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補償”你的
怎么回事?
明明聽自己的手下說會議已經(jīng)是結(jié)束了,可是給顧少打電話竟然沒有打通?
離開水城別墅,正好家里有點事情,他就順路的先回了一趟家,從他父親的嘴里得知了顧氏集團即將在龍城建造一座世界級的游樂城的項目,可他從沒在顧墨琛那里得到過這個的一點消息,免不了就想問問顧墨琛是怎么回事。
結(jié)果……
從出發(fā)到來到了桃園,竟然沒有一個電話接通。
正好,已經(jīng)到了桃園里,席君也斷掉了藍牙,專心致志的向前開著。
馬上就要進入別墅了,就看到從別墅里出來一輛瑪莎拉蒂,向著另外的一個方向駛走,他的車也比較高,正好瑪莎拉蒂出來的時候被他看了個清楚。
車是顧之珂的車。
可是車里坐著兩個女人。
一個自然就是顧之珂了,可是另外一個,只是看到了一個側(cè)臉,并沒有看的很清楚,只是,好熟悉的感覺。
他就一腳剎車,停在了桃園外。
停車,他就像是為了想清楚剛才見到的究竟是誰,可是想來想去,他就是想不清楚,眉頭都要擰成麻花了,還是沒有一絲的線索。
席君就是如此,當他想起某件事情的時候,想不清楚的話,心里會很難受的!簡直比要殺了他還要難受。
還在想著呢,顧之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問他什么還沒到呢?他也忙說道已經(jīng)是到了門口了,幾分鐘之內(nèi)保證出現(xiàn)。
下車之后先是整理了一下儀表,想著可千萬不要出現(xiàn)上次那種流鼻血的事情來了,他一定要穩(wěn)定住心神。
不過事實證明,他想多了。
這次的顧之言穿的是歐根紗的裙子,身材,那樣完美。
很快的,兩個人就坐了下來,熟絡(luò)的交談起來了。
“什么?我不去,我再也不去了?!?/p>
原來,顧之言這次叫他來還是為了司朗的事情,他上次可是被司朗了鴿子,連帶著顧少也在飛機場里就那么干干的站了一下午。
當時,他還想讓顧墨琛去坐到貴賓室去,只是顧少非要在接機口去等人。
顧少都那樣做了,他可就很是肯定的對顧少說今天一定是會到的。
結(jié)果……
結(jié)果就悲慘了。
他可沒有好臉色。
顧之言也早就知道了這個事情,只是此時聽到了席君的講述,捂住嘴就笑了起來。
席君無奈。
顧之言繼續(xù)笑的不可開交。
笑了會,顧之言也恢復(fù)了過來,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好了,我不笑了?!?/p>
隨后。
席君輕抿了一口茶水,問顧之珂這個司朗到底靠不靠譜???一個連時間觀念都沒有的人,如何能相信呢。
顧之言輕笑道:“不是人家司朗不守時,而是我們壓根就沒有告訴人家司朗我們要去接機???而且我們事先也沒告訴過人家司朗有什么事情。”
“不是,之言,你不是說的他會在龍城機場下車么?那我們總應(yīng)該接到了吧?可是結(jié)果呢?”
“哎呀,不是!”顧之言想說什么,似乎覺得距離太遠里,挪了挪椅子,就湊近了一些。
這下可不好了,席君一下子心猿意馬了起來,尤其是聞到那淡淡的香氣的時候,若有若無的,不像是香水。
而且,他以前好像聽說過顧之言是最討厭香水的,像顧氏集團旗下的那些香水品牌的一個都沒有用過。
讓顧墨琛都感慨了好幾次不去支持顧氏集團自己的產(chǎn)業(yè)。
此時,若不是香水,那就是自然的體香了。
就在席君即將沉迷下去的時候,顧之言開口了。
瞬間。
席君又坐直了身子,取下金絲邊框的眼鏡擦了擦掩飾剛才的糗態(tài)。
“這件事情,說起來還真是湊巧,當時你們?nèi)埑菣C場的時候司朗正好是改了行程,在魔都那邊正好是有一個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方面的大型會議,你不知道這種會議對這些醫(yī)生們很重要的,正好,這個司朗沒事,就先去了一趟魔都,最后才回的龍城,你們要是在機場在多待一會,指不定就能遇見了。”
“不,之言,不可能的,我們怎么可能知道這個叫司朗的會從魔都來呢?”話剛說話,他又覺得那里不對勁,又問道:“不對啊,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這些都是私人醫(yī)生告訴我的啊?”
席君:“……”
顧之言又湊近了一些,嚇得席君的身子趕快側(cè)到一邊去。
“那事情就是這樣了,所以……還得需要你幫忙了?!?/p>
“不,堅決不。”
席君忍住了美色的誘惑,義正言辭的說道。
“為什么???”
“這才要是在被放了鴿子,我真的是完蛋了!”席君苦著臉色說道。
“不會的,我向你保證不會的?!?/p>
“那我也不?!?/p>
席君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
顧之言眉眼一動,笑瞇瞇著:“席君,你想想墨琛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你難道不想他早點好起來么?我們可不能放過任何的機會啊……司朗可是在德國進修而來的,而且私人醫(yī)生說了,他這個學生啊,天資很高的,精神心理疾病這些不像是臨床醫(yī)學還需要經(jīng)驗的積累,說不定,還真的能治愈了墨琛呢?”
席君沉默著,想了片刻。
似乎,顧之言說的還有一些道理,他自然希望顧少早點好起來,回到當初的那種狀態(tài),他也希望,顧少和宋淺淺能夠沒有任何的障礙,哪怕……哪怕最后兩個人不在一起了,也不要相互折磨了。
顧之言看到席君的表現(xiàn),心中暗道,有戲。
又趁熱打鐵著說道:“是吧,這樣不是一件大好事么?而且,我向你保證不會在放鴿子了,如果你再次被放了鴿子,你就來找我……我……還是能補償你的嘛……”
補償?
用什么補償?
席君還處在一片迷惑之中,忽然,感覺有點不太對勁,感覺周圍的氣息有些熱乎乎了起來。
一轉(zhuǎn)身。
不知何時,顧之言的椅子翹著腿,就湊了過來,香風撲面。
他,差點就一不小心吻了上去。
再一低頭。
我……
他一下子就把持不住了。
可是顧之言還在繼續(xù)的向前湊!還挺了挺胸……
“停!”
席君忙說道:“我答應(yīng)你?!?/p>
天啊,顧之言竟然使出了美人計,可他席君是一個正值壯年的小伙子啊……
隨后,顧之言又坐了回去。
席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就聽見顧之言嘻嘻的笑著。
這一抬頭。
女人,笑靨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