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顧墨琛出意外了?
手機從手中滑落在地,發出咣的一聲。
“你們現在在拿?”慌忙之下的顧之言忙的又將手機給拿在了手中,問了出來。
很快的。
位于西城的別墅。
顧之言到了之后,顧家的私人醫生已經到了,應該是席君早就安排下去的。
看到顧之言走了進來,席君忙迎了上去。
“之言……姐?!?/p>
顧之言點了點頭,看了眼還沉睡著的顧墨琛,腳步,又退了出去,將們給關好之后,道:“怎么回事?”
“是交警隊的人在市區外的一個還沒完工的橋梁的側路上發現的顧少,那個時候,顧少已經是昏迷了!”
“車禍?”
“不是,是顧少自己開著車開到那深溝里去的。”
這個顧墨??!
顧之言用力的扶著墻壁,才忍住了沒走進房間將顧墨琛揪起來的沖動!
他,哎!
“那現在怎么樣了?”
“私人醫生說沒什么大礙,身體上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有一些皮外傷而已,應該是顧少的情緒波動過大才暈厥了過去的,醫生已經給顧少打了安定的藥物了,估計能睡一個好覺?!?/p>
顧之言這一只緊繃著的身軀,才微微的放松了下來,手,終于是垂在了身體的兩側。
“那去那邊。”
顧之言指著樓下的方向,現在的她,自然是不想因為自己而攪醒熟睡之中的顧墨琛的自然要距離的遠一些了。
顧墨琛也點點頭,兩人小心翼翼的向著樓下走去。
“之言姐,你喝點啥?”
席君已經緊張了好一會了,直到私人醫生檢查完畢了顧墨琛的身體,得出沒有什么大礙的結論后,才放松了下來。
這會,下了樓,自然也就隨意了。
“你叫我什么?”
“我叫你……”話剛出口,他的臉色立馬就尷尬住了,道:“對了,我都忘了,之言?!?/p>
“恩,這才對么?”顧之言剛來的時候是太過擔心顧墨琛了,才會在席君叫她之言姐的時候沒有反應,此時既然知道顧墨琛沒事了,她也就打趣著顧墨琛了。
“那你喝點什么?”
“恩,冰水,加點糖?!?/p>
呃……
席君疑惑的看著顧之言,確定了顧之言沒有開玩笑之后,也就接了一杯冰水,遞給了顧之言。
“能告訴我怎么回事么?”
席君沉默著。
“很難為么?難為就不用說了。”
“之言,不是……是有點不知從何說起?!?/p>
“恩?”這樣一說,顧之言就更加的來了興趣了,湊近了一些問道:“那你想到什么就說些什么吧。”
席君隨后就將在活動現場發生的那些事情一一的告知了顧之言。
宋淺淺……
又是因為宋淺淺。
而被席君和顧之言正談論著的宋淺淺,此時已經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司初的家中,這一路上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到來的,只是向著一個方向,走啊走,走啊走,不曾停歇。
她,真的錯了吧。
從一開始就不應該回到男人的身邊來的,她既然那么的愛他,為什么明知在可能傷害到那個男人的情況下來到他的身邊呢?
那個男人,做的已經夠多了!將海洋之心還給了她,帶著她來到了公司,又為了她舉辦了收拾方面的設計大賽。
她一次一次的傷害了那個男人,而男人……卻沒有拋棄她。
她,又有什么能夠回報那個男人的?
她,這次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呢?
水城別墅,她已經是不敢回去了,就給司初打了一個電話,好在司初姐正好是在家的,所以,她就投奔而來了。
“淺淺,你怎么了?”
進門后的宋淺淺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雙腿一軟,就倒在了地上。
“淺淺!”
司初伸出手,扶住了宋淺淺走進了臥室,將她放到了床上。
“我去給你找醫生。”
“別!”宋淺淺忙止住了司初即將要走出去的腳步,道:“我沒事的!”
“你這還叫沒事?”司初沒好氣的說道,眼神里,全都是很鐵不成鋼的意味。
“我真的沒事的!”說著,宋淺淺就從床上站了起來,扶著床沿,只是腳上一瞬間就失去了力量。
再次,倒在了地上。
那樣的狼狽。
司初無奈的搖了搖頭,就繼續的向外走著。
“司初姐,求你了,我沒事。”
以顧墨琛的能力,如果她叫了醫生,一定會被那個男人找到的,她,她現在不想見到那個男人,就讓那個男人忘掉她吧!
她,就不要去這么那個男人了。
而且,被男人知道她住在司初姐的家中,被那個男人給找到了,又順藤摸瓜的找到司朗,她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司初本已經決絕的心思,終于在女人那一聲悲愴的哀求下發生了動搖,她沉重著腳步,坐在了宋淺淺的床前。
“你,這又是何苦呢?”
司初的手放在了宋淺淺的手掌上,道:“是那個男人吧?”
???
宋淺淺一驚,那混沌著的思緒也一瞬間被理清了不少。
司初姐,難道已經都知道了?
隨后,她就釋然了,是了,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紙里包不住火,總歸是要傳出去的,不是這個時候,就是那個時候,她低垂著眸子,道:“司初姐,你都知道了?”
“知道?我還用知道么?猜都能猜的出來,能夠讓你如此失魂落魄的,就是那個男人,也僅僅只可能是那個男人,你,早就在夢中呼喚過無數次那個男人的名字了,叫琛什么來著?”
“琛哥哥?”
那不就是她一直以來稱呼顧墨琛的方式么?怎么……怎么會在夢中就都說了?
心底,就驀然升起了一絲的慌張。
“我不管那個男人是誰,淺淺啊,你要愛護你自己,對于你來說,只有你最重要!”
宋淺淺忙的答應了下來。
只是,她想,對她而言,最重要的從來不是她自己,是那個在她的面前總是不可一世,可內心早就柔軟成棉花一樣的男人——顧墨琛。
又看了一眼司初,回想了剛才的話語。
看來,司初姐還不知道她一直牽掛著的男人是顧墨琛,這樣最好,她不想她們之間的感情變了質。
只是,她不知道能瞞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