底去了。
宋淺淺快要崩潰了。
“宋淺淺。”
卻聽見一聲男人的聲音,那樣的纏綿,那樣的熟悉,就像是槌子一般,一下子就捶到了心底那最柔軟的角落里了。
她的身子,猛然的就是一抽,那鉆在病床下的身軀,就再也挪不動了,隨后,慢慢的退了出來,換上一副很是無所謂的表情看了過去。”
她,不能讓那個男人看到他的脆弱。
男人臉上帶著笑容,是很幸福的那種笑容。
是了,他對女人的這種行為有失心疼,卻更加的心暖了。
她,終究是他的。
隨后,顧墨琛嘴角的笑容就越發的多了,像是春天綻放的花朵一般,屬于春的,就怎么都阻擋不住。
“你是在找這個東西么?”
說著,顧墨琛就伸出了右手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