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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生見旁邊的幾個攤上有賣葵花瓜子的,還有賣豬肉的。他想到小茹自從嫁給他后,都沒嗑過瓜子,吃的肉也是極少,便自作主張地跑過去買。
小茹見澤生去那邊攤上了,趕緊跑過去,小聲說:“剛掙了錢,我們可別亂花了。”
澤生可不想讓小茹跟著他連這些都吃不上,爽利地道:“掙錢就是要花的嘛,我們少買一點。老板,這瓜子怎么賣?”
“四文錢一斤。”
小茹聽說才四文錢,放心了,比她的多味花生便宜多了!
稱了一斤瓜子,他們又走到肉攤面前,花七文錢買了一斤豬肉。
澤生歡喜地說:“兩樣加起來花的錢才夠買我們一斤多味花生,劃算!”
“對呀,而且我們終于可以吃上肉了!”小茹有些小興奮。
澤生把賣空的大木盆和帶來坐的兩個小凳子、豬肉分別放進兩只空籮里,挑了起來,“小茹,我們回家吧。”
小茹將剩下的九十二文錢仔細地放在身上,手拎著瓜子,跟在他身后歡快地走著。
她還時不時剝出瓜子肉跑過來塞進澤生嘴里,喂著他吃。
澤生看了看左右,“咳咳……,注意點,有傷風化。”
小茹偷笑,傷什么風化呀,又沒打啵親嘴。
兩人還未到家門口,就見鄰居們圍住婆婆張氏在熱鬧地說著什么。
“你家澤生和茹娘小兩口還真是能干,剛成親就想著掙錢,我瞧著他們賣得可好了。”鄰居東生的娘說道。
“估計掙了不少錢哩!”另一位婦人羨慕地說。
張氏聽說了這些,心里可高興了,滿臉堆著笑,看來茹娘并不是瞎折騰啊。
她們見澤生和小茹回來了,趕忙圍上來問:“茹娘,這一上午掙多少錢了?”
小茹心里想著,得低調(diào),低調(diào)!“呃……也沒掙多少錢啦。”
東生的娘眼快,一下就瞧見了澤生挑的籮里放著一斤肉,還有小茹手里拎的瓜子,“還說沒掙多少錢,都買了這些好東西!”
小茹嘻嘻笑著:“真的沒掙多少,除了花生和料的本錢,也就掙三十來文錢,我們還花了十一文。”
她們聽說茹娘竟然掙了三十多文錢,由開始的羨慕變得有些嫉妒了,這可比男人們在外干重勞力掙得還多,再稱贊了幾句茹娘,便訕訕地走開了。
張氏拉著小茹進了自家院,“以后掙多少錢可別都說出來,何必讓人家眼紅哩!”
小茹恍然大悟,是啊,讓她們眼紅了,心里不舒坦了,罪過罪過!“娘,我知道了,以后我會注意的。”
早在一旁的瑞娘默默地回自己屋了,她也急需掙錢,可她不知道該怎么去掙,見小茹掙錢了,她也有些眼紅。
小茹與澤生回了自己的屋,就開始忙活著這頓豐盛的午餐了。
小茹先將肥肉切了下來,放在鍋里煸出油,聽著鍋里滋滋的煸油聲,滿屋飄著的油香味。澤生不禁感嘆:“真香!”
“瞧你那饞樣!”小茹笑著說,手里還用鍋鏟輕輕拍著肥肉。待肥肉煸成深黃色了,她把切好的辣椒倒了進去。
再翻炒一陣,灑鹽,菜熟裝盤。
“農(nóng)家辣椒小炒肉,齊活!”小茹把菜盤端到澤生面前,讓他瞧一瞧菜的面相,再聞一聞,“早就饞了,還不快嘗一塊!”
澤生笑著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吃,還不忘夾一塊塞進小茹的嘴里。
然后小茹又做了一道醬爆回鍋肉。
當他們倆擺好兩盤菜,準備開吃時,小茹尋思了一下,說:“澤生,我們裝一點給爹娘和大嫂他們吧。”
澤生恍悟,“還是你想得周到,我們吃獨食是不太好。”
小茹從兩個菜盤子里各拔出三分之一,分裝在兩個小碗里,“你去送,還是我去送?”
澤生端著碗站起來正準備去送,想了想說:“還是你去送吧,好讓爹娘喜歡喜歡你。”
“也是。”小茹站了起來,這個人情不賣白不賣。她還將買來的瓜子也分了一半出來,要送過去。
澤生見小茹一點兒也不小氣,心里直偷樂,他怎么就娶到小茹這么好的娘子呢?
瑞娘見小茹送來一小碗肉菜,還有瓜子,嘴里直道謝,臉上微紅。她不好意思收下,但又不舍得拒絕。
待小茹放下東西出門了,瑞娘的臉就垮塌了,嘆氣道:“洛生,我們也去趕集賣點什么吧,賣炒花生?”
洛生吃著小茹送來的回鍋肉,吃得直砸嘴。
“我問你話呢?”瑞娘聲量大了一些。
“炒花生不好賣,幾乎家家都有花生,想吃就自家炒了,誰愿花那個錢去買?前些日子成叔就去集上賣過,一上午才賣一斤,白折騰一回。要不,你跟茹娘學做多味花生吧?”
瑞娘撇嘴,“那可不行,我跟她學,不是搶她買賣么,她能樂意?”
洛生想了想,“也是。哪怕她不好意思不教你,我們也不能厚著臉皮搶她的買賣。我們再好好想想別的法子吧,家里是不是沒剩多少錢了?”
“可不是么,買了布后就剩二十六文錢了。剛才我洗碗時手沒穩(wěn)住,碎了一個大碗,還得花錢去買哩!還有,我那催子湯藥喝完了,也得去買。”瑞娘憂愁地說。
洛生嘆了嘆氣,看來掙錢的事迫在眉捷啊。
下午,澤生跟著方老爹、洛生去油菜地鋤草,小茹就在家里剝花生,好備著下次集再做多味花生去賣。
到了晚上,小茹找出澤生以前讀書時用線縫裝好的草紙本子,拿出毛筆在上面記著帳。
澤生湊過來一看,見小茹寫了一串奇怪的阿拉伯數(shù)字,甚是納悶,“小茹,你寫的是什么?”
小茹一愣,哦……澤生不認得!
“這是一百零三、七十,還有,這是三十三、十二。”小茹教他認著。
澤生認得稀里糊涂,“你怎么想出要這么寫數(shù)?還挺像那么回事的。”
小茹笑道:“當然像回事了,這樣記帳,可比你寫的那些數(shù)字方便。”
“那你怎么想出這么怪的數(shù)字來,誰教你的?”澤生真的感覺好稀奇呀。
“呃……我自己編的。”小茹窘著臉說,她又開始厚臉皮了。
澤生覺得小茹簡直是無所不能,連這個也能編出來,“小茹,你這么聰明,若生得男兒身,又讀了書,肯定會被人贊為奇才,說不定連朝庭都慕名而來,請你去當大臣呢!”
小茹聽了笑得直喘氣,“你就別逗了,我還是安心當你的娘子比較好。”
澤生聽到小茹這句話簡直開心死了,他緊挨她身邊坐著,伸手攬著她的腰,下巴枕在小茹的肩頭上,看著她寫奇怪的數(shù)字。
“來,我教你寫。”小茹把毛筆放在他的手里,然后握住他的手,就像教小孩子寫字一樣。
澤生可不笨,小茹松了手后,他照樣能寫得很漂亮,一點兒也不比小茹寫得差。
“光會寫還不行,得認識,我教你讀幾遍。”小茹似乎很喜歡當老師,特別喜歡當澤生的老師。
澤生才讀兩遍就全會了。
小茹還不太相信,“我倒亂順序,看你還認得不?”
她隨便寫了一串數(shù)字讓他認,這根本難不倒?jié)缮缮罩樍锏刈x了起來,“一、零、二、四、三、五、……”
小茹摸了摸他的頭,“不錯不錯,是個好學生。”
學得差不多了,小茹見澤生膝蓋處破了個口子,就找出針線來縫補。
澤生則找出他以前的書坐在油燈下看著。
小茹好奇,伸過頭來,看他到底在看什么書,這一看,小茹有些花眼,里面全是繁體字,幸好小茹以前學中文的,也能認出個七八成,見文末有這樣一行字:“太史公曰:吾聞之周生曰‘舜目蓋重瞳子’,又聞項羽亦重瞳子。羽豈其苗裔邪何興之暴也!夫秦失其政,陳涉首難,豪杰蜂起,相與并爭,不可勝數(shù)。”
咦?項羽?這篇文應(yīng)該《項羽本紀》吧,澤生看的是《史記》?
哎呀,自己嫁的可是個古代文化人啊!
“澤生,你喜歡劉邦,還是喜歡項羽?”小茹隨口問道。
澤生驚愕地回頭,“你也知道劉邦和項羽?”
小茹眨巴著眼睛,她知道這兩位人皆知曉的歷史人物很稀奇么?
“我……我從戲里聽來的。以前有戲班子到何家村去唱戲,好像有唱‘鴻門宴’這一出戲來著。”
澤生見小茹竟然連鴻門宴也知道,頓時來了興趣,“那你是喜歡劉邦,還是項羽?”
小茹思慮了一下,說:“我是女子,對最后誰為王、誰成冢不感興趣。反正我不喜歡劉邦,他好像就是一個地痞子。項羽雖然暴虐了一點,但他專情,身邊只有一個女人虞姬。哪像劉邦,好幾個女人,還寵妾滅妻。等他死后,那幾個女人又斗得死去活來,小妾最后被整慘了,被弄成人彘扔茅坑里了,真可怕!”
澤生卻道:“因為你是女子,所以你關(guān)注的是他們的女人。若按對百姓利弊來說,劉邦得天下可比項羽要好,至少他不暴虐,懂得權(quán)衡。”
說到這,澤生突然話鋒一轉(zhuǎn),“你咋知道這么多,戲里有唱這些么?”
“你聽過戲么?”小茹反問道。
澤生一滯,“沒。”
“那不就得了。反正我喜歡專情的男人。”小茹終于蒙混過關(guān)了。
澤生放下手里的書,湊在小茹的身邊,肉麻地說:“你放心,我就是專情的男人,這輩子只會喜歡你一人。”
小茹被膩得有些受不了了,“好吧,我信你了。”
澤生突然把小茹手里的針線給拿了下來,一手摟她的腰,一手撐住她的后腦勺,朝她狠狠地親了過來。
小茹當然不會拒絕澤生對她的親熱,及時迎了上去。
她由著澤生吮吸著她的唇舌,并且熱烈地回應(yīng)他。
聽見澤生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小茹輕輕推開了他,“不行,我怕你又會……”她不好意思直說,她怕他又想要她想得硬了……。
“已經(jīng)五日了,是不是還得等兩日?”澤生將她從椅子上抱了起來,然后走到床跟前。
“嗯……等不了了?”
“等不了也得等啊!”澤生把她放在床上,還幫她脫了外裳,待她躺好,他還拉過被子給小茹蓋好,然后他自己轉(zhuǎn)身回到桌前繼續(xù)拿起書來看。
“你……干嘛?”小茹納悶,以為他也會上來睡覺呢,沒想到他看書去了。
“冷靜一下。”澤生羞道。
小茹:“……”
這時,門外突然想起一陣腳步聲,“澤生,你們倆怎么還沒睡,這么晚還點著油燈,多費油啊!”
“哦!”澤生應(yīng)了一聲,吹滅了油燈。
他雖然沒冷靜夠,但還是上了床,緊摟著小茹睡。
“你不怕那個又……”小茹往邊上挪了挪。
澤生也跟著挪了挪,還是緊抱著她,“你睡你的覺,別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