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乃是天之驕子,微臣乃是一個(gè)粗人,皇帝細(xì)皮嫩肉的是不是嫌微臣的營帳太過粗糙,會毀了皇帝的肌膚啊。”離傲天這話雖然聽起來畢恭畢敬的,但是若是細(xì)細(xì)品起來卻有另外一絲絲的味道。
離傲天是個(gè)事兒多事精,這讓離玉樹沒法接話。
深了也不是,淺了也不是。
好似自己多驕縱似的,無奈之下,離玉樹只好硬著頭皮來到他跟前坐好。
他們中間隔著一段距離,離傲天瞟了一眼覺得十分不痛快,輕咳了一聲,道:“皇帝是嫌微臣身上的汗味兒,不愿意同微臣親近么?!?br/>
他這都是什么爛借口。
離玉樹那尊貴的屁股朝他挪了挪:“皇叔說笑了,皇叔乃是人中龍鳳,怎會有汗味兒,都是吸引女子的男子氣概之味道啊,有時(shí)也讓朕敬服呢?!?br/>
這個(gè)馬屁拍的好。
拍的離傲天是特別暢快,特別舒坦。
“原來微臣在朕心中竟然如此重要。”離傲天一副震驚的樣子,借著月光凝著離玉樹膚若凝脂的小臉兒,那臉蛋兒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猶為她那雙水靈靈的眼睛,十根惑人心弦。
離玉樹淡笑不語。
夜總能壯大人的膽子,也能讓人將心里最邪惡的那根弦兒給激發(fā)出來。
離傲天不由自主的靠近了她,問:“皇帝可聽說過哀帝與董賢的事情?!?br/>
咯噔。
她的心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若是單單說名字也許聽不大懂。
可若是從他們兩個(gè)身上引用下來的斷袖之癖一詞,想來是沒人不知道的。
想當(dāng)年董賢睡在哀帝的塌上,哀帝醒來后不忍心打攪這個(gè)大臣的美夢,但又著急上朝,于是便為了這個(gè)大臣把自己的袖袍斬?cái)嗔恕?br/>
于是斷袖之癖一詞便出來了。
后來經(jīng)過世人的演變這斷袖之癖便有了另外一層含義。
離玉樹魂不守舍的僵坐在那里,大氣不敢喘,生怕皇叔如餓狼一樣朝自己撲過來,她眨巴眨巴眼睛,吞了吞口水,調(diào)整了下呼吸,幽幽道:“朕從小與母妃生活在冷宮,母妃的知識有限,朕沒有那么多才華所以朕不太知道他們的故事,還望皇叔體諒?!?br/>
她說的極為謙卑。
“無妨。”離傲天一副要給皇帝講故事的樣子,大掌就那么抓上了她的手:“微臣細(xì)細(xì)給皇帝講來?!?br/>
離玉樹全身涌出了一片又一片的雞皮疙瘩。
皇叔,你是玩真的么?
誰要聽你講故事啊。
走開走開,把你的爪子拿走。
離傲天唇角勾著邪笑,獵豹的眸子灼灼的盯著她,似乎要將她一口吞下,他叩住離玉樹的手腕,轉(zhuǎn)身抽了兩個(gè)軟枕放在頭頂,自己躺下的同時(shí)也把離玉樹摁在了自己身邊。
離玉樹的心肝都要跳出來了。
她不想平躺啊。
平躺能看見胸啊。
她慢悠悠的偏著腦袋,聲音孱弱:“皇叔,咱倆玩一個(gè)游戲吧。”
“什么游戲?!彪x傲天似乎心情不錯(cuò),竟然來了興致。
“好朋友,背靠背?!彪x玉樹生硬的吐出來六個(gè)字。
wap.xbiqugu.la,