凜冬,京都夜色深沉。
一束月光透過窗簾間隙投入,映在床鋪那兩抹身影上,引人浮想。
秦無妄修長的腿,壓在顧煙蘿白皙的細腿上。
鼻尖相觸間,兩人的唇,幾乎快要緊貼在一起。
床尾,欲離開的蕭零瞥一眼自家主子,眼無波瀾,挪開視線,扶額,非禮勿視。
他默默走出房間,帶上門。
他從未見過自己主子這副失心的模樣。
他主子,從不沾女人。
結果這一沾,竟尋了個最難征服的
秦無妄手腳冰涼,身上都是冷的,額頭滾燙,滿臉的疲態。
他灼灼深沉的眸光,定在顧煙蘿精致的臉龐上。
心跳如鼓點,卻沒有更進一步。
顧煙蘿就任由他壓著。
她后腦枕著自己的手臂,神態松懶,漫不經心的伸手,指尖觸上秦無妄的眉眼,似笑非笑淡聲道:你就這么糟踐自己身體?以為洗個涼水澡,再拿灌滿熱水的礦泉水瓶捂燙額頭,等體溫快速上去,就能跟我玩心眼了?
秦無妄聞到了顧煙蘿身上的酒味。
她那獨特的酥人御姐音,也像是濃醇的紅酒,讓人沉醉。
他斂眸,極長的睫毛遮住眼底。
被揭穿了,他冷哼,趴在她身上,往她肩頭一靠,裝死,一點都不生分。
剛剛,差點就親上了,就差一點。
秦無妄暗自咬牙,心情郁結。
你身上是真的冷。
顧煙蘿喝的微醺,醉眼迷離,卻還清醒。
她單手摟上秦無妄精瘦的窄腰,輕拍,輕撫,像哄著自己的玩具。
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一動不動。
她的目光神瑩內斂,韻致成熟,完全不像一個18歲的少女,倒像是個看透塵世蒼涼,人心黑暗的女王,高不可攀,華貴冰冷。
捂不熱。秦無妄悶聲,埋在顧煙蘿肩頸處,鼻息溫熱。
聞言,顧煙蘿一個翻身,反守為攻,側躺在秦無妄身旁,如瀑卷發傾瀉,風情萬種間,把秦無妄攏在懷中,替他將被子掖的密不透風,順手松了自己浴袍的腰帶,傾身。
感覺到溫暖的體溫包裹住他,秦無妄呼吸一窒,錯愕的對上顧煙蘿慵懶勾人漫不經心的目光。
你
顧煙蘿妖笑,你不就是想這樣?
秦無妄有點不悅,你還和誰這樣過?
顧煙蘿單手扶額,側躺低眸,姿態高貴,淡淡的說道:不是說了嗎,暫時,只有你。頓了頓,顧煙蘿又道,哦對了,姬霄剛認識我時,也對我有非分之想,不過被我揍進ICU就老實了,你也想這樣?biqubu.net
秦無妄:你她媽把暫時去掉會死嗎?
被窩中,顧煙蘿輕握住秦無妄冰冷的手,捂著,冷笑了聲說:算了吧,推你一下撞個頭就疼的死去活來,誰敢揍你。
不知是不是顧煙蘿給他的勇氣,秦無妄一下圈緊了她的腰身,整個人依偎在了她馨香撲鼻的懷中。
他忽然一本正經,悶聲:你放心,我也沒有經驗,在你之前,我很干凈,不沾女人。
顧煙蘿著實被逗樂了,笑的天花亂墜。
神他媽的沒經驗,他想什么呢?
顧煙蘿傾身,強行捏住秦無妄的下顎,戲謔道:那我是不是還得獎勵你?
秦無妄鳳眉輕挑,幽黑的鳳眸半瞇,眼底浸著期待,但他不說。
怕是酒精作祟,微醺迷眼,理智暫時被顧煙蘿扔到了一邊。
她左手臂穿過秦無妄的后頸,讓他枕著。
右手緩緩抬起,指尖觸上秦無妄那張俊美精致的容顏。
先是輕撫一陣。
她修長的手指最終捏住他的臉頰。
她聲線迷人喑啞:張嘴。
她的唇,終是落了下去,有一點薄涼,力度不重,覆蓋在秦無妄干澀的薄唇上,久久不離。
呼吸,糾纏。
輾磨,撕咬。
秦無妄心口滾燙,他知道,他對顧煙蘿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抵抗力。
這個妖精!他魂早沒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他逐漸迷失在少女勾魂酥骨的溫柔鄉中,心臟顫栗間,幾近發狂。
他目光漸深,醞著風暴,他想暴露自己暴君的本性,瘋狂掠奪、肆虐霸占,蠻橫的給顧煙蘿貼上自己的標簽
心底最深處的貪婪被勾起時,顧煙蘿卻忽然離開了他的唇瓣。
一瞬,悵然若失。
她痞笑,低頭啄了口秦無妄的嘴,肯安分睡覺沒?
秦無妄眼神幽暗,啞然:不夠。
聽話,你的病,情緒切忌大起大落,長時間的劇烈運動更是不行,睡了。
浴袍厚重,躺的她不舒服,顧煙蘿將浴袍扔至一邊,自己也平躺下。
我睡不著。他渾身燥得像火燒,十分難受。
顧煙蘿變臉堪比翻書,她冷下臉,那我走?
秦無妄神情憂郁,傾身,立刻纏了上去。
他緊緊的抱住她的腰,埋在顧煙蘿肩頸處,生怕人真走了。
顧煙蘿從來都不是個有耐心的人。
她對秦無妄,已經一次又一次,耐心標準一再降低。
她沉嘆一口氣,側眸,發覺秦無妄的肩膀、脖子都露在外面,肌膚都冷了。
她眼神沉冷,側轉身,將被子往上拉了拉,把秦無妄圈在了自己懷中,裹得密不透風。
這樣,應該就不會著涼了。
唉,給這廝嬌的。
顧煙蘿哄兒子似的,輕拍秦無妄,催他入睡。
漸漸地,她倦意襲來,美眸半閉。
她心里有打算了。
秦家金貴的病秧子纏上了她。
行,她慣著,由著他,纏就纏吧,又不會掉塊肉。
畢竟,聽聞秦無妄被冠以帝國顏值巔峰、帝國第一帥等美名。
顧煙蘿不可否認,的確名不虛傳。
占為己有吧,免得被別的老女人撿去,糟踐了一張好臉。
想著,顧煙蘿舒心,徹底進入了夢鄉。
就當養個小白臉在身邊,養眼。
#
清晨,陽光絲絲縷縷灑入窗簾縫隙。
顧煙蘿習慣早醒。
她冷冷地睜開睡眼,目光下移。
秦無妄還在熟睡,他半張臉都蒙在被中,蜷縮在她懷里,抱著她手臂,十指緊扣。
他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眉頭輕攏。
顧煙蘿覺得哪里不對,臉頰貼向他額頭。
果然,滾燙。
這回不是裝的,是真發燒了。
顧煙蘿兩眼望天,十分無奈。
她費解,昨晚上不是給他裹緊被子了嗎?為什么還是燒了?
她躡手躡腳的起床,悄然披上浴袍,冷著臉走了出去。
秦無妄沒醒,懷里被塞了枕頭,抱得很緊。
他燒的昏昏沉沉,連顧煙蘿離開房間,也渾然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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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初,性本善,五星好評點個贊,姑奶奶們,瞅瞅我那寒酸的評分,還讓不讓人往下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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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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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